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腰
的洗漱台旁，佩恩双手伸直撑着台
，双
分开与肩同宽，腰
自然
压，
翘的
成为了
的最
。
莫西就站在一边，手里拿着方才佩恩用来梳
发的
木发梳，瞧着他把自己脱得浑只剩一件上衣，乖乖摆好的姿势，上前一步将他的衣摆被卷起来堆在腰间，坏心思地
了两边的腰窝。
休养的这段时间里，佩恩上的伤痕早已痊愈，莫西有些惊讶于他的自愈能力如此之
，又心知这样简直再好不过。
佩恩红着脸颊撑着，脑里只剩莫西
门后提要惩罚他的话语，以及要求他自己脱掉
摆好受罚的姿势那冷淡的模样。他一开始还有些发愣，被莫西用大手
了一，才激灵了一。警示作用居多，上酥酥麻麻的，算不上疼，佩恩没敢伸手去
，老老实实
他的要求去
。
说来也奇怪，脱衣服之前他还羞得不行，摆好姿势之后却觉得这样并没什么不适应，好像从前也过很多次似的。
佩恩以为这些都是曾经他和莫西相
时养成的习惯，却不知
，在莫西
，这就是佩恩自甘堕落地和教会的杂
纵
声
的证据。
果然，记忆是骗不了人的。他早已经不是那个所谓的圣神了，他又何苦执着于过去的佩恩呢……
想到这里，莫西握着发刷的手青
暴起，骨节都泛着青白。
“站好了，不许声，不许动。”莫西站在佩恩后，目光冰冷，声音还克制地带着几分佯装的温柔。
佩恩低着，瞧不见莫西，只能从声音判断莫西的绪。听到他的要求之后，连应声也不敢，反而更努力地压低了腰肢，将白
的送到他手边，就像在说：我知错了，狠狠罚我吧。
莫西手也没半放
，原本计划的
环节也直接拿掉了，
的发刷从半空落，手腕使了个巧劲，并没用多大力气，却直接在佩恩的
峰上留了一个通红的发刷印。
“啪！”
发刷和还没经受过它洗礼的接
，发了清脆的响声，佩恩腰肢猛地抬了起来，上的肌
也
绷了一瞬。
莫西见状并未声，只是用发刷侧面轻轻敲了敲绷的肌作为提示。他并没有追求佩恩
动的过错，好歹忍住了没有声，小孩第一次犯错总是容易被原谅，就像他还没有追究他封印他的往事。
好在佩恩脑是清楚的。他顿了几秒，又规规矩矩地恢复了姿势，撅起了，等待着他的第二打。
莫西的手又稳又准，第二发刷直接在佩恩另一边的同样位置留了红痕，两个椭圆红印隔着
遥遥相望，还多了几分
。
佩恩微微皱起眉，撑着台的手指也在用力，偏偏不敢有半动作，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自从莫西提醒过他要放松
肌，他再也没绷一。
接二连三的发刷不停歇地落，从对称的打变成了针对一边。佩恩左边的红上，渐渐现了泛着白边的印，这已经是更
一重的疼痛了。他的呼
重又急促，的肌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连带着他的大也开始颤抖。
他不知这是的自然反应，生怕莫西觉得他在无视他的要求，于是害怕地想要控制半。无奈越是着急越是失控，莫西的发刷还在不断地落，不断地叠加着痛苦，峰已经变成了带着红痧的紫了。
佩恩疼得微张着嘴
，控制着音量地
着气，脸颊红彤彤的，既是疼的，也是闷的。额的发丝被冷汗打
，胳膊也像大似的开始发抖，手心里的汗让他很难再牢牢抓台边缘。垂落在两侧的
发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注意了呼的拍，竟开始呛咳起来，一时间坏了姿势。
莫西及时地停了手，瞥了一刚完成的作品，很是满意，于是也不吝啬给他一息的时间。
佩恩却是在咳嗽的时候无意间抬起，瞧见了面前镜站在他后的莫西。
他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后，但嘴角的笑容却让他觉得冰冷，仿佛在满意地看着他，又仿佛想恶劣地撕碎他……
这样陌生的莫西他从未见过，佩恩自欺欺人地安
自己是看错了，乖顺地低了，摆好姿势。
莫西没注意佩恩那不到一秒的动作，只注意到他停了咳嗽撅起，便往右边挪了一步，专注地在右边峰上复刻一模一样的伤痕。
歇久了的再次被发刷狠狠打，无异于一次回锅，疼痛似乎比左边更难捱。炸裂开来的疼痛顺着脊椎直窜到大脑神经，疼得他忍不住叫了声，简直恨不得这块不是自己的。
“呃啊！”
佩恩豆大的泪珠“啪嗒”一声掉在地面，莫西却只是在打的间隙开
警告：“噤声。”
一连串的发刷比刚才更快地打在佩恩红
的上，短时间
迅速堆叠起的疼痛让佩恩止不住地哼声哭泣，连姿势都不再规矩。
莫西手里仍保持着稳定，也不
佩恩犯了多少规矩，只专注于手这块隆起的紫烂。
直到莫西停了手，佩恩的哭声才渐渐小了来，也终于恢复成要求的姿势。
只可惜，味的樱桃已经被人摘走，再小心地呵护着樱桃树，那颗樱桃也回不来了。
莫西等佩恩平静来之后，才走到他边，用发刷帮他梳通发。
“不会的东西可以慢慢学，但不可以自己一个人胡思想，记住了吗？”
佩恩鼻，声音还带着几分哭腔：“对不起莫西，我知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小孩的保证往往是不值得相信的，因为他们很容易忘记，为了帮助他们记住，大人才会对他们行惩罚。”莫西耐心地梳着他的发，却是看也不看镜抬起的佩恩一。
佩恩觉得自己即使没有成年，也远不是“小孩”的年纪了，再加上现在的莫西看起来很温和，于是也放松了几分，小声嘟囔：“我不是小孩了，我会记住自己的保证的。”
莫西取了一条丝绸发带束好发，才轻笑：“可是‘小’佩恩在接受惩罚时，没有守好规矩，没有记住自己的保证，所以还是要有新的惩罚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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