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江慎好像只是猜到了记忆是他抹去的。
他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不知
他其实一心想要飞升，所以江慎其实不知他为什么要抹去他的记忆。
黎阮：“……”
他好像把自己坑了。
阿雪说得没错，他真的是一只笨狐狸。
落在小狐狸尾
上的手开始慢慢
，小狐狸连蹲都有些蹲不住：“你刚刚才说过你不会生气的……”
“我没生气。”江慎竟然还笑得
来，“我只是想知为什么。”
小狐狸终于被他摸得受不了，砰的一
在江慎怀里变回了人形。少年坐在江慎
上，脖
已经透粉
，呼
也有
急促。
他们太久没有双修了，小狐妖比以前还经不住撩。
江慎原本是有生气的。
可小狐狸还怀着孩，江慎不忍心太折腾他，方才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吓唬到这
程度，也就足够了。
他在小狐狸后颈了，直起
贴近，还想再质问，黎阮却先开
了。
“你一定要知原因吗？”他勾着江慎的脖，小声问，“我如果不告诉你，你会狠狠
问我吗？”
江慎：“……”
江慎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图，
合：“对，我会狠狠你。”
那个“狠”字咬字极重，怀
的躯瑟缩一。
也不知畏惧，还是……兴奋。
“那你就吧。”少年闭上
，
一副极为
决的模样，“这是我的秘密，无论你怎么我，我绝对不会说的。”
江慎险些被他气笑了。
他就知，这小狐妖怎么可能当真狠心禁
。
这才持了多久，又在变着法找理由了。
江慎又合他：“你当真不肯说？”
“不说。”黎阮偷偷瞥他一，定，“打死也不说。”
江慎当然不会打死他，但可以给他另一“死法”。
于是，被
那张许久没躺过的
草床里时，黎阮听见了江慎在耳边极轻，又极
危险意味的话。
“……那你可千万要忍住了。”
第49章
大概是这两个月着实憋得有狠，江慎从没有见过比他家小狐狸更没骨气的受刑者。他还没用多少手段，刚问了两句，这人就嘤嘤呜呜地想说实话了。
仿佛方才坐在江慎怀里放狠话的是另一个人。
“忍着。”
到
来，还要让江慎这个刑讯者提醒他，省得这场审讯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你方才说过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不会说的。忍好了，不许说。”
黎阮听言，擒着泪哽咽：“我不说，不说……”
还抬起一只手捂住嘴，把哽咽和低
都堵了回去，再发不一声音。
但声本也是一发
渠，被遏止之后，黎阮哭得更加厉害，浑上每一寸都泛起红。
江慎这两个月也被憋狠了，今天又意外得知了失忆的真相，心里带着气，刚开始时也险些没能控制得住自己。
幸好后来摸到了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才勉
找回一理智。
于是，他托着小狐狸的腹
，先安抚地摸了摸，小心护住，开始细细磨他。
让这场审讯从午后一直持续到日落。
到后来，两人都几乎快忘了这场审讯的初衷。
日落时分，夕
被茂密的树梢切割为细碎的光
，散落在山谷之。江慎抱着黎阮，往树林里走。
时隔两个月，黎阮终于又
会到了累得要
过去的
觉，一结束就窝在江慎怀里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江慎只能抱着他去沐浴。
——在他的记忆里，这树林
应当有一泉。
江慎循着记忆，很快找到了那泉。泉
周围汽蒸腾，江慎俯试了试温，温度不
不低，极为适宜。
他抱着黎阮
了。
少年今日被他折腾狠了，被一激都在微微发颤，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
“我不会说的。”竟然还在小声嘟囔，“我绝对不说……”
江慎失笑。
他把人搂怀里，轻轻
挲着对方肩的一小片红痕。少年的
肤很薄，稍用力掐住或啃咬亲吻，都很容易红起来。
这红痕他现在浑上到都是。
不过妖族的修复能力超群，江慎在他上留的所有痕迹都消得极快，不一两个时辰，就能褪去得净净。
江慎抚摸着那块已经淡了许多的红痕，低去，在同一位置轻轻啃咬。
少年在睡梦呜咽一声，把埋得更了。
明明就这么黏他。
江慎在心里想，可为什么要抹去他的记忆呢？
不是人妖不得相恋那没有理的缘由，也没有旁人的从涉阻拦，小狐狸到底还有什么理由要抹去他的记忆？
——“我们
的天空之上，九重天的地方，是仙界。”
——“可是凡间的人和妖，不能轻易踏足仙界，想上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劫云和天雷……”
——“九九八十天雷，扛过去了，便能洗髓
骨，褪去凡，飞升仙界。”
——“……所以才要靠你帮我恢复法力嘛。”
江慎猝然睁开。
昔日小狐狸说过的话，毫无征兆地涌现在他脑。那些原本很零散、很细碎的片段，一幕一幕，如拼图碎片般飞快拼凑完整。
江慎记忆消失时其实没什么觉，他甚至不知自己是何时失去的记忆。可如今，那三个月的记忆一瞬间涌脑，江慎只觉脑传来尖锐刺痛，就连耳畔都在翁鸣作响。
但他的思维，却在这份疼痛越来越清晰。
——“我必须特别喜
你，你才愿意和我双修吗？”
——“那从今天开始，我努力每天都多喜你一。”
小狐狸是为了飞升。
与他亲近，只是为了取他的
元，恢复自己的修为。
所以在他修为恢复，而江慎恰好又不得不离开
鸣山时，他才会抹去他的记忆。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江慎不会再回来，不会再……打扰他修行。
怀的少年无意识地发一声低哼，江慎这才从自己繁
的思绪
离来。
他方才不自觉收拢了抓在少年手臂上的手，把少年得有疼了。
江慎松开手，被手指覆盖的那小片肌肤飞快泛起红痕，但江慎知，颜再的红痕，至多不过两个时辰便会消失。
他只是个凡人，他没法在小狐狸上留任何东西。
凡人永远不可能将妖族掌控在手里，就像小狐狸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甚至……他都不会知自己失去了什么。
如果小狐狸不回来找他，他也许这一生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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