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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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山说:“落在你的手里。”

    凌曲眉一挑,勾住思衿的手意识松开。

    “落在你手里,我虽免不了一死,但至少他们是安全的。”

    伞,凌曲的脸上看不清表

    “你怎么知他们安全?”

    “因为你断然不会将危梨军的消息告诉漆雕弓和巫真。你为了让那幅地城布局图顺利到达东晟,不惜将一封盖有朱雀印的书信拿来掩火军耳目。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封书信现在已经在漆雕弓手上了。”丘山说。

    凌曲表不明。

    “漆雕弓现在全城搜查我,只不过以为我是东晟皇帝派来的线。殊不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动作。”

    凌曲问:“图是你画的?你是薄丘?”

    丘山不答,反笑:“我是不是薄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份。”

    “我的份?”

    “危梨军此行的目的,其有一个就是……”丘山说到一半,忽然底泛过一丝清灰。

    待思衿抬眸时,丘山已然倒在地上,气绝亡。

    凌曲对上思衿的眸。

    这双眸到目前为止依旧是净而澄澈的。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带上其他绪。

    “我是条毒蛇。浑都是毒。”凌曲逆着光收回手,手腕上的蛛网痣却清晰夺目。

    “但凡和我接过的人,无一例外都死了。”

    “小释,你就不怕吗?”

    思衿摇

    凌曲敛神:“怎么说?”

    “丘山是个聪明人。他知死在你手里,是最好的归宿。”

    凌曲的七星伞一晃,光线笔直地照两人间,将思衿的脸庞照亮。

    迎着光的思衿却忽然一阵沉闷。

    “也许你已经发现,你也快死了。”凌曲提醒他。但凡靠近自己一尺、一寸,毒就会渗肌理、骨髓,侵蚀肝脏肺腑,毫无回转余地。

    思衿却摇摇,让自己神思清明一些,然后就地打坐:“我不怕死。”

    佛家讲究因果回,他平日严守戒律,积善行德,哪怕死后也能安稳转世,有什么好怕的?他现在只想念经,超度一丘山。

    他念着念着,嘴里忽然咯血来。

    那鲜艳的血沿着他嘴角里,在他纤细白净的脖上留墨重彩的一笔,这样墨重彩的一笔,同样也一丝不漏地照凌曲的眸里。

    凌曲的神里升腾一丝意味不明。

    思衿心无旁骛,依旧念经。

    半香后,传来凌曲的声音:

    “你好像还没有死?”

    念经完毕的思衿嘴角,浑,并无不适。

    是啊,他为什么还没有死呢?难说白蛇的毒无无味却有形,能够收放自如?

    这明显不合理。

    坐在梁上观察他许久的凌曲托着腮,半晌

    “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凌曲:与老婆相遇的第一天。个毒试探:)

    毒:检测到是主人老婆,自动失效~

    毒-100

    追妻火葬场度条 100

    第5章 火军

    凌曲那句“有趣”话音还未落,院门就被一双双铁骑踏破了。

    来者各个红鬃烈甲,盔甲上的火龙纹在烈日清晰可辨——火军。

    凌曲的雀金裘在铁骑踏的那一刹那,其不意地将思衿迎面裹上,扔在屋里,自己只剩一靛青里衣,摇着薄如蝉翼的扇就晃去,像是一群红鲤鱼里突然混一只绿鲤鱼,要多扎有多扎

    “哎,大天的。你们怎么来了?”

    红鲤鱼们显然不敢与他为伍,他晃到哪儿,哪儿就给他自觉让一个圈。

    绿鲤鱼在圈里打量周围人。果不其然发现红鲤鱼里有一只与众不同的小“鹌鹑鱼”。

    这条“鹌鹑鱼”在壮的红鲤鱼里挣扎许久才挣扎来,上气不接气,仿佛一秒就能表演个原地去世。

    “小……小的奉巫城主之命,请白蛇统领去凉朔城主府一聚。”

    折扇哗啦一收,后面藏着的那双狐狸匪夷所思的笑:

    “巫?当真?”

    鹌鹑鱼噎了一,差没反应过来他的一语双关。他是城主府的老家,因上了年纪双蒙上翳,睁瞎一个,本看不清凌曲是人还是蛇,只能背对着凌曲讨好地行礼:

    “统领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人了。您要是不去,回去我不好代。”

    凌曲睁睁看着他对火军的红鬃行了三个大礼,里的笑意收不住: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天大的事,该召见的也该是我们将军,我算个什么东西?”

    睛虽然瞎,但脑灵动。略微思忖就记起来当初巫真的确当着众人的面说过看不起凌非直的话,没想到后来凌非直在火军大展手脚,才逐渐收回前面说的话。看样这些话,这位统领是听去了。

    也是一个惹不起的角

    家额汗,扯起嘴角:“白蛇统领说笑了,整个凉朔何人不知您是漆雕将军的影?见你和见漆雕将军,都是一样的。”

    见鬼说鬼话。凌曲晃了晃扇,不急不忙:“据我所知,今日乃凉朔佛会,众僧云集,闲杂人等众多。城主这会儿不正应该忙得焦烂额,还能有空见我?”

    “统领真是消息灵通。今日是凉朔佛会不假,但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城主一人决断,故想请统领一块儿参谋参谋。”

    大事?

    凌曲笑意淡去,整个人像变了个人:“回去跟城主复命,说我片刻就到。”

    笼在凌曲雀金裘里的思衿肩膀酸疼却动也不敢动,只能透过金绿的丝线,看见外面许许多多的人影在动。

    直到铁骑声走远,耳边和视线之无一丝动静,他才将雀金裘取

    原以为人都已经走光了,他活动了骨,一抬眸就对上凌曲的睛。

    凌曲站在背光,一声不吭。他的肤较常人浅,连带那双眸的泽都比常人淡了几分,稍微有些转,都能一丝不落地看去。

    直勾勾的,带着三分探询、三分考究和四分静观其变的意味。

    “白统领为何还不走?”思衿只能抱着厚厚的雀金裘,问。

    他不知白蛇名姓,只能取首字为姓以表尊敬。

    凌曲却:“我有正常的名字。”

    思衿正准备洗耳恭听,凌曲却又:“可惜我不想告诉你。”

    好吧。思衿抿了抿嘴,老老实实不说话。

    反正自己也没有一定要听的意思。

    凌曲又开了:“被我雀金裘罩了这么久都没死,你这人到底是什么的?”

    思衿疑惑。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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