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 - 分卷阅读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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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母亲抱着伤痕累累的他,失声痛哭,怨怪他不该异想天开,贸然去江国谋路,而应该学其他不受的公一样,去设法讨好他的父王。

    “人家是份尊贵的宗主国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会看上你一个庶呢。”

    母亲戚戚怨怨。

    庶!庶

    这是从小到大,母亲最常在他耳边念叨的两个字,他第一次冲母亲发脾气,告诉她,即使他是庶,有朝一日,也一定会将那个在上的江国太踩在脚

    人听说此事,也过来奚落嘲讽他。

    “江国太边不缺人才,说不准缺一个呢。”

    “你既想得到赏识,本不该去作什么文章,而应该跪到地上,给江国太当脚踏啊。若能再学那哈狗叫上两声,说不准江国太会多看你一。”

    人哄笑声,犹如穿毒药,让他心仇恨疯狂滋

    他有了比地,比报复他那个鬼父亲更远大更定的目标,那就是将江容与踩到脚

    他辛苦筹谋了这么久,如今目标上就要实现了,岂能轻言放弃。

    即使冒险,他也要一试。

    陈麒拿起了案上的信。

    乐师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大人。”

    “拿开。”

    陈麒面无表拆开了信,等看到信上容,瞳孔轻轻一缩,先是难以置信,继而狂喜

    他手掌激动颤抖,继而因兴奋而哈哈大笑。

    “江容与,我就知,你一定有污。”

    “什么德名遍天的容与殿,只要我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你便再也无颜面对世人!”

    乐师不解,问:“大人,这信,到底写了什么?”

    陈麒面上满是畅快与得意,:“这信,证实了那个正坐镇在暮云关的‘江容与’,以假真,冒充皇室血脉的铁证。”

    乐师亦一惊。

    “那江国太,当真是假冒?这……怎么可能?”

    陈麒冷笑:“他自以为的天衣无,殊不知,天理昭昭,疏而不漏。无论他究竟是真的江容与,还是旁人冒充,这罪证,都能让他一生都被钉在耻辱上。”

    “你可还记得,江国太十一岁那年随江帝狩猎,曾被刺客掳走,之后江帝对外称太生了重病,在养伤,一直到三年以后,江容与才伤好,重新在朝臣面前面。”

    乐师

    “只是,这和江国太世有什么关系?”

    陈麒起,轻哼声,:“可郑贤在信说到,那三年,江国太本没有生病,也没有在修养,而是真的被刺客掳走,落不明。三年后回来的那个江容与,本不是真正的江容与,而是——”

    “而且青雀台的坤君假冒。”

    陈麒一字一字,说得解气。

    乐师面大变。

    “青雀台的坤君?”

    “怎、怎么会这样?”

    “难怪,难怪当日在隋都,他能一窥破我的份……”

    陈麒偏看他:“我问你,青雀台的坤君,后腰之上隐秘,是不是都会有一个字印。”

    乐师面孔雪白,羞耻

    “那就错不了。”

    “郑贤说,他有一次往兰馨送浴汤,就无意间看到,江国太的后腰上,有一个鲜明的‘’字印。一个太上,怎么可能有这样低贱的印记。所以,这个江容与,要么是坤君假冒,要么,就是真的落青雀台三年,过三年的坤君。”

    “呵,青雀台是什么地方,一国太,竟然落到那等地方,供人当娈童玩了整整三年,此事若是宣扬去,你说,他江容与,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世上,面对天百姓。”

    乐师隐在黑纱的手,禁不住轻轻颤抖了

    陈麒看见,放缓了语调,:“青珺,我并非说你,而是说那虚伪的江容与。你与他是不同的。”

    “属。”

    乐师勉笑了

    “大人对属有再造之恩,若无大人庇护,便无属今日。属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了。五年以前,从青雀台逃的坤君,难是他?”

    “谁?”

    “我们同批被培训来的刺客手最厉害的,唯一一个能到暗与剑术双第一的,听说他因为不服教,坏了大王规矩,被赐给那些达官显贵,番调.教,最后落到了田猛手里。后来,他趁田猛醉酒之际,刺瞎田猛一只睛,逃了去。”

    “田猛?”

    陈麒陡然想到什么,:“难怪那次齐使来隋都,宴上,田猛会突然拉着他的手不放。如此看来,此事不假。”

    “呵,别说你,连我都不敢相信,江容与上,竟背负着这么一个大污。”

    陈麒慢悠悠说着,嘴角衔着讽刺的笑。

    过去三十多年人生里,他从未觉得如今日一般畅快。

    乐师担忧:“大人当真要揭此事么?此事只是郑贤一人之言,万一是他看错了,或者故意写来诋毁江国太,大人若贸然行事,很可能将自己置险境。而且,以隋国太锐,一定会查来是大人的,到时候,大人如何在隋国朝堂立足?”

    陈麒冷冷看他一

    :“可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只要能向天人揭那个伪君的真面目,便是冒些险又何妨。”

    陈麒定决心,握起信,向外走

    然而刚步帐门,便一愣住。

    帐外不知何时布满了甲兵,一名青狼营大将刀立在正,斜打量着他,笑问:“陈军师,这天还没亮,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同一时间,士的尸被摆在了隋衡的军大帐里。

    隋衡沉立在帐

    徐桥在一边叙述着况:“此人曾与那个死去的江国官郑贤在同一所观修行,名叫陈湘,郑贤死后,此人也离开了原本修行的观,隐姓埋名,躲了另一座观。这两日,末将奉殿命令,监视陈军师行动,昨日夜里,陈军师披斗篷,秘密外,在营外十里的一偏僻郊野秘密会见了此人,还给了此人一大包金,从他手换了一封信。末将猜测,那很可能是郑贤留的东西。但这士没走多远,就被陈军师手那名乐师灭了。那名乐师武艺,且擅使一银丝暗,未免打草惊蛇,末将不敢跟得太,等到了近前,这陈湘已经气绝而亡。”

    “末将也搜过他的了,除了那一包金,没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封涉及容与殿的信,应当在陈军师上。杨槊已带人围住了陈军师的营帐,殿可要现在审?”

    徐桥话音刚落,亲兵冲来报:“殿,不好了,陈军师叛逃营了!”

    徐桥脸一变。

    问:“怎么会让他逃了?!”

    旋即想到什么:“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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