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只让你脱，没让你穿。”齐灏掀起
睨了他一。
“脱不脱穿不穿有什么区别，又不让
又不让碰，玩个什么劲。”
“不让碰也能玩，照样玩你。”
“怎么玩，你玩一个我看看？”
别看邱丞宇话里带刺儿，表
也满是一副不屑的样
，然而，穿衣服的动作缓了
来。
大概是发觉齐灏总算把
主的架端
来了，他不动声
地规范了一自己的姿势：两个脚后跟略微并拢，两个膝盖略微岔开，腰背也随之
直了几度；只是两只手显一丝犹豫，拎着西
，一副要抖落不抖落的架势，仿佛分不清腰的正反。
“跪好了，跪都不会跪还想让我玩你？”
齐灏一句明显的不满倒比什么直接的命令都要
用，邱丞宇立刻撇了手里的西。这次是标准的跪姿了。可惜，没有
引齐灏的目光。反而是他才披到
上不久还没来得及系扣的衬衫，让齐灏左看右看不顺。
蹭蹭两，齐灏扒了那碍事的衬衫，转而朝邱丞宇的
上一罩。
算了，既然他不愿被看，不看他就好了，本来也没有什么非看不可。
从
结到锁骨，从肩背到腰腹，齐灏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他的上随意探索了一阵，他不时动动，晃晃，有意无意间总想把那只手往自己的
前引。
终于，齐灏的指尖
过他一侧
，他狠狠地打了一个颤。
很早前齐灏就知
邱丞宇的
，而且，十分喜
被
。有一次齐灏突发奇想，把邱丞宇的
以后，用女孩扎发的那
极细的
捆了几圈。是他从
的屋里拿的。那天，他们不知哪来那么大的胆，不顾家里有人就开始互相
火，后来火着大了谁也扑不灭，索
躲
齐灏的房间把门一锁，一块胡闹一块疯。
不只两个，齐灏把它们串成串，正好将邱丞宇的两侧尖首尾相连。借着的弹力他挑起
段，吩咐邱丞宇咬住，还故意凶
地警告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能松开，若松开了，
上给邱丞宇好看。邱丞宇拿神问他：怎么个好看法？其实他心里也没个准，但邱丞宇挑衅的神实在太刺激他了，他想也没想就把手甩了去，啪啪两个大嘴，外加卡着邱丞宇的发了一句狠：“你试试就知了。”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将牵扯得非常厉害，然而，邱丞宇始终
咬着牙关，
合无比。
这可稀罕了，他认识的邱丞宇没这么容易顺从。
他问邱丞宇：“真
吗？你喜这样？”
邱丞宇无法张嘴，由于两侧尖被完全箍住又被
吊了起来，加之齐灏时不时犯个坏，狠弹几，一瞬间那两是酸麻
痛，滋味难言。邱丞宇又享受又求饶地望着齐灏，两个珠如汪了一层
，灿辉晶亮。
“主人……”
那是邱丞宇第一次这么叫他，把他叫得简直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两个眉突突直
，满脑袋回
着：“我
——”
不过齐灏不是常有这样的耐心，比起“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般的技术挑逗，他更享受站在
用整个鞋底去“征服”对方，简单
暴易作，同时也更
有视觉冲击力。
今天就是这样。很快，邱丞宇的
不再像是，转成了半吭不咳。
“太废
了吧，”齐灏说，“这就撑不住了，扫不扫兴啊你。”
邱丞宇不语，只一个劲地捯气，捯着捯着，屏住了呼——从罩在他脸上的衬衫就看得来，布料密密实实地贴在他的
鼻。
“对，给我忍着。”
忍是忍，总有个限度，齐灏逮的就是这个限度，他给了邱丞宇一连串的掌。因为隔着衬衫，手欠准，有几扇歪了，扇到邱丞宇的上。
“躲是么？”他站起来，
住邱丞宇的，照着半边脸就开始补，一边补一边问：“什么时候添的
病，没让动就动，谁教你的？”
“没……不……我不是故意……错……错了……不动了……”邱丞宇被扇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最后一句齐灏问他：“几了？”他一呆。
“没数？”
“忘了……”
“忘得好。”
齐灏甩一甩刚刚活动过的右手，想和左手来个调换，又一顿，决定还是不费事了，直接
就好。
“这回数着。大声数。别数错了。”
从一数到十七，邱丞宇的呼越来越重，
火亟升。他没有板着力“对抗”掌，每一个耳光齐灏都把他扇得脑袋一歪，再由他自行转回来，他享受这个“改正”的动作和过程。
第十八齐灏突然换成脚，原本只是有些皱的衬衫上立现了一个斑驳变形的鞋印。
“张嘴。”
来不及
气，齐灏隔着一层布料将鞋朝邱丞宇的嘴里猛
，得邱丞宇不得不改换姿势，像狗一样跪趴在地。这一来，齐灏想不看见他
里的
都不到。
真贱啊！
可是，齐灏也是真的
。齐灏极了自己脚的
被自己“践踏”得蓬垢面，
七八糟，甚至脏污不堪的“惨样”。
是邱丞宇不喜。从前，齐灏一
脏邱丞宇的衣服，邱丞宇就要皱眉。玩的时候不说什么，事后就“啧啧”地抱怨，怪齐灏给他找事，说这又得送去洗了，能不能洗回原样还不一定。那是暑假，邱丞宇不兴穿着被霍霍成腌菜一样的T恤上街现，齐灏便将自己的换给他。回家当然免不了一顿唠叨，母亲说他平常丢三落四也就算了，这么大个人了，又不呆又不傻，怎么穿在上的件也能一趟门就不见了，亏得天
，换成冬天，非冻病了不可。
老实说，那个时候他怵见邱丞宇皱眉。那不单单是皱一眉，那带了嫌弃的烦躁让他到惭愧，到自己不被迎，不被肯定。对当时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自我怀疑更糟更疾人了。他迷恋邱丞宇带给他的
刺激，也就顺带着有些迷邱丞宇这个人，因此那个皱眉就成了邱丞宇的杀手锏，尽邱丞宇本人一无所知。每次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展到邱丞宇的眉弓
要耸的趋势，齐灏上没脾气，什么原则都忘了——怎么样都好，只要邱丞宇别冲他摆脸，他对付不了这个。
现在，他什么都能对付。没规矩、矫、不服，无论多么难缠各的，他总有办法治服帖了，他懂得该如何主。
他收回了脚，不邱丞宇怎样半仰着，把嘴张得不能再张以求得他更多的“践踏”，他只不不慢地上第二支烟。急什么呢，本来就是无聊起的意，速战速决还算哪门消遣。
指间的火光渐渐后撤，积前端的一小截白灰烬，他掸一掸，对邱丞宇说：“靠我近。”
邱丞宇摸索着向前爬了半步，直觉不够近，又向前半步，可惜仍较齐灏想要的效果偏了几度，还得劳烦齐灏替他纠正。
齐灏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指挥，将他的脑袋一往左边拨拨，一朝右边推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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