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 -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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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什么,邵氏忽然:“刚才那个思衿小和尚着实可。”

    凌曲的箫声戛然而止。

    “若是我儿尚且于人世,大抵同他年岁相仿。”

    凌曲侧目:“怎么,这世上年岁相仿的都是你儿?”

    邵氏笑了笑,颊边一颗朱砂痣莫名耀:“我儿同他有许多相似之。其有一最毋容置疑,那便是腰的尾骨痣了。”

    此言一,凌曲挑眉,神有些危险:“你怎知那小呆有尾骨痣?”

    “小呆?”邵氏眨了眨睛,意识到凌曲说的是小思衿,了然一笑,“虽说我终日大门不二门不迈,却依旧是苍府第一暗线,你觉得凭我的本事,有什么我是查不到的?”

    “你儿已经死了。”凌曲语气不悦。

    “是。当着我的面被抛了尸,尸随着河去了。可见或许并非事实。我查过,沿着菩提河去,正是太和寺。”邵氏不急不慌。

    “你想说什么?”

    邵氏作势泪:“我儿命苦,本该衣无忧,却一不小心到这荒郊野岭讨生活。若他哪一天知晓了自己的世,定然痛不生。”

    “行了。”凌曲平生最厌恶别人在他面前戏。

    “你觉得我相信你的话?”

    邵氏泪上前一步:“信与不信都由你。如今除了我尚且苟活于世,我们巽王一脉早已断绝,若实在无法,我便临死前带他一块去了,这样黄泉路上母俩还有个依傍……”

    凌曲笑了,眸明晃晃的:

    “你这是拿他要挟我?你跟慕云初一样,也疯了吗?”

    这明晃晃的笑要比怒火恐怖一万倍,纵使邵氏这样富有资历的暗线,心依旧有些发怵。但是她依旧打起神,迎上凌曲的目光:

    “非也。我这个母亲的,自然是希望我儿能够好好活在世间。但西厥并非善土,勉活着还不如一去了。”

    “你说的似乎有些理。”凌曲顺着她的话往说,目光测测的,“那你就带他一块去死吧。”

    邵氏脸一白。难自己的赌注押错了?

    她不由地仔细观察凌曲。

    不,应该没有押错。她分明从凌曲的脸上看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表

    -

    傍晚,云霞烂漫,天边仿佛被火烧着了一样。

    思衿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床榻移到思湛的住,刚想和思湛一歇息,杵济就在外面敲门:“小师父,可有睡了?”

    思衿只穿了一里衣去开门,门里问杵济:“有什么事吗?”

    主持代过,对城主府上的人一定要有求必应,不要多生事端。

    “哦,是这样的,”杵济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城主说他新学会了一首曲,但无人欣赏他的箫声,一个人怪无聊的,故想请小师父过去品评一番。”

    这孔雀怎么能歌善舞的?思衿大。

    他只好:“可是我完全不懂这些。”

    “没关系没关系,”杵济急于应付差事,“城主说人到了就好。”

    又想搞什么样?思衿一脸狐疑。他想起那天孔雀蒙住他的睛,在他上作画的场景。

    不会又想作画了吧?

    见他迟疑,杵济双手合十,带着渴求:“行行好吧小师父,城主说你若是不去,就剥了我的衣裳。”

    哪能用手衣裳呢?这个孔雀太过分了。

    思衿:“你别担忧,我去就是了。”

    杵济顿时松了一气。

    城主就在他原本的屋里,思衿门走过一个廊便到了。一屋,杵济就轻轻将门带上,屋里便只有他和城主两个人了。

    “坐。”孔雀。他斜倚在窗台,衣裾垂在地上,手拿着那把蓝箫,正抬眸盯着窗外的景致看。

    “城主好兴致。青/天/白/日的还箫。”思衿并没有坐他指定的椅,而是挑了张最远的凳坐了。

    望着已经全然黑去的天空,凌曲不知他这句“青/天/白/日”是从哪里来的。

    “我已经三年没碰过这支萧了。差忘了它的名字。”孔雀终于将目光收回来,落到思衿脸上,“好在一瞧见你,我就突然想起来了。”

    “它叫什么?”思衿顺着他的话往问。怎么一瞧见自己就能想起来了呢?难不成这把箫也叫思衿?

    孔雀一笑:“它叫‘巫山’。”

    “巫山?”思衿跟着念来。

    “我还有一把雀翎剑与之相,名唤‘云雨’。”孔雀

    “巫山云雨……”思衿念来。

    思衿的脸涨得通红。

    这孔雀大晚上将他叫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箫声大多凄怆,一人作乐着实孤寂,因此想找个听众。只是这太和寺里脸熟的面孔不多,你是第一个。”凌曲垂一只,脚尖在地上。

    “你过来。”

    思衿防备:“什么?”

    “过来。”凌曲耐心得可怕。

    思衿只好走过去,人还没到跟前,就被他一把拽过,伴随着一香,思衿竟跌坐在他的上,侧目与他相对。

    “怕你听不清,脆坐近些。”凌曲,说罢伸手环在他的前。

    “只是这样过于近了。”思衿推脱。他觉孔雀说话时,鼻息扑在他脖上,但他本没办法躲。

    “隔着两层衣就算近了?”凌曲将发抚至脑后,意味地看他。

    “你明明知还有更近的。”

    不想听他念咒的思衿脆将脸撇过去,一句话都不说。好在凌曲也没有继续跟他说去的意思,缓缓地,着蓝箫。

    果真箫声凄怆,一曲来,得人仿佛魂都在空飘着,窗外的一弯月也显得格外通透。

    “你可还记得你的家人?”凌曲放箫,问

    怎么突然提这个?

    思衿转过,奇怪地看着他:“我无父无母,打小就在寺里了。”

    “嗯。”凌曲的脸藏在月看不真切,“还有呢?”

    思衿想起前些日见过倾煦大师,就是大师给了他信和玉印,那枚玉印间接代了他地世。但他并不想告诉凌曲。

    只好:“或许富贵。”

    凌曲的眸晃了一,不辨绪:“甚好。”

    “那枚前朝玉印,难不是你的?”他问。

    思衿噎了一,只好:“并不十分确定。”

    凌曲无话。

    前朝灭国时,僧军一把火将整个皇全烧光了,里面没一个人活着来的,皇室遗孤存活的概率微乎其微,这一凌曲心里很清楚。

    但得这一结论的他并不兴。

    因为这就意味着,或许思衿真的是邵氏跟巫真的后代。

    为了日后,他必须揭开小和尚的份。

    只是那颗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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