若影相随(主攻忠犬强受) - 第十九章、剑刃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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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宁非睁开有些模糊地睛,发现房间的窗关着,可是从来的光线可以看天已经大亮。

    他吃惊地翻坐起,除了有些疲倦外,已经毫无疼痛不适,又熬过了一次血契,可是宁非并没有到庆幸,而是惊慌地起着衣。天机阁的请帖时间是上午巳时,可打开房门看这天已然是晌午,难是自己去了,还是被遗弃了吗?

    怔怔地扶着房门,宁非心涩然,象是破了个大冷风呼呼,生生在这初夏到寒冷。

    突然一人影挡住了前的光亮,抬一看,只见本应该早已经离开的秦黎端着一个盘站在前,也许是初醒一时反应不及,也或许是对现在所见的人太过惊讶,宁非反倒木然地毫无动作,倒是前的绝宁非很少见到的微笑,只听他说:“醒了啊,再休息一会喝粥。”说完一手自然地揽过宁非的肩将已然傻掉的男人带,轻使暗劲将他压坐在塌上,然后端起盘的那碗粥,勺搅了搅后递送到男人边。

    这一系列行为让宁非脑真正化为一团浆糊,像是梦一样不真实,他完全该有的反应,双目迟钝地动了动,嘴已经自有意识地顺着送到边的勺张开一粥,至于味恐怕他本想不起来去品尝。

    等真正回过神时已经见自己那位风华绝的主端着喝完的粥碗转走开了,是了,他想起血契发作后主说的话,原来是失去了分记忆吗,这样这段时日不合理的亲近也有了解释。

    想必主是忘了前任影从死于自己之手的事了,也忘了对自己的厌恶了。

    心骤然絮起来,虽然明知这样的想法太大逆不,然而宁非仍旧不自禁的希冀这是真的。

    是不是,是不是他可以期待以后主就跟对待前任影从那般对待自己?不,他怎敢那么奢求,他只要能不被排斥不被厌恶地跟在主边保护他就够了。

    便是这样简单的事,在从前已是想都不敢想的。

    迟来的不敢置信、狂喜与丝丝惶恐让这个从来面无表的宁非脸不停变换。

    放好碗回来的秦黎正好看到这一面,好笑:“想什么?”

    宁非踌躇着,终于还是试探开:“主,怎的还未发?可是等属……”

    “不错,你还未回复,自然再等等,我已经修书一封请天机阁暂缓行程,待午我们再发赶上去汇合。”

    等真的听到主这话,宁非才心起来,勉稳住声音:“属,属并无大碍,怎敢劳烦主人等候……”

    “想好再说这话。”秦黎几步走上前,拽住他的颚将他行仰起脸,盯着那双微微躲闪的双说:“你是我影,难要我抛你独自离开,今后不必说这话,我在哪里,你就在哪儿。”

    宁非神一震,立刻应:“是,属知晓。”

    等到大夫一再肯定宁非并无大碍,也得男人再三保证再无不适后,秦黎才发赶往天机阁。

    途秦黎分明发现边的男人有不属,虽然他偏看着车外的风景,但是那时不时飘来的视线却确确实实来自他的影从。

    可当自己回看过去时,男人又如往常一般低眉顺地跪坐着,手掌平贴于上,简直比小学生比赛坐姿还要规范。

    秦黎打量了一这个故作镇定的男人,玩味一笑,大大方方地用目光一寸寸将这男人从扫到脚。他发一丝不苟地梳成一束被一条墨发带的绑着,垂落的发丝就跟他的格一般乖乖服帖地垂在背后,藏青的衣服整洁轻薄,似乎是影卫特定制服的,布料韧耐磨,箭袖束方便动武,背脊直,垫在后脚跟上,似随时可以起应敌。

    秦黎的目光在微微岔开的双间与结实的徘徊,直把低沉默的男人看的窘迫不已,虽然尽力地保持神不变,可是还是被秦黎捕捉到他微微地压低了自己的,甚至不自在地轻轻挪动了

    秦黎嘴角的笑意更了,他决定在到达目的地前小小调戏一这个表面大冷酷其实十分纯的男人。

    目光掠过车厢件,随即停驻在车上挂着的佩剑,原还是很少用剑的,这把剑装饰意义大过杀人,却也不失一把好剑。

    外表的时候,凌冽的剑锋一阵轻鸣,秦黎随意将剑梢丢一边,指漫不经心的转动了剑刃,反的光亮悠悠扫过,令面前的男人本能地绷起神经。一刻剑尖被轻谩搭在他的脖颈上,虽然剑尖稳的不颤分毫,然而要害被利刃威胁的觉仍然让宁非的脖颈立刻竖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执剑的人准地控制着剑刃微微上挑,男人低垂的颚随着剑尖的力缓缓抬起,直到脖绷成一条优的弧线才停住。仰不安动的结,叠的严丝合的白衣领禁十足,令人心升起一破坏

    然而秦黎却捺住了冲动,反而悠闲地仿若调戏一般,用剑尖代替手指,一划过男人的脖颈探衣领隙,随着力的偏移,衣领被微微挑开。

    男人像雕像一般僵不动,任由这把刁钻的剑一划开他的衣襟,然后是渐渐展的锁骨,直到前传来一冰凉的锐意。

    秦黎低低笑了声:“好乖。”

    那张表寡淡的脸骤然一红,幸好有原本的古铜遮掩,否则宁非恐怕要无地自容。主人的命令他岂会不遵从,便是方才划过咽时极度的危险令他骨悚然他也不会让自己有分毫躲闪。

    冰凉尖锐的还在沿着膛游走,带起一阵古怪的瘙,宁非仍然仰着脸一动不动,敞膛的姿态仿若一祭品,可以任由此间主人掌控赏玩。

    结实的肌因为极度自控而绷隆起,剑尖轻划着,直到掠过一突起,男人霎时起了一阵疙瘩,也微微颤抖了一,脖的经络凸起得更分明,仔细看还可以看男人微微咬牙关,眉稍稍收拢。

    终于有些不堪主人的扰了,秦黎心闷笑,正打算就此放过他,挪开剑尖的时候,突然车颠簸了一,剑尖稍稍偏离了一,只听一声轻微的闷哼声传来,秦黎急忙收回剑,将人扯过来细看,小巧的朱果旁多了一细细的血痕。

    或许是看到主懊恼,宁非本有些不自在想要躲闪的动作生生顿住,反而笨拙地安:“主……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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