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印证这
打打罚罚的互动在两人的生活
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
莫西随手便能在厨房拿到可以用来惩罚佩恩的工
，就像浴室里的发刷一般。
屉里放着一
擀面杖，这也是从东方的一个国家传过来的，只不过更加细一
，
一。这样的度拿在手里正合适，
细程度也不至于把人打坏。
佩恩
照莫西的要求，双手并拢，平举至
前，手心朝上，十指伸直。这样的
度既方便莫西惩罚，又方便佩恩亲
看着自己受罚，一举两得。
“不许躲，没有数目，罚到我认为你能记住这次错误为止。你可以哭，也可以
声，但声音不能过受罚的声音。”
莫西把规矩给人讲清楚，又意味
地补充了一句：“第一次坏了规矩，我可以原谅你，但是第二次就会有加罚。佩恩，你听明白了吗？”
这个时候的莫西俨然是一位严苛的家
教师的模样，佩恩不自觉地就被代
到景去，忘了面前的人是自己的
人，而将他当成了一位在自己犯错时会对自己
行惩罚的尊者。
“是的，佩恩听明白了。在受罚时不许躲，要控制好声音，虔诚地接受惩罚。如果反复坏了规矩，就会受到加罚。”佩恩在复述受罚过程的要求时，虽然脸颊微红，但声音并不
糊，咬字很是清晰。他明确地知
自己犯错了，也是真心地想要得到莫西的惩罚和教导，因此坦然地接受了这一过程。“谢谢您，先生。”
听到“先生”这个称呼，莫西愣了一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称呼过，而这样的
觉，似乎还不赖。垂眸看向佩恩，发现他并没有不自在的样
，莫西心暗自琢磨，决定事后得给他立个规矩，以后受罚时都得喊“先生”，和平时的“莫西”区分开。这样才有受罚的样嘛。
“好，那么现在，佩恩，准备好接受你的惩罚了吗？”
“佩恩准备好了。”
莫西手里的擀面杖甚至没有在佩恩手掌上比划位置，便直接击了上去。
沉闷的一声后，莫西仁慈地给了佩恩一消化疼痛的时间。他知自己的手劲，也知擀面杖的威力，虽然只有一，可佩恩并不好熬。
果不其然。
只这一，佩恩便疼得蜷曲了十指。
“嗯……”
他没想到擀面杖会这么疼，也没想到自己的手心这么不耐疼，哪怕
了心理准备，也防不住这样沉重的一。
小声急促地
息了几，佩恩才重新摆好自己的双手，规规矩矩地往莫西那边递了递。
莫西第二仍旧没留力，也没加力，佩恩明显耐受了些，双手没有半多余的动作。
接连几过去，佩恩掌心的绯红便练成了一片。莫西手掌握着力和位置，因此这红很是均匀漂亮，衬得细的十指更加白皙。
虽说不用报数，可佩恩还是在心里默默数着数，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十来的惩罚并不算难熬，除了第一他没好心里准备之外，剩的都没犯半规矩。
就在他战战兢兢，试图猜测自己能不能忍擀面杖击打在手指上的疼痛时，莫西再一次挥动了手的诫。
手心的面积就这么大，一
来已经覆盖了所有地方，新的一便只能压着旧伤。
这样的疼痛更加剧烈，偏偏莫西手又狠又稳，每一次都
准地落在了第一两
伤痕的间位置。一
去，唤醒的是两疼痛。
佩恩疼得贝齿咬住了
，极力控制着手指不能
动，使劲压，这就不可避免地将掌心的
肤
绷起来。
绷着的肤会更容易疼，因此一般来说，家教育，小孩犯了错，家和教师都是打
的，因为那里
多，也可以很好地看清小淘气鬼有没有放松肌，老实挨罚。
但佩恩是双手犯的错，自然要手掌来领罚。
在这一上，莫西和那位养大佩恩的神主，竟不谋而合。
莫西的惩罚行到了第三，这手心再没有什么没挨过罚的地方了，而且佩恩的手臂因为时间举着，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不过莫西还是找到了新的落，他残忍地加了两分力，在了第一过的地方，佩恩只觉手心像是捧着一条熊熊燃烧的火
一般，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他
忍着撑过了第二没犯规矩，到底还是在第三的最后忍不住
声，双手自我保护地合拢了一。
虽然因为双手
胀而无法合拢，并且佩恩立刻就受到了违反规矩的惩罚——胀的手心猛地碰
到一起，激起了更加剧烈的疼痛。佩恩
都要炸开似的，又条件反
地摊开了手掌。
“呜呜呜对不起先生……”
佩恩自知这是真的犯规矩了，老老实实地声认错。
莫西手里的动作停了来。
已经三十了，最后十还是他故意加力上去的，佩恩能撑到现在，莫西已经很满意了。只不过……
加罚的规矩定了，自然不是为了摆着好看的。
“佩恩，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你已经成功为自己争取到了一次加罚。”莫西声音严肃清冷，显得有不近人，却让佩恩觉得他是在认真地教导自己。
“对不起，先生，我愿意接受您的加罚。”
莫西目光一转，嘴角在低垂着的佩恩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翘起，紫眸满是戏谑，语气没有半分变化：“现在，脱光你的
，转过
去，双手握住脚踝，把你的后
来领罚。”
佩恩闻言，很是震惊了一，抬看向莫西，使劲眨了眨睛。莫西任他打量，神淡漠，佩恩这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是的，先生。”
用了一指的手掌去脱本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更何况莫西还要求他双手握住脚踝。只不过加罚的本意就是要疼，比惩罚更疼的疼才能作为受罚时犯错的惩罚，不是吗？
莫西很有耐心地等着佩恩摆好姿势，过程还用擀面杖纠正他的姿势。
“
，伸直。”
“，低去。”
“后，冲着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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