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修们的双手虽不老实，可到底不能在这个时候有实质
的
，逗
起火来，也没法发
，难受的还是自己，因此过完瘾便收回了手。更何况，除了每日忏悔之外，今天还是每周一次的忏悔日，神主会亲自来到忏悔室，检查圣
的忏悔成果，教导规范圣的言行举止。他们得在神主到来之前，把这位圣清洗
净，并准备好所有可能用到的工
。
“好了，去拿块羊绒毯来，神主大人快到了。”
净
上的
渍，佩恩再次摆成跪趴的姿势。两名神修取来方才便泡在
里的脂膏，趁着温
腻，迅速而均匀地抹到了佩恩上的每一
肤。那脂膏能让人肤更加细腻
，富有弹，每每忏悔日时都要涂抹上。掺了
药粉的脂膏很快就被肤
收了，那
微不可查的
意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佩恩甚至没有觉察。
神修们却是明白的。只要
温上升，就会动药，
会涌起难耐的意，却苦于无法发，慢慢地就积攒成了
。平时的每日忏悔无法让佩恩的温升到那么
，他们找到规律后，便只在忏悔日给他使用。
虽说平日里略少了些乐趣，左右这周来教堂忏悔的人不少，今天佩恩绝不会好过，说不定，到时候神主会让他们一起帮着“教导”这位尊贵的圣呢！因此，他们涂抹脂膏的手比清洗时规矩多了。毕竟，没必要这个时候着急，反倒惹得神主不快，那很可能
次就没机会抢这清洗的活计了。
听起来很可笑，但也很有
理：圣可以通过鞭笞世人来洗去他们的罪恶，宽恕他们的愚昧，那么那些罪恶自然要由圣来背负。
佩恩从
生起就在这教堂之
，只知自己是“圣”，却
本不知自己在世人心目的地位有多，或者说，他本没有意识到，“圣神”是于教会的存在。这些话从未有人会讲给他，即便讲了，他也不一定能听得懂。佩恩只知，神主是于对自己的疼
，才会定每周一次忏悔日的规矩，帮助自己减轻原罪。
我生来即有原罪，神主是为了我好。
佩恩想。
虽然真的有
疼。
赤
的暴
在空气，全无一遮拦地被人用
神打量，佩恩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晃动和羞耻。忏悔室里没有窗
，一片昏暗，只靠墙上的蜡烛照明。两名神修站在佩恩后的黑暗不再动作，连呼声都轻了许多。一时间，整个忏悔室，唯一让人受到在呼的，竟只剩了摇曳的烛光。
大片的金
发从白皙的背上落，堆在侧，几缕发丝垂在脸侧，像是拉斐尔刻刀
雕塑脸上的面纱一般。这也一直是佩恩的原罪之一：无论在忏悔时受到多重的伤，他的从未曾留过伤疤，这无疑说明佩恩贱的
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罪过，需要得到反复且严厉的教导。
直到神主到来，忏悔日才算是正式开始。
神主穿一袭黑袍，兜帽遮面，以独特技法绣的黑
纹衬得小
附近的衣摆更加庄重。他脚蹬一双尖
的小羊靴，缓步走近时竟没发半声响。后跟着所有的神父，以及一
分神修。他们的服装从外观上看几乎都是统一制式，兜帽一
更是分不谁是谁，但衣摆度却明确地表明了他们的地位，更别提只有神主才能穿的尖鞋了。
可笑的是，佩恩常年穿着那么的白袍，竟半没意识到自己在教会“应该”在的地位。
忏悔室很大，足以容纳这么多人。神父和神修们围绕着神主站开，佩恩这才爬台，面对着他们行礼。
双膝跪地不变，双手平举在侧，然后俯，以额
底，双手手心朝上，以示全保留的悔过与臣服。
“佩恩原罪
厚，污秽不堪，谢神主教导，使我洗去罪罚。念您的恩德。”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佩恩明白，忏悔室就是让自己疼的地方，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不断变好。因此，每一个动作，他都竭力
到神主的要求。
神主手垂一黝黑的鞭，比白日里来教堂忏悔的凯利家的小妻受过的鞭更
，更，鞭手柄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蛇。
“咻——啪！”
随着这一声鞭响，神主终于开
了，声音低沉，听着让人觉得不舒服：“圣生来即有原罪，教会上，一心为圣洗清罪恶。请圣忏悔。”
话音落，后众人跟着声重复：“请圣忏悔！”
佩恩同样声回应：“念您的恩德！”
至此，神父和神修们一并退到房间一边落座，开始观赏神主对圣的“教导”。
神主坐在房间正唯一一把背椅上，上面的珠宝个个价值不菲。佩恩连抬看一的资格都没有，只是膝行到神主前，与他保持两臂的距离，端正跪直。
这样的距离方便神主对他施以任何惩罚，又能保证他肮脏的不会玷污了神主。
“佩恩有罪。星期一艾米来忏悔，她的
不够喂养她的小儿，请神主惩戒。”
神主“嗯”了一声，摆手示意离工台最近的一名神父，话却是对着佩恩说的：“犯错，带一对
气
。”
佩恩呼
了一拍，随即立刻
照规矩谢，并摆好了方便神父动作的姿势，双手背后，
叉握住手肘。
“念您的恩德。”
说着，那神父便拿来了两个细的小。开的一端置于佩恩附近，另一端有活
，往外一，便可见地被拉了起来。这玩意还是从他国传来的，听说可以用来治病，只不过他们用的是明火。
佩恩一边屏住呼
忍疼痛，一边还激着神主将明火换成了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便涨得发疼，可他必须保持双肩打开的姿势，将
脯展来。这样一来，疼痛更加明显，额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但他不敢耽误时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忏悔：“佩恩有罪，星期一艾
来忏悔，他无意间辱骂了自己的父亲。”
神主闻言，示意另一名神父取来了厚重的手
：“嘴
犯错，掌嘴二十。”
佩恩
合地抬，视线却始终规矩地落在神主膝上。
“念您的恩德。”
话音刚落，沉闷的击声响起，佩恩必须保证每一掌都要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同时始终以正面面对神主。所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又调整着呼，生怕前的气因为肤和肌的震动掉落。
如果在忏悔结束时，神主施与的惩戒没能完好地待在上，是蔑视神主的罪过，比“不乖”更让他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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