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到厨房里,洗了手,然后又返回客厅。
“你二哥怎么样,要吗?”
潘临溪本不想表现得这么亲近,但想起钟霓虹说过她跟她二哥的好,就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
“重度腹泻,不过现在已经止住了。”钟霓虹想起她二哥今天的糗样,又好笑又心疼,“打两三天针就好啦,没什么的。”
“你不用陪他?”
“我是想陪他,不过夏季一来,他逮到机会就立刻赶我走。在夏季
面前,我这个妹妹什么都不是!”
“你吃醋!”潘临溪看着她酸溜溜的表,有
想笑。
“吃谁的,把话说清楚?”
“我怎么知你吃谁的。”
钟霓虹轻轻地推了潘临一把,“你知不知这样开涮我的后果很严重!”
“是吗?”
说着这些无关要的小事,潘临溪不知不觉间轻松了很多。
“潘,快说你的事
。”钟霓虹收住脸上的笑意,她想起潘临溪大四上学期所经历的那件事。“是不是你爸的——”
“不是他。”潘临溪忙打断。
想到白蔷薇应该跟钟霓虹说过她们时候的事
,她有
难以启齿,也不确定说
她会相信谁。
“看你哭得睛红通通的,声音都变了,真让人心疼哦!”
钟霓虹的声音柔柔的,听着让人不自觉地卸
防备。
“钟霓虹,刚上大学的时候你假装不认识我是因为你表妹吗?”
潘临溪知,去确认一件很久以前的事
没什么的意义,但这是她所能想到的解释她刚哭过的原因的最好的切
。
“你这话——”钟霓虹满脸问号,“意思是我们上大学之前就认识咯?”
“我们上大学之前不是因为你表妹见过一次吗?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
“哪个表妹啊,为什么我一印象都没有?潘,在你
,难
我是那
明明认识却会装作不认识的人吗?而且,如果在大学之前见过你,我一定不可能忘记!”
钟霓虹言之凿凿。
原来是忘了,而不是装不认识!
潘临溪那时候还觉得她跟白蔷薇一样傲,难以接近,加上想着自己有可能被描黑,所以很
一段时间,她才故意和钟霓虹保持距离。
“白蔷薇。”
“她?!”
潘临溪,“那年,她不是给我们介绍过彼此?”
“啊!我完全记不得有这件事,不应该的呀!奇怪哦,真的不应该的,我觉得我会忘掉一切,但就是不可能忘记你。可能当时人太多,你知白蔷薇以前很
调,每次生日会都要大肆铺张,就生怕别人不知
她妈妈是大官——她的生日我很少去,即便去也是
个面就走,我跟她不是一路的。”
“哦。”潘临溪若有所思地,“那天她特意把你介绍给我,我还以为你们平时很合得来。”
“这么说,我们认识的时间要往前推两年咯?”
“既然你都忘记了,就当大学的时候才认识吧。”
“潘,你没忘就等于我没忘!”钟霓虹狡黠一笑,“所以是她把你惹哭的?你和白蔷薇看起来也不是一路人哇,怎么,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知她表妹也喜
女人。
潘临溪一开始确实不怎么喜白蔷薇的作风,但是,她对她也确实很好,所以两个人才慢慢走近。
只是那时她不知在那
好的背后别有目的。
后来白蔷薇告白被拒,潘临溪也能理解对方得不到回应的痛苦,但她不能原谅她得不到就毁坏的作风。
“你胡说什么!”潘临溪苦笑,“的时候,我拒绝过她的表白,事
因此变得很难看,我们的友谊也走到了尽
。”
钟霓虹意味地哦了声,然后说,“她是不是大吵大闹,
得天翻地覆人尽皆知?”
“算是吧,如果单纯只是这样我也能忍,但她却颠倒黑白,对同学们说我对她死缠着她不放,还说同恋恶心——”
“是她的风格!从小就让人很讨厌,得不到想要的,要么大吵大闹,要么极力破坏。潘,我表妹对人呢,要么特别甜要么特别苦,很极端。网上说的柜恐同,应该就是她这
吧。”
潘临溪以为然。
只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分辨能力并没有那么,没办法轻而易举地看透人心。
况且白蔷薇那时候对大家都很好,她有那能力和财力。
所以她才被动地接受了她的友好,却没想到最后会变成那样。
“不说她了。”
“潘,你还没说完吧,她今晚是不是来找你了?”
潘临溪没有否认,“她过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些话。我忍不住想起以前被大家误解和嘲笑的日,有
难过——”
“抱一。”钟霓虹忽然张开双臂。
潘临溪犹豫着没动。
钟霓虹挪向前,将她揽怀
。
对方的气息和不由分说地包围过来,潘临溪挣扎了
,钟霓虹却反而将她抱得更
,“别动,我来治愈你。”
她的话很浮夸很戏剧。
潘临溪却觉得很受用,很想哭。她没再挣扎,犹豫着将放到她的肩上。
“潘,白蔷薇欠你一个歉。”
“今晚她歉了,可是有什么用呢!”
歉并不能够弥合伤
,也许有人会因为
歉而释然,但对潘临溪而言,白蔷薇的
歉不过是将她的伤
再次撕裂。
“既然她是对大家说的,那就让她对大家澄清,并公开歉,那样才算真的
歉。”
“这——”
“你不用怕,她妈妈因为作风不正,已经被革职。”
这件事前几年闹得大,潘临溪也知
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既然事
已经过去那么久,就没必要再——”
“人要为自己过的事
负责。”
“再说吧。”
潘临溪轻轻地推开钟霓虹,“鱼该换了。”
过了第一遍,潘临溪将小丑鱼从塑料袋里放来。
间隔几分钟,她又过了一遍,看小丑鱼没问题,最终才用捞兜将它捞
来,放
了鱼缸。
里面的那一条很快就发现了新伙伴,它快地游向它,两个小家伙在
丽的珊瑚上游来游去。
“现在看起来好多了。”潘临溪对着钟霓虹笑。
“是啊,它们好像很喜对方,我的决定是对的。”
“钟霓虹,谢谢你。”
“谢我什么呀?”
“一切。”
“你要谢我,就什么给我吃,在医院里照顾我二哥那个挑剔鬼跑来跑去的,我有
饿了。”
“我也还没吃。”潘临溪这才想起,今晚的让她忘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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