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男 - 十六 小叔子老婆跑了我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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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书景和陆二栓这婚离得特容易。因为陆二栓压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二人一直只是办了席没扯证,所以把话说开以后,林书景把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便算是离婚了。

    无声无息的,甚至没开展了达一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来。上午巡山,午陪小丫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平静日常,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太辛苦,陆大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借此良机钟荣更是直接把孩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门,就是瞎也能看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陆二栓神了很多以后,钟荣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他的双,迫使他仰天。前面那是被烂的糜红,伴着呼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过一次。后面那更是被得早早凸来一圈,却还在贱地着大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泉似的飞溅而,一些甚至都到了陆二栓的上。

    陆二栓本能地,不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反被刺激得愈发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上他的,“呃啊——!”钟荣突地拨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一大滩脏臭的余,竟是直接了!

    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袋甩在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

    钟荣的神智都叫这一猛过一的重夯彻底碎了,不受控制地了一副标准的脸。蓄满泪睫挣扎着向上翻白,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更是整条都耸拉了来,一副被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呼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了几十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跟着一抖,一泡接一泡的稠雄在了钟荣脸上!量多得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掉,白粘连在半鼓起的肚上,又被一只修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方不断翕张的前里,其名曰送给孩的营养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钟荣趴在他怀里。只是抬不经意对上了,就禁不住伸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尖缠尖,嘴蹭嘴。嘴里的每一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舐、,发“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尖都快要化了,几乎觉不到存在,倒是辣辣的,又红又,滴血一般。脑搅得乎乎的,失了控制,分不清是谁的糊满了整个,连锁骨都了一大片。

    日大半都落在了山那边,已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谁也没有把嘴分开的意思。

    太舒服了,还不想分开。

    这几乎是钟荣度过的最舒坦的一个秋天了。没了林书景这个顾虑,钟荣报复地在陆二栓上留了大量的痕迹,男人当然也不会叫他讨了好,知他怀着陆大不会碰他,两个人跟较劲似的,变着法互相折腾,搞得上永远是青紫叠着玫红,齿痕压着指印,没个净时候。

    小屋里的陈设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张床,渐渐地,桌、椅、柜都有了,甚至后来还在旁边加盖了一间房,里边更是客厅厨房兼各式家私一应俱全,锅碗瓢盆啥啥不缺。

    不止如此,洗衣饭,扫地劈柴……凡是里能看到的所有杂务也是陆二栓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全包揽了,整得钟荣不习惯的,要不是他的时候依旧凶得要命,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他哥附了。

    唯一没变动的大概就是两人时的度契合。

    他俩非常好非常贴合这,早在第一次媾那回就有迹可循了——凭陆二栓那把人当一次母狗往死里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髓知味到和他私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运动后,钟荣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变得很会吃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绵绵的大,又大又白,发面馒似的,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的还要数底的两,明明是被青梅竹的老公的大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硕的雄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来,小的在撕裂之余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从自家男人上都从来没有会过的契合度和满足,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沉迷其难以自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不顾的,什么样都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也说了。到现今更是离谱,的时候“老公孩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觉?刚刚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来的黏,很有心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兴的样,拉着脸眉锁,穿上衣服给钟荣去了。

    钟荣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的家伙,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力行地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似的耕。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有声有的。

    别说,看起来还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自然是不排斥这“过家家”的,他不得陆二栓更投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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