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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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里?

    自己为何会在此

    昏迷前的记忆陆陆续续脑海,因为药力作用,已经无法拼凑形,只依稀记得,随着神智被药力彻底冲散,他刚走过第一座山峰,就气力不支,倒在了一可以避雨的石,再后来……大雨滂沱,有一双黑军靴,映帘……

    军靴……

    江蕴拧眉,偏过,往四周望了望,山空空的,除了不远一个燃得只剩黑碳灰的火堆,并不见其他人。

    然而记忆里,那双沾着泥泞、黑绣金线的军靴却又过分真实。

    甚至连其上金丝勾勒的麒麟图案都清晰可见。

    江蕴缓了缓神,手意识的伸向腰间,想剑,不料却摸了空。垂眸,才发现上盖着件陌生的金边绣麒麟的黑袍,袍,腰间空空,连玉带都不见了踪迹。里衣虽还完整裹在上,却皱的,布满杂痕迹。

    而自己原本穿的绸质青袍,则被晾挂在火堆旁的木架上。

    这些事显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在昏迷的完成的。

    江蕴一怔,想起,动了动,才察觉手脚连同四肢皆酸得没有一丝力气,全仿佛在酒坛里泡了一夜似的,连最简单的抬臂动作都有些费力。的腕上,布着一刻红痕。

    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江蕴皱眉。

    “醒了?”

    一大矫健的人影现在,迈着大,边往里走,边懒洋洋的问。

    江蕴手指倏地攥,抬眸,冷冷望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剑眉星目,俊朗摄人的脸,继而是年轻男束的乌发,猿臂蜂腰,优越的姿,上穿的整玄铁战甲,以及握在手的,一羊脂玉打制的玉带。

    正是自己腰间消失的那

    隋衡摸摸鼻,走过来,很随意的撩衣蹲:“这上的玉掉了一块,我方才已经帮你补好了……”

    话音未落,便被江蕴一把夺走了手

    还凶。

    隋衡不知想到什么,愉悦的一挑眉,索盘膝坐,撑着,悠然打量江蕴动作。

    “你能站得起来么?”

    他有些好笑的问。

    昨夜他们有多荒唐,江蕴不记得,隋衡却是知得一清二楚。

    连那样烈药都敢用,那群人为了对付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依着正常况,他必会直接把人杀了了事。

    但这次么?

    隋衡打量着前这肌肤如瓷,生得过于勾人,绷犹若小鹿的人,忆着昨夜,故意凑近了些,说:“叫声哥哥,我来帮你如何?”

    两人几乎鼻息相贴。

    这样的距离,已经极暧昧与压迫

    江蕴平静看他一,伸手,将他推开了些。

    :“请自重。”

    自重。

    隋衡仿佛听到笑话,直接揽着腰肢把人,恶声:“怎么,刚勾引完孤,就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了这样的圈,若说丝毫没有恼怒,是不可能的。

    可他堂堂隋国太,也不是那等敢不敢当的懦夫,既然没把持住,他认栽就是。他偌大的太府,还不至于连个人都养不起。

    但账得一笔一笔算清楚。

    譬如,明明是这人先勾引了他,如今又故意作一副清之态,倒搞得他像那饥不择的登徒一般,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江蕴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蹙着眉心,任他着,倒在地,目光依旧平静的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孤。

    这个称呼,当今世上,除了他,仅有一人有资格拥有。

    那就是一江之隔的,统御北方诸国的隋国太,隋衡。

    隋衡。

    这个名字,久以来,一直是笼罩在江南诸国心影。

    不仅因其隋国太份,更因其铁血冷酷堪称恐怖的战绩与作风。其一手创立的青狼营,有血屠之称,短短数年,就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江北之地全隋国版图,至今仍是江北诸国噩梦。

    隋军太决不会无缘无故现在江南地界。

    看来,昨夜陈国国发生的变故,多半与此人有关。

    毒,失去力,和一个敌国太同时坠崖底,世上恐怕再没有比更棘手更麻烦的事了。

    而且,此人似乎还将他当了政敌设的诱饵。

    “怎么不说话了?”

    “昨夜,你不是会勾引孤的么?”

    看着反应有些过分平静的小人,隋衡有些轻微不悦的问。

    昨夜是谁缠着他,主动朝他投怀送抱来着?

    这态度是何意?看不上他?那又为何要费尽心机的现在山间勾引他?仅是因为被人了药,不由己么?

    这简直比引诱他更可恶。

    江蕴侧眸,看了那只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语气依旧淡淡的:“你先拿开。”

    隋衡轻哼声,不仅不动,还故意使坏了一把。

    江蕴忍无可忍,手上恢复了些力气,恼怒的推开他。

    隋衡猝不及防,倒真被推了个踉跄,拍拍手站起,见江蕴已经拿开上外袍,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倒真有些气,便一笑,弯腰将外袍捡起,重新盖回去,:“别动,当心着凉,孤先去将衣袍给你取来。”

    说完,他当真转走到木架旁,将那件已经被炭火烘的绸质青袍取了过来。

    江蕴看他一,确定他没有一步的越界行为,方垂眸接过,侧过,平静整理好里衣与外袍,将玉带重新束回腰间。

    整个过程,从容优雅。

    隋衡在后盯着那段白皙修的颈,联想起昨夜那个一刻不停缠着自己,主动解了衣衫,往自己怀里拱的小人,对比此刻冷冰冰恪守着礼仪的青年,越发觉得有趣。

    正盯得神,江蕴已整好仪容站了起来,平静:“并无人派我过来,你我相遇,只是意外。昨夜之事,也不必当真。”

    隋衡挑眉,笑:“你恐怕没搞清楚状况,昨夜非孤轻薄你,而是你主动勾引的孤,要不是因为被你缠着不开,孤也不至于落这崖底。你害孤至此,没有任何弥补,就想走人?”

    江蕴皱眉。

    不可能。

    他怎会……

    然而昨日那药之烈,他是知的。

    若非遇上前人,他可能真的会支撑不住,死在山间,或是被洪冲走。

    “你想要何弥补?”

    江蕴问。

    江国与隋国划江而治,既是死敌,又是世仇,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十年,都想一统天,把对方死在黄河边上,以他们二人的份,将来注定要有一场不死不休的血战,谈论这个话题,未免有些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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