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晞:“……这玩法太无聊了。”
他木着脸,拿起筹码换了一桌。
同桌的那些人:“……”
荷官:“……”
两把来,筹码翻了一万倍,果然是大佬。
另一,迟尧带着他仅有的一枚筹码,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坐
来。
这桌玩的是转盘,玩的人不少。
在一众黑筹码里,他把银
筹码押在了他的幸运数字“7”上。
同桌玩的几个土豪看到那个筹码,一脸不屑。
“就压一千啊?”
“一千玩个。”
“一脸穷酸样,没钱别玩。”
十五分钟后,迟尧面前叠了十摞黑筹码。
同桌其他人已经输得只剩底。
新的一,迟尧把除了银
筹码外所有的筹码都押上去,这次他随便选了景晞生日里的“9”。
看着他一脸风轻云淡,手里抛着银筹码玩,看起来胜券在握的样
,有人终于放
姿态,准备跟着他押。
刚跟过去,其他人就声劝阻。
“他还能把把都赢?”
“也该
到他输了!”
“我他妈就不信了,还真有人能一直赢到最后?”
这可是最后的筹码了,万一输了——
迟尧笑笑:“这么小钱,还不是随便玩玩?要是实在玩不起就别押,不要浪费我时间。”
其他人意识地扫过那小山似的黑
筹码:“……”
二十多亿是小钱?气真大!
最后时刻,那人把筹码挪到了其他数字上。
盘开始转动,同桌的人都站起来不停地叫着自己押的那个数字。
迟尧托着,视线扫过三楼某
。
那里是整个赌场的主监控室。
从那个方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这个位置。
“!竟然真的是9!”
“有鬼吧?!为什么他押什么都能赢?!”
迟尧看向赌桌。
转盘上的小球乖巧地停在9的框框里。
荷官将筹码推到他面前。
因为赢得太多,甚至放不。
迟尧看着工作人员清忙活,慢条斯理
:“真没劲啊,老是赢,一
都不刺激。”
同桌的一群人狠狠瞪了他一,愤愤离场。
清来,筹码总共八十多亿,因为太多不好带,直接办了托
。
没多久,从通里走
一黑衣人,直直地朝迟尧走过去。
黑衣人恭敬地对迟尧鞠躬,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们老板想请您去聊聊。”
迟尧扬眉,不甚在意:“聊什么?”
黑衣人声音压得更低:“关于刺激的玩法。”
迟尧翻看着手心里的银筹码,轻笑。
他起,不
不慢地整理袖扣:“走吧。”
刚到三层,对面电梯打开,景晞被黑衣人引着走过来。
迟尧不解:“你怎么也来这里?”
对面的黑衣人恭敬:“他和您一样找不到敌手,想寻求更刺激的玩法。”
迟尧看向景晞。
找不到敌手?在赌场?
景晞木着脸。
为避免今后麻烦,他解释:“运气好,押什么都
,不是我诚心想赢的。”
哪怕在白鲸座赌博合法,可公职人员依然不能参与。
一经发现,记大过,节严重的,革职
理。
几十亿的话,够革职几十回了。
但他现在是在调查案,赌博只是
不得已,赢钱就更是意外,应该不用被
分——吧?
周围听到这话的人:“……”
不是诚心想赢就赢了几十亿,那诚心想赢还得了?
老凡尔赛了,简直找打。
迟尧:“……”
虽然他明白景晞这话的意思,但确实很欠揍。
和他们一起上来的,还有其他四位,都是今天赢得比较大的人。
他们坐在奢华的会客厅里等待,不过片刻,就有个着面
的人走了
来。
看到他脸上的面,迟尧和景晞表
一凝,又很快恢复正常。
那个面除了没有画上笑脸,不
款式还是质地都和幽灵兵团的一模一样。
“想来赌场里的那些项目,大家都已经玩腻了。”
黑面双手
叉在
前,说
的声音被变音
变过,听不
原来的音
:“我这里有个既好玩又刺激的新游戏,不知
大家
不
兴趣?”
“什么游戏?”有人问。
黑面:“现在不能说。”
“这么神秘?”另外有人开,“刺激,我玩!”
六个人里三个人几乎立刻就答应了,还有一个看他们都答应,也了
。
黑面看向迟尧和景晞:“你们呢?”
迟尧笑笑:“我正愁没有新鲜的游戏玩呢。”
景晞不动声地扫过在场众人,淡声
:“他去,我也去。”
黑面:“好。接
来还请各位在这里稍息一晚,明天我们就动
前往游戏场地。”
迟尧:“游戏不是在这里玩?”
黑面:“这个地方太小,没办法玩。”
走会客厅,六个黑衣人分别引着他们去客房。
迟尧拉住景晞的手腕,对黑衣人说:“我和他住一间。”
黑衣人恭敬:“上
规定,每一位贵宾都要安排一个
间。”
迟尧嗤笑:“就为了玩你们那破游戏,我还得跟人分开睡?算了,还是回家玩床上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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