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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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清恩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只老老实实答:“已经二十又五。”

    “你昨晚在月楼,着人送酒佯装客气要见我,实际上却是摆明了态度要迫带我离开,大广众之这样的事,也不在乎我边是否还有他人,全然一副无所顾忌的模样,想来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的事了罢?”

    凌锦棠轻叹了气,“今日站在这里的是我,你同我规规矩矩地登门歉,换作是旁人,你待如何?”

    褚清恩支支吾吾地说不话。

    他纨绔惯了,此次要不是踢到了铁板上,又怎么肯低

    凌锦棠又看向一旁的老人,“不教父之过,褚老爷大概确实需要好好教自己的孩,只是他今年已经二十又五,不知褚老爷是一直不曾了解他过的事,还是觉得这并非大事故而一再放纵他?”

    “褚家在益州是名门望族,只是这声望究竟是好是坏,褚老爷心里应该是清楚的,若真有心要改,恐怕不仅要把褚少爷好,还得把先前冒犯了的人也一一查清,该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说。”

    凌锦棠话说得不重,褚老爷却已经羞愧难当,见凌锦棠似乎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也没有要罚他们的意思,连忙谢拉着褚清恩忙不迭地离开了。

    姜知喝了茶,笑着:“王妃好生心,就这么放他走了?”

    凌锦棠坐在一旁的椅上,:“你对他用了私刑?”

    姜知无辜:“哪儿的话。”

    凌锦棠手挲着杯:“他刚刚一直不曾站直,衣服穿在上仿佛受罪,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离我两三步远的时候上的血腥气已经很明显,说话时又齿不清,似乎掉了不少牙齿。”

    “若非是受了极刑,也不必怕他咬自尽而先将牙齿敲落。”

    姜知倒没想到他注意到了这些,改:“我不过是请他回来个客聊聊天罢了。最多也就是瞧他坐久了需要活动经络,拿铁梳给他整了整四肢脉。”

    他凑过去:“锦棠哥哥怪我心狠?”

    “没有。”凌锦棠:“既然殿已经罚了他这些,我就不必再多什么,否则他就真的没力气走这间客栈了。”

    姜,这件事既然已经解决也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他又:“现在上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昨夜睡得如何?”

    凌锦棠:“尚可。”

    说完便起上了二楼的房间,姜知停在原地撇撇嘴,自言自语:“似乎还是有些生气?”

    凌锦棠上的伤已经在结痂,他对着镜给自己换药的时候忽然想起前几天他伤刚刚恢复,新生意难当,他对这些事一向能忍,也没放在心上,倒是姜知跟在他后很当回事,天天仔细上药也就罢了,又找了涂在肤周围的清凉药膏想叫他好受些,他有时候皱个眉,姜知就立刻把手伸过来覆在他伤外侧轻轻打着圈的,心疼得直气。

    狼王是很贴,只是胡闹起来,凌锦棠有些疼地想,往后他恐怕真的招架不来。

    颈侧的牙印仍旧很明显,他脆找了个的围脖系在颈间,一行人休整了两个时辰,又继续往西都去。

    姜知照旧牵着他的手替他送上车,然而这次却没留在里面,而是骑着溜溜达达跟在车旁,好像一时半会儿不知怎么哄人似的,思忖半天,终于没忍住抬手敲了敲窗沿。

    已经离了益州的官,人烟渐渐稀少,狼王矮俯首在小窗边上,牵住了凌锦棠想撩开帘的手,撒地晃了两:“此地广人稀,风景却好,王妃能否赏个脸,同我一起骑?”

    第十五章

    此时已经是三月旬,天气本该渐渐和起来,但益州已经很靠近西都,空气里仍然带着几分瑟瑟寒意,凌锦棠这段时间坐在车里也确实发闷,听见姜知这么说,便应了一声打算从车上来。

    他本以为是自己另骑一匹,谁料就在随侍去牵的空隙里姜知揽着他的腰一个用力就直接将他抱上了,凌锦棠还未调整好坐姿,姜知已经双夹着轻轻一踢,“踏云,驾——”

    这匹汗血宝得了主人的令,飞快地跑了起来。

    凌锦棠不得不后背靠在姜知怀里,无奈地和他骑了同一匹

    耳边风声猎猎,前是西北边地萧瑟苍茫的景,与盛京的繁华闹完全是两个模样,他不由有些神,等到踏云放缓了脚步“哒哒——”地慢慢走起来时,他两颊已经被风得有些泛红。

    姜知手勒着缰绳,也顺带将他抱在了怀里,贴着他绒绒的围脖:“冷不冷?这围脖添得很是时候。”

    “昨夜可是咬疼了?”他轻轻扒开围脖看了一,果然那牙印还明晃晃地挂在上面。

    凌锦棠偏挣扎了一,避开他的动作:“殿,骑时须得小心些,免得分神摔了。”

    姜知笑:“不会,踏云跟着我这么久,乖得很。”

    见凌锦棠又不搭理他,狼王叹了气,无奈:“还说没生我的气,从昨夜到现在,你都不理我了。”

    凌锦棠:“殿问的话我几乎都回了,何时不理殿?”

    姜知委屈:“你都不冲我笑了,这还不算跟我生气么?难不成我昨夜的事,就那么过分不成?”

    凌锦棠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或许靺苘同大周民风相差甚大,又或者狼王随心所惯了,他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被吓到了。

    他垂眸:“夫妻之间好本是常事,但殿的,不觉得太……”凌锦棠顿了顿,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姜知咂咂嘴,早知他就慢慢来了,看样他昨夜实在是把他的王妃刺激到了,到现在都因为这件事跟自己过不去。

    他正:“我不觉得有什么,更何况这是我主动为之,而且说起来恐怕王妃还要生气,我喜这些,日后更是免不了要欺负你的。”

    凌锦棠讷讷:“殿不嫌……不嫌那儿脏吗?”

    姜知闷声笑:“不嫌。”他咬着凌锦棠的耳朵低声:“很漂亮,我昨夜看的时候,漉漉地往得要命。”

    凌锦棠自己差失神从上摔去。

    “别说了。”真是满耳朵不知听了什么腌臜话,凌锦棠人生二十一年,圣贤书读了一箩筐,人世故也自诩见了不少,因为跟在季淮玉边甚至看了不少闱秘事,却唯独没想过会栽在这满嘴没个正经话的小狼王手里。

    他自岔过这个话题,:“再有五六天的路程,应该就要到西都了。”

    姜,“嗯,再往前是襄州,我们在那儿歇一晚,第二日采买些香料回去,襄州、剑陵和云这三座城市与西都通商往来本就频繁,如今你来了靺苘,想必日后只会更加闹。”

    “说起这个,”姜知低嗅了嗅凌锦棠发间的轻微香气,“上次我就问你上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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