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契约 - 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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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洗完澡,严泽赤趴在沙发上,腰腹被主人双支撑着,自然垂主人双之间。

    对一个成年男来说,被如此像孩童对待,不免会有些难为。严泽却趴得异常坦然,唯有在教皇抹药膏时疼得忍不住,才会声以示抗议。

    “嘶——”严泽倒了一凉气。

    过了这么时间,火烧似的灼早已被明显的钝痛替代。药膏虽然能缓解一些,但实在挨不住他主人故意使劲往伤,还其名曰说促药膏收。

    “不问问为什么吗?”教皇没没尾地问。

    “问什么,问您刚才为什么故意重手吗?”严泽思考了一会儿,说,“算是您的威?”

    他回答完立刻反应过来,顺着教皇的话回答岂不是自己往沟里:“啧,没有揣测主人心意的想法,对不起。”

    “没事,让你猜。”教皇笑着回应,“如果对一个隶需要威,那我这个主人当得也太失败了,不是吗?”

    “那是因为什么?”严泽这好奇起来,“您明知对痛觉的兴奋度没有那么。”

    教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借着药膏,面团似的故意隶的

    从严泽憋得越来越红的脸和狰狞的表就能看,这滋味必定是不好受的。

    “你知不知你完全放松来的时候,很容易暴你的想法。”教皇终于卖完关,严泽也能得空气,“在我说到一些基础原则应该了解的时候,你走神了。”

    “你在想别人,是石还是谁,我不知,但你自己清楚”教皇说,“那三十就是让你知,我要的不只是你的驯服,还有你的心,你的神。”

    “至少在你跪到我脚的时候,脑里想的只能是你现在的主人。”教皇说完微微夹,和隶再一次起的打了个招呼,“至于你对痛觉的兴奋度是是低的问题——我觉得还有待商榷。”

    严泽不老实的再次因为主人的动作去,他嘶了一声。心想这还不叫威,他主人就差把吃味儿俩字写脸上了。

    药膏收得差不多后,严泽起准备离开。在他洗澡的时候,教皇已经把他脱在调教室的衣服提前拿来放在了沙发旁。

    袜带,甚至连他西装袋里的手帕都在,却独独不见自己带来的“诚意”。

    他意识看向自己的主人,后者靠着沙发扶手坦然:“你那东西我扔了。”

    “那我穿什么回去?”严泽知他主人这么一定有自己的用意,自己就算问了为什么也不会得到答案。

    “你不是喜挂空档吗?”教皇戏谑,“现在正好遂了你的意。”

    严泽结结实实哽了一气。

    他其实很期待服从主人的命令,达成主人的要求能给他大的满足

    但这事难办在,他的绪一直被教皇掌控着,没有彻底平静来。也被主人玩得起疲来几次,已经到了临界

    在地铁上,一旦不听使唤,他连躲都没地方躲。最好的结果也是要被当成变态送拘留所冷静几天。

    “跟你开个玩笑。”教皇笑着说,“既然你是带着诚意来的,我也得礼尚往来才对。”

    “走之前送你个礼。”说着,教皇一把将严泽坐在沙发上,居地俯视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猎

    严泽陷了他主人的底,呼和心都被对方手上的动作扼住。他仿佛化主人手一个最不起件,被主人尽把玩蹂躏。

    本就到了边缘的哪里招架得住教皇这般磋磨,早就昂然立。浊黏黏腻腻沾了教皇满手。

    就在严泽搐着要攀上峰时,教皇乍然停了手的动作。

    教皇看着隶被望填满的双,忽略对方的渴求和不解,严泽西装里的袋方巾,缓缓拭着自己手上的秽

    “主人……”严泽低

    教皇用手指抵住严泽的嘴,让自己隶把接来想说的话悉数吞到了肚里:“我要送的礼可不是让你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

    严泽在看到他主人将方巾拧成细绳后,便瞬间明白了这个“礼”是什么。

    方巾的度不够,教皇没玩太多样。仅是用方巾将隶的在一起,成结,而后在分成两,分别在两颗成结,最后在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蝴蝶结标准且漂亮,看上去当真像极了礼

    “隶。”教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你应该喜这个礼。”

    “是。”严泽咽了咽,“,谢谢主人。”

    被方巾绑缚住的蜷缩在西,鼓鼓一包。严泽只得将西装外搭上手臂,企图遮掩住自己的风景。

    他笑着和主人别,教皇却:“礼回家再拆。”

    严泽

    终于了电梯,他了一气。大脑还兴奋得突突直,和教皇单独相的几个小时,让他受到了久违的放松。

    不论是调教技术,还是言语时的妥帖,又或是肢的得,教皇这个人都足以让严泽放心地依靠。

    尽对方看起来是那么的神秘。

    严泽大脑一直被教皇占据着,不知不觉就跟着电梯到了地停车场。他摸到自己车钥匙时才猛然想起,他为了蹭主人的车,把自己的座驾扔在了饭店门

    而他现在这个样本没法乘地铁或是叫网约车。

    正当严泽纠结犯难时,西袋里的另一串车钥匙及时解救了他——如果他没记错,手里这串钥匙正是他主人郁先生的。

    至于教皇是什么时候把钥匙放袋的,严泽就不想费神推敲了。因为他主人这一晚上的妥帖行为本数不清。

    就拿他的这个“礼”来讲吧。

    缚能玩的样很多,在束缚力度和时上都有讲究。但今天教皇仅仅绑了简单的蝴蝶结,绳结系得也不够

    一方面确实是受制于方巾度,另一方面是他拿不准严泽到家的距离。

    即便他把钥匙放在严泽袋里,笃定他的隶能发现并且受用,却也不敢缚得太。一旦影响血循环,让隶受了伤,他就担不起严泽那声信任度满满的“主人”了。

    其实严泽家住得离教皇不算远,大约二十分钟的距离。

    但这一路,严泽被教皇的气息笼罩包裹,好似他主人就坐在副驾,纵着他的一举一动。加上驾驶座过,被过的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好不容易挨到了家,严泽意识掏手机准备给主人报个平安,却发现,他和教皇之间没留任何联系方式!

    本以为主人又像留钥匙一样在自己上留了线索,可严泽翻遍了上所有袋,除了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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