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被人玩成这样。”傅远之皱着眉看着他。
每次他一离开这个人就像是快要被人玩烂的状态，他见其他和他一样的
份也不会有这
况。
心里更加嫌弃他了。
江暮
泪早就哭
了，看见傅远之突然又崩了泪
，“我，我不知
，为什么呜呜呜……好痛……”
可惜傅远之不是那样温柔的人，看见江暮哭得那么可怜他的
心毫无波澜，甚至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安静
。”他往江暮
一瞥，“
穿好 。”
他摸了摸泪，黑
的字迹都被
得模糊，看起来好脏。
他跟着傅远之爬
了教室，穿过走廊，
照以往，才结束一节课不应该是这样走的啊。
他也不敢问，直到走到一扇门前，傅远之才开
。
“今天你不用上课了，培训一天，好好玩吧。”
江暮显然是不想去的，毕竟听起来就不是很好，而且听他的意思好像是不会陪自己……
“主人不和我一起吗……我能不能不去……？”
在傅远之淡漠的注视，他又低了
，被人领了
去。
这个培训不只培训老师，也会有学生接受培训，不过一般是分开培训的，等到最后几天的时候才会合并一起考
。
江暮看见里面的人已经一排排脱光跪好，他战战兢兢爬到一个空位，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脱衣服。
“喂，没看人家都不穿衣服吗，还不赶快脱了！”旁边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龄的男人对他说。
他还是不不愿都脱光衣服，旁边的人突然都看着他笑。其
一个人直接盯着他的
捂住嘴。8
他猛然意识到他们在嘲笑自己，
吧上面被火熏黑了，吧也被人踩的发灰，看起来突兀又好笑。
他默默低，希望傅远之能早来接他。周围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不安和羞耻
不断循环。穿着衣服自称是培训老师正在给每一个人发一条东西，发到江暮前时，他才知是一条。
“人到齐了，现在你们面前是一条特质的塑形，穿上他，动作快。”
那条实在太小太
，而且
后的布料已经卡在
里，十分难受。
“都穿上了吧？那我现在说一今天的培训容，今天主要培训大家的
能力，应该都知不只是吃吧，还有什么？”培训老师一脸严肃，指了指离他最近的男人回答。
“嗯……”那个男人显然没有准备好，过了两三秒才回答：“还会吃主人们的大脚……”
“对，当然还有很多，他们叫你
什么就得什么，为了避免大家在训练的时候发，现在会有人来
理你们那些没有自控力的吧和，请你们
合，在这里就不用要摆纯装害羞了。”
可江暮是真的害羞，后面来了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捆黑的胶带，手刚碰到他的
他就被吓得抖了一，那个人不耐烦地“啧”了他一声，
得江暮不敢再动了。
“贱
怎么吧还
了？”那个人猥琐地
了他的吧，还故意贴近他的耳边说话，“贱肯定都
死了吧，可惜今天要把你的给封掉咯，想偷偷扣都不能了哈哈哈……”
明明就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在猥亵他，他却不知为什么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脸越来越
。
胶带从他的
开始缠，缠了一圈后直接穿过双
之间，他勒得很，江暮觉自己的都快要压扁了。接着的是反复的循环，因为他的吧早就
起，胶带缠得越，他的吧越痛越。
带着
烈的不适开始听培训老师讲诉的技巧，但江暮完全听不去，已经完全被封住的得无法思考。
刚刚那个男人突然往他狠踹一脚，怒骂：“贱光顾着发了，没听老师刚刚让你们嘛吗？怎么封住你反而更兴奋啊。”
江暮这才缓回神，周围的是
的
舐声，男人的辱骂声显得格外刺耳，都已经有不少人扭过看着他了。
他的前方摆着一只硕大的橡胶制的脚，脚趾往上，酸臭味慢慢飘他的鼻腔……
“愣住嘛，去啊。”
味实在刺鼻，他皱着鼻渐渐靠近那只假臭脚，实在不去。
但也没有办法，他看到其他人有的是
着疹的假吧，有是粘着几只苍蝇的假
大便，还有的是外壳被吐满黄痰的塑料瓶……
脚趾把他的腔横向地撑大，只来半只脚，他就停住了，一更加
烈的酸臭味充斥着他的腔鼻腔，他甚至能够尝到汗的酸咸味……
忍住烈的呕吐，他整张嘴都被臭脚撑大，脸都被
得变形了。
原本着一直清秀乖顺的脸，现在却被一只臭脚住嘴，看起来就像一个一丧志母猪。
为了避免江暮途擅自把脚吐来，男人上前踩住他的，江暮怕他太用力自己会不小心全吞去
穿
咙，拍着地板齿不清地求饶。
他被得
了一地，声音呜咽着，“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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