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醒来时第一
看到的是顾飞晟的脸，他坐在床上，侧过
笑眯眯地说:“睡够了吗？”
许暮悲从心
来，可是现在连
泪的力气都没有。
“你……想怎么样？”他轻声问。
顾飞晟托着腮，温柔地问:“
难受吗？”
“？”
许暮不太难受，就是累，以及后面有
涨。他慢慢地将手绕到后面摸了摸，脸
瞬间煞白。
那个尾
……那个假
居然还埋在自己后
里！因为在里面的时间
了，他刚醒没觉察
来。
顾飞晟把他的反应都看在里，继续笑着说:“看来您已经发现自己还
着尾了呢！是不是已经适应了小
被
着的
觉了？”
“你想……
什么？”
许暮声音沙哑，不安地抓
被
，
一秒，被被顾飞晟掀开，扔在地上。
他脑
一片空白。
“当然是和您舒服的事。”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黏在许暮上，来来回回把他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反应都看在里。
真
。顾飞晟想，不
看多少次，这都这么。
许暮的
肤被期优渥的生活养的很好，细腻莹白，
手
，让人不愿放手。
他的脸得小，看上去像二十的人，起来清纯又
。手臂也好，双
也好，都是修而瘦的，仿佛轻易就能折断。
但顾飞晟知
许暮是有倔
的底的。
他从床桌上拿了一个相机，在许暮尚且在怔愣的时候，咔嚓一把这一幕拍了来。
亮光闪过，许暮脸更白了。
“不行！”他猛的起去夺相机，顾飞晟往后一撤，没让他得手。
他依旧笑着。
顾飞晟总是笑着，许暮实在是怕了。
他无助地摇，乞求着:“你不能这样，不要拍，求求你了……”
他又哭了。
顾飞晟温柔地
去他的泪
，“您真，我想把您的样留来，别担心，没人会看到。”
许暮咬着嘴
，泪止不住。
顾飞晟又给他带上兔耳饰，让他趴在床上，
翘起来，咔嚓拍了一张。
照片许暮望着镜，表
脆弱迷蒙。他的上竖着两只耳朵，翘着饱满浑圆的，上还有一团白的
茸茸的尾，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像一只可
的兔等待品尝。
顾飞晟对这一张很是满意。又让许暮侧拍了一张。
这张的许暮搭在一起，腰扭着，前两颗粉的
被完全印在上面。他看着镜，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又青涩。
顾飞晟
着他摆一个又一个姿势，起初许暮万分不想，可是在一声声的咔嚓，他有麻木了……
顾飞晟拍完，和他一起看里面的照片。一张一张都是自己，的摆着各
姿势求男人
的自己。
许暮呆呆看着，无声泪来。
顾飞晟皱了一眉，关了相机把人搂
怀里，像抱了一块温
的玉。
“没关系啊，只有我会看到，我可舍不得你被别人看……”
许暮听着，没有反应。顾飞晟或许想安
他，或许想羞辱他，他没力气去想。
他只想到，自己的艳照落在顾飞晟手里了，他无法摆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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