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 - 分卷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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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军押着人浩浩远去了。凌曲这才反应过来他被不带脏字地嘲笑了一番。后槽牙,凌曲又气又笑:

    “也不看是谁带大的!”

    说他狐里狐气,多半也是这老狐狸的责任!

    思衿一回见他如此吃瘪,想安他却又不知从何开。恰在此时一群人走了上来,思衿警惕地看过去,却发觉是宜昌楼的掌柜。

    掌柜还未从“店铺被砸了稀烂”的悲痛来,颤颤巍巍地对凌曲行了个大礼:“监国的救命之恩,小的没齿难忘。”

    凌曲回过神,奇怪地看了对方一

    说实话,这么大,他一回受到别人这么隆重的谢。他很不知该如何回应。

    掌柜的摸了一把泪,继续:“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是监国愿意,小的愿把宜昌楼的天字客房供来让二位住。”

    听到“天字客房”,凌曲了不可捉摸的神

    正当思衿以为凌曲会断然拒绝时,却听见后者:“如此甚好。”

    掌柜的颤颤悠悠走了。思衿奇怪地问凌曲:“不是说好要住在六街对面的那家客栈么?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凌曲看着他,片刻微笑:“夫人有所不知,宜昌楼的天字客房与别家客房不同,只招待夫妻二人同住呢。里面到底有什么特殊,我一直想知,趁此机会定要一一试过才是。”

    思衿:“……”

    作者有话要说:

    凌曲:咱就是说有侣主题的酒店不住白不住:)

    第99章 芳菲【正文完】

    思衿开始还不懂为何一间客房只允许夫妻二人同住, 直到凌曲拿了关籥打开房门,他才明白其的意思。

    起初并没有什么不同,直到他往走了几步, 撞见了了一整墙的画。画占了整块墙, 直截了当地呈现着许多男男女女拥抱和/的场景, 衣服半,表享受, 腰肢温,玉升香。

    有男人和女人,也有男人和男人。

    这哪是思衿能看得了的。他意识就回:“我…想去透透风。”

    一只手捉住了他的胳膊, 将他想要落荒而逃的神底:“阿衿要是觉得这戏苑图碍, 咱们闭不看就是了。纳凉台清,我带你去看看。”

    思衿犹豫了一,还是决定跟着他去看看。

    往里走便是一个镂雕空的木架, 上面放着许多瓶瓶罐罐,有用木盒呈着的,也有用玉匣装的,大小不一, 倒是散发着阵阵清幽的香气,让思衿心里的那焦灼平静了不少。

    凌曲淡淡地看了那些瓶瓶罐罐一, 拽着思衿的手说:“跟我来。”

    两人绕过木架, 又转了一个屏风。这屏风着实讲究, 对对外两副光景, 思衿瞧着正面是绕梁的凤凰,一眨看时, 已经成了栖息于树的鸾鸟了。

    “这瞧着有趣。”思衿边走边指着屏风, 对凌曲说。

    见他没想太多, 凌曲一阵轻笑:“是很有趣。颠鸾倒凤,双栖双飞么。”

    思衿哑然,他一瞬间现了错觉,总觉得这里不是凉朔的客栈,而是话本里的妖府。在这里歇一夜,他怕是会被活生生剥喝血的。

    “我……”思衿的手指蜷曲了一,脚步迟钝了。

    凌曲见他不肯往里走了,放缓了步伐,:“纳凉台能纵观整个凉朔灯火,阿衿不想来看看?”

    “谁知再往里走又能见到什么东西。”思衿说。

    他赌气的样甚是罕见,凌曲觉得稀罕又觉得好笑:“里面无非一张床铺罢了,有什么害怕的?”

    思衿半信半疑地跟着他走。

    果然如凌曲所料,一张大床。这床着实是大,若是让思衿平日里拿来练武,与对手战上个八十来回不在话。床已经铺得整整齐齐,缎面被褥是繁琐的漆金雕,在烛光笼罩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看到这床,思衿意识打了个呵欠。

    不过他们脚步未曾停留。凌曲推开一门,一阵清幽的夜风来,思衿顿时觉得清了不少。他跟着凌曲走至纳凉台,纳凉台四面都是镂空木窗,石桌已经摆上了一些心和茶

    “坐。”凌曲

    思衿听话地坐。他不曾料到原来客栈还能有这样好的去。既可以吃茶谈天,也可以遥望星海。夜空清明,能看到众星闪烁,璀璨如星河。往看,则是灯火通明,芸芸众生里。

    这一切,都似乎在唤醒他骨里的记忆。

    “若是主君和娘娘在,看见这一幕想必心里也是欣的。”凌曲给他倒茶。

    自己的绪被他察得一清二楚,思衿不知如何作答,只侧过目光,去看窗外的夜景:“功败垂成,家国同仇。他们都明白的。”

    凌曲坐到他的边,同他一起看夜空,“阿衿啊。”

    “什么?”思衿收回目光,不解地看向他。

    凌曲笑了笑,轻轻晃了晃了句:“没什么,只是想喊一喊你。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能看清凉朔夜景,又有好茶吃,自然是极好的。”思衿喝了一茶说。

    “不单单是纳凉台,我说这整间客房。”凌曲托腮,用慵懒而又带着意的目光看着他,“不然待会儿办事的时候,你若不喜,咱们还得——”

    “你在胡说些什么?”思衿没想到他突然改了话风,一时急上去捂了他的嘴,“不许胡说。”

    凌曲没想到自己轻描淡写一个问题竟然激得思衿直接扑到他的怀里,一时挑了挑眉,扶正了因思衿的动作而差落地的杯盏,气轻佻地说:

    “我竟不知阿衿还有投怀送抱的好本事。”

    说罢,伸手搂住他的后腰,将这个动作落实。

    意识到自己过激了,思衿想要来,却发觉早已被死死断了退路。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上了凌曲的

    这旖旎的坐姿,不就是方才画上的……

    思衿的脑像是被沸泡过一遍,里里外外都咕噜咕噜冒着烟。

    凌曲仿佛不嫌事似的,不动声地继续说:“咱们初识时,你信誓旦旦地说不度孔雀,可如今这场景,让我不得不多想——”

    说到这儿,他嘴角上扬,狭睛落在思衿的双眸上,却俯了去,凑准了思衿的耳朵:

    “你们修行的都是怎么度孔雀的呀?”

    他的嗓音带着暗勾,思衿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刺穿的鱼,横竖要死在他手里:“你休要——”

    岂料凌曲本不打算给他羞赧的机会,直接吻住了他的,让这只被鱼钩勾住的鱼只剩咕嘟咕嘟的气泡音。

    思衿本来来因为放不开挣扎了一会儿,后来被吻得实在舒服了,这才慢慢放松了心神,去迎接这个吻。

    凌曲吻得十分轻柔有耐心,每一,似乎都在等待思衿的回应。思衿若是不肯回应,他便慢慢地啄,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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