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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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而是姜知垮着一张脸,牵着他的手不肯放,“有什么好看的?”

    凌锦棠:“月楼的茶心似乎也不错,名声能从这里传到盛京,想来确实是有能让人连忘返的好在的。何况人难得面,魁大会又是五年才能碰上一次,就算是看个新奇也不能错过。”

    姜知嘀嘀咕咕:“要看人,你回去照镜不好吗?”

    “再不然,看看我也是可以的。”

    凌锦棠知他还在因为刚刚车上的事而有闹脾气,不过嘴还是甜得很,也不知他母亲当初教他说汉话的时候是不是还特意多教了别的。

    会兰煜跟在他们后,愈发痛心疾首,狼王怎生脸厚成这样,得再好看也不能自称人吧?

    而且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不要王妃要大业的,现在这会儿贴着王妃,不知的还真以为他跟人一见钟了呢。

    正自顾自想着,在前面走着的姜知突然回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示意他最好离自己远,要不是他这个多事的,这会儿都他可以和凌锦棠睡一间屋了。

    暮四合,尚有一层绮丽的晚霞挂在天际月楼却已经完全亮起了烛火,摇曳的红灯笼一盏又一盏地渐次亮起,一楼的厅堂间竟引了一汪池来,上面架着一座致的木桥,廊回转间燕语莺声,着实闹。

    魁大会上来的人非富即贵,给足了金就是上座,凌锦棠招呼元宝去订一个二楼的隔间,“殿,您饿不饿?”

    姜,凑在他耳边:“好饿,只怕这里的东西我还吃不饱。”

    凌锦棠哪里听不他话里的意思,脆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先吃一垫垫肚。”

    姜知同他往二楼去,把随侍全打发走了,只他跟凌锦棠两个人,“我现在都饿得有些烧心了。”

    凌锦棠同小厮要了一份八宝盒,并着四五碟糕,又要了一壶桑落酒,才落座没多久,魁大会便已经开始。

    月楼一共三层,除却厢房几乎都坐满了人,虽然吵闹但终究还算雅致,帘幔轻拢,人怀抱琵琶,莲步轻移间还未让人瞧清楚面貌就先被曲引去了心神。

    狼王撇了两,视线重新放回吃上,他的王妃现在完全冷落了自己。

    隔间里也挂着两盏红灯笼,烛光透过红纸落在凌锦棠脸上,好似他脸颊被胭脂染透了似的,姜知喝了两酒,大的是倚在他肩可怜:“手臂饿得抬不起来了。”

    凌锦棠顺着他的心意,给他喂了一块桂糖蒸栗粉糕,:“还合殿吗?”

    姜知皱眉,蓦地叹了气,“我原先最担心你去了西都受不了那里苦寒的天气,却没想过你大抵连吃都习惯不了。”

    凌锦棠笑着:“还没到西都,殿心里就考虑这么多事了?”

    姜知邀功似的:“我贴王妃路上辛苦,还好是我亲自迎过去的,所以王妃要不要再给?”

    这是在外,凌锦棠再怎么样也不会什么格的动作,只好完全负责了姜知的这顿吃,又用筷夹了块蝴蝶暇卷,:“殿酒量如何?”

    姜知一边吃一边抓着凌锦棠的手慢慢着把玩,:“尚可。”

    他慢条斯理地:“你们大周的酒,喝起来像是糖。”

    琵琶声渐渐淡去,鼓声则逐渐明晰起来,倒是难得一见的鼓上舞,这支舞对舞者本要求极,既要轻如燕又要姿柔韧有力,才能将这支舞得淋漓尽致,凌锦棠不由赞:“难怪月楼的名声这样大。”

    姜:“的确值得一看。”

    月楼的魁是砸不了的招牌,这一日来的人大多也不是冲着寻作乐来的,只是仍有人耐不住,褚清恩喝完两壶酒,觉得好没意思,对着旁边的:“今年怎么这般没趣。”

    旁伺候的人:“褚少爷,月楼今年把规矩给改了,魁是不卖的,要不小的给您寻个有趣的过来?”

    褚清恩不耐烦对挥了挥手,又喝了一杯酒,抬间却突然望见了坐在对面隔间里的凌锦棠,隔着不算太远的距离他将凌锦棠的相看得一清二楚,当动了心思。

    他眯着:“那是谁?”

    :“没见过,恐怕不是月楼的人。”

    “啧。”褚清恩看着对面姜知同他的亲昵举动,越发肯定自己心猜测,:“不是月楼的,那也去问问,瞧他伺候旁边人吃东西的举动,倒熟练。”

    人支支吾吾地:“少爷,这恐怕不好吧?能上二楼隔间的人非富即贵,咱们还是别去招惹了。”

    褚清恩抬就在人膝盖踹了一脚,不悦:“整个益州除了我褚家不能得罪,还有谁家不能得罪?识相的就让小厮送壶酒过去,该怎么说怎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褚家在益州颇有声望,又家大业大,先前褚清恩就已经仗着家势力闯了不少祸,只是都被压了来,现在更是有恃无恐,人叫苦不迭,却还是照他说的去办了。

    姜知被凌锦棠喂得差不多饱了,碟也空了大半,仍旧还没骨似的赖在凌锦棠上不肯起,凌锦棠以为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却没想到他只是安安静静地靠在他上打瞌睡。

    隔间的门被敲响,月楼的小厮同他们笑着弯腰客气:“二位,魁已经选,这是月楼照例送的一壶桑落酒,给您呈上来了。”

    凌锦棠倒没在乎这么多,:“放吧。”

    第十一章

    凌锦棠执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轻声:“殿还喝吗?”

    姜知脑袋抵在他肩膀蹭了蹭,摇摇:“不喝了,等回西都,让你尝尝什么叫烈酒。”

    清亮的酒琉璃杯浅浅的纹,魁已经选,拍手叫好声不绝,更有甚者已经抛上带来的金玉,只为此刻博得人一笑。

    魁不卖接客,但若是自己愿意,来往富商随便选一个一夜宵自然是可以的。

    只看今晚这金钗落谁手。

    凌锦棠看得兴起,一杯酒喝完回味间却觉得似乎酒香不如原先醇冽厚,味显得单薄又寡淡,他以为自己是有些喝醉了,又倒了小半杯,了一细细咂摸了一会儿,终于觉有些不对劲。

    他喃喃自语:“这酒……不是桑落酒吧?”

    “怎么了?”姜知见他自言自语,玩笑:“这月楼白送的酒里掺了不成?”

    凌锦棠摇了摇,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觉得有些,隔间的门再次被敲响,门外站着的却不是月楼的小厮,而是两个格明显大了一圈的打手,朝凌锦棠的位置客气地:“这位公,我家主人请您过去。”

    凌锦棠以手撑额打起神礼貌:“你家主人是谁?若不说清来意,我又怎么过去。”

    姜知终于坐直了,却连角余光都没分给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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