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正看着窗外发呆，结果手机忽然振动了一
，有人给他发了消息。
是一条游戏邀请。
【莫挨老
线】：快快快，四缺一，就等你了。
顾小言皱了皱眉，正想拒绝，但又确实心
——他已经一个月多没玩过游戏了。
“就玩一局……”顾小言说着，
了确定。
游戏很快就开了局，顾小言原本
皱的眉
也渐渐松开，和同学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看上去
正常的啊。”喻清撑着
，看着顾小言的游戏
作，没忍住吐槽了一句，“就是这游戏打的是真的菜。”
他之前在冥界当无业游鬼的时候，还喜
玩这款游戏的。
虽然他也打得菜，但比起顾小言还是好上不少的。
“你……”穆远之嘴角
了，忽然觉得自己遇上这鬼，死的也不冤，“你们冥界是没有鬼了吗？”
怎么派了个这么心大的来
任务。
重是顾小言游戏打的菜吗？重明明是顾小言刚刚的表
啊。
喻清抬起，“你是不是在
涵我？”
“不是……”
喻清哼了一声，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完全浮现，就又听见穆远之说：“我是在光明正大的讽刺你。”
“穆远之！你是不是想打架？”喻清
了指节，已经准备上手了。
不过他还没碰到穆远之，就听见了一声脚步声，喻清意识拉着穆远之躲了起来，完全忘记了别人看不见他们。
顾小言
着耳机，并没有听到脚步声，他刚作着自己的游戏人
拿了个人，脸上
了个开心的笑。
一秒，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顾小言！”顾母沉着脸，看上去心并不好。她的目光落在了顾小言的手机上，脸
更黑了几分，“你又在打游戏？我说过多少次了，游戏给不了你未来！”
顾小言几乎是条件反
地扔了手机，耳机里游戏的音效还在耳边回
，队友的声音也没消失，但此刻他都顾不上了。
“我不是……”顾小言想解释，但因为太过慌张，好半天也没说一个字来。
而顾母也并没有想听他解释的意思，沉着脸继续说
：“爸爸妈妈每天上班回来已经很累了，你怎么就不能懂事，让我们少心呢？有打游戏的时间，你为什么不能家务？你已经
了，不是一二年级不懂事的小学生……”
明明都是些很普通的字
，可组合在一起，格外伤人。
顾小言张了张
，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在顾母的谩骂声，颤巍巍地把自己只扣了两分的试卷递了过去，小声：“我不是沉迷游戏……就是这个月为了考试太累了，所以想放松放松。”
这次的试卷虽然简单，但易错也不少。
能考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应该……能得到表扬吧？
顾小言心怀着隐秘的期盼，慢慢抬起了，却看到顾母皱得更
的眉。
想象夸奖的话并没有现，反而是一句淡淡的诘问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是满分？”
顾母的声音本来就比较尖，此时此刻还多了几分刻薄的意味，“楼你李阿姨家的儿，次次都能拿奖学金。我每次和她们聊天，都不敢聊你的成绩……”
窗外的雨还在，分明没有打雷，但顾小言总觉得自己听到了雷鸣声。
也不知顾母说教了多久，才终于是离开了顾小言的卧室，恢复安静的那一刻，顾小言觉得有些冷。
他慢吞吞捡起落在地上的试卷，大脑一片空白。顾小言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努力总是得不到肯定呢？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就是得不到一句表扬呢？还是说……他真的这么没用，已经没有活在世上的意义了？
纷
的绪不断在脑海浮现，一次比一次极端。
“现在人类的教育方式，这么可怕吗？”喻清很少和年轻鬼
，十分跟不上时代，“难怪他怨气这么重。”
换作是他，他也受不了。
“这个教育方式有问题。”穆远之抿了抿
，虽然他没养过孩，但将心比心，不论是谁都不喜被比较。
尤其是这个比较，还带着贬低的意味。
喻清「啊」了一声，一手握拳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锤了一，“所以这就是他的心结，那我不就可以……”上去给顾小言洗脑了。
话还没说完，顾小言
上的怨气忽然成倍的增
，黑压压的雾气顿时填满了整个房间。
不等喻清有所动作，顾小言忽然又从书包里掏了一个小药瓶，抖几个药片吞了去。
而刚刚还泛滥的怨气，居然在顾小言吞药片后又悉数被压了回去。
喻清活这么久，还是一次见这况。
他急忙扒开了顾小言的书包，看着里面的小药瓶愣愣神：“这什么灵丹妙药，居然还能压制怨气？”
现在的人类已经这么
了吗？
穆远之皱了皱眉，也凑了上来。他看着喻清手上的小药瓶，陷
了沉默。
“还真是灵丹妙药？”喻清见穆远之这个样，好奇心重了几分，“可你们不是不准修仙了吗？”
他记得好几百年前就没有修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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