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矣春 - 24

    陆昔矣坐在楚越风上，双分开，他上半衣服齐整，半却一丝不挂。脱来的亵上还带着意，已经被楚越风自己怀里。

    楚越风边他，边亲着他右肩的。车颠簸，周围还有沸腾人声，陆昔矣咬住，才不至发糜之音。楚越风摸着他的小腹，说话间气息温：“到这里了，有没有觉？”

    车忽然停了来，外有人声谈，接着有人似在外：“是镇国大将军吗？”

    “何事？”

    车帘若是被风开或被人掀开，有人看到他这副景象……此时此刻分明应该失去了意识，却又有恍惚的清醒，楚越风的骨牢牢地锁着他，间是拍打和细微的声。偏偏楚越风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这样的沉稳，没有一破绽。陆昔矣张起来，里咬得，倒让楚越风青直。

    三两句应付完了闲人，车继续动起来，楚越风揽着他的腰，边往上边轻笑：“常青今儿的怎么这么多？”

    陆昔矣转过拿神瞪他，没什么力度，反被人抓住机会吻。车突然震了一，像是到了更要命的地方，陆昔矣没忍住叫了一声，呼急促地了，前了楚越风一手。楚越风被他突然绞的箍着，也了，陆昔矣在他怀里，听到他说：“若不是快到家了，真想这样抱着常青车。”

    这画面太过逾矩，陆昔矣光是一想，便都红了脸。楚越风为他穿好外，披好斗篷，便觉车已然停。陆昔矣着车时，才发觉回的是楚国公府。他问询地看向楚越风，楚越风低声：“上元节，当然要在一块儿。”

    他的眉在灯愈发显得温柔：“灯王是常青送予我的，常青也是我的。”

    陆昔矣愣了愣，还没想好如何回应他，突然快步朝正房走——他没穿亵，间有什么的东西，已经顺着大来了。况且他才去了一次，第二次也快来了。

    院里和房间都安安静静的，不见一个侍从。陆昔矣推门来的时候，就见那盏琉璃灯放在桌上，楚越风追来，关了门，有些急迫地抱住他往床上带。陆昔矣陷在绵绵的床上，也同他吻起来，半晌，两人才分开，楚越风：“从前顾忌着常青的心意，我一直未曾真正满足。收到这盏灯之后，我想我终于可以确定了。”

    陆昔矣的手在他发间，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不曾真正满足是？”

    楚越风摸着他已然鼓起的间，眉间促狭：“常青一夜只许两次，怎么够呢？”陆昔矣想躲着他的手，又不自禁地被摸轻。楚越风已脱了他的外衣，手从底钻了去，把玩着他的尖：“就算一个月只有一夜，一夜只有两次，常青这里好像还是大了不少。”

    闹到半夜，陆昔矣在天亮时分醒过一次，琉璃灯还静静地燃着，里的小鱼似乎也睡着了。陆昔矣觉着浑酸痛，间倒是凉凉的，楚越风应当已经给他上过药了。他微微动了动，挪的离楚越风更近一些。

    等再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楚越风坐在桌前喝着一碗。陆昔矣拿手撑着坐起来，想不通楚越风怎么就如此神奕奕。

    见陆昔矣要起，楚越风拍拍手，便有小厮鱼贯而伺候梳洗，忙活了一通，陆昔矣对着手边的置之不理，反而还想床。楚越风挥挥手，让人都去，自己走到床边：“常青还要什么？让人伺候就好。”

    陆昔矣从齿间挤两个字：“如厕。”

    楚越风笑了笑把他抱起来：“我送你去。”

    将军好臂力，不是现在、昨夜，抱着他的时候都是稳稳的。楚越风每次这样抱他，都是在他需要的时候，陆昔矣虽然略有些不自在，也随他去了。用了早膳，陆昔矣便又回床上躺着了，他实在累得很。

    楚越风坐到床边，低声：“昨夜是我不好，忘了时辰，才让常青受了惊吓。”

    陆昔矣摇摇：“不怪你，是我光顾着猜谜，自己也没有想起来。”

    楚越风握着他的手：“你不要难过。”

    “不是，”陆昔矣苦笑，“只是我想，元宵、秋，以后这样的日，或许我待在家最为稳妥。”

    “我明白，我一定会找解药的。”楚越风，“那药是赵九从一位行商买的，我已派人去寻找那行商的踪迹。还有件事不曾告诉你，几日前，赵九淹死在河里了。”

    “赵九淹死了？”

    楚越风打量着他的神：“并非是我的，是他自己想从赵家逃去，失足跌河里。”

    只不过，楚越风派的人不曾救他。

    陆昔矣倒不至于对赵九这样的人有怜悯之心，但赵九也喝过那酒，却不像他，每月都有一次……或许还是因为他自己的缘故，想来这药并不常见。

    楚越风接着说：“那件事，赵五也参与其，如今赵九死了，他也不会好过。”

    陆昔矣摇摇：“在这个时候，不合适。”

    “放心，赵家不会查到。”楚越风，“我保证。”

    陆昔矣：“其实昨夜，我觉着有些不一样。”

    楚越风表张：“什么不一样？”

    陆昔矣缓缓：“我第一次的时候，醒来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天发生的一些事。如今，特别是昨夜，倒是清醒了许多。虽然手脚还是没有力气，但是知在发生什么。”

    “是么？”

    “嗯，”陆昔矣坐起来，“昨夜你在，我并不是很怕，但若我们有一个十五不在一起，又当如何？”

    楚越风环抱着他，隔了一会儿才：“我们俩都可以不成婚，但若要久地在一起，自然还要想个法。”

    陆昔矣微微蹙眉：“总会有办法的。”

    若是能像路关山和他的未婚妻那样……楚越风想到此，暗暗摇了摇。陆昔矣并非庸庸碌碌之人，假以时日，正二品的位置他也坐得，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便夺了他的前程，楚越风不想，也不愿。但若是要解他的药，势必要找一个合适的借，才能度过那段难熬的时间。

    楚越风定：“我们一起想办法。”哪怕是拿他的军功来换陆昔矣，他也是愿意的。

    两人默默了一会儿，陆昔矣又：“那盏琉璃灯呢？”

    “让人拿去收好了。”楚越风故意，“常青这么聪明，是不是年年都能拿灯王？”

    陆昔矣笑意：“这是我一回去猜谜，不然拿到了灯王却无人送，该有多无趣？”

    午后太正好，楚越风让人搬了躺椅，陆昔矣坐在廊，正昏昏睡，忽然见楚颐风带着侍女缓缓而来。

    陆昔矣起作揖，楚颐风还礼：“世兄。”

    “二小。”

    楚颐风：“世兄怎么在这里？”

    陆昔矣面不改：“昨夜我的车坏了，幸好遇到蕴之。当时天已晚，再送我回去多有不便，所以在此留宿。”

    楚颐风笑：“昨儿我到鳌山边的时候，听闻那盏灯王已被世兄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