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狗 -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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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瑾睡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睁开时回忆纷至沓来,让他控制不住想推开窗直直去。

    腰间迟钝的痛让他凉气,季瑾手腕一力便摔回床上。旁的夏琛听见了动静,本来就不舒展的眉皱得更了,季瑾分毫不敢动,睛盯着天板上的吊灯,心早已策奔腾。

    他此时多么希望自己失忆,不至于被迫回想起他昨天晚上的那些惊为天虫的好事。他居然抱着夏琛又亲又啃,还把夏琛嘴里,该死,他那时候就没看见雄主的表多么不愿吗!

    他…他还抱着雄主给他嗦!雄主用手推他还黏上去继续嗦!嗦完了还骑雄主!骑完了还不合雄主洗澡,趴在洗手台上发

    季瑾回想起他最后一次浪叫着的时候,直的,溅得镜面上全是腥稠白斑,透过斑驳的镜面,他看见后雄虫清晰的无奈与躁虑。

    季瑾啊季瑾,你咋就这么完呢。

    他的手越想越凉,从指尖一路凉到膛,满脑都在想夏琛知他其实这么狂野后肯定不会再要他了,外面的雌虫那么多,他完全可以找一个比他更乖更听话的。

    虽然不是没想过有这一天,但也确实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

    夏琛疲惫地从空白梦境醒来,觉得旁铺天盖地的怨念快要把他淹没了。

    他试图转觉脖颈的骨咔咔作响,于是又转了回去。他一有动静季瑾立刻张地凑过来,睛睁得又圆又大,看起来不准备放过他脸上每一个可能存在的表

    “早。”

    夏琛一说话就觉得自己嗓哑得厉害,估计是昨天了太多汗,早上起来有些缺。季瑾闻言立刻坐起,奈何这房间夏琛平时不住,他们昨天匆匆过来,一直到今晨侍从都没有来的机会,目光所及之光秃秃的,完全没有瓶的存在

    在理他之前总得先把夏琛伺候好,季瑾没去讨罚,忐忑:“您稍等一好吗?我去给您要一杯。”

    雌虫神躲闪,脸上有些尚未消退红,不知由哪绪引发。夏琛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开:“低。”

    季瑾意识地遵从命令,随后一双燥的碰了他的尖,雄虫的试探地伸他的嘴里,季瑾脑袋懵懵的,连牙关也忘了用力,轻易就把雄虫放了来,被攫走满腔津

    和雄虫不一样,雌虫在夜间收雄虫的,早上起来总是容光焕发,看起来盈盈的,尝起来也是丰盈多。夏琛满足地一卷,懒懒:“先这样吧。”

    季瑾的表现持续空白,随后他的理智终于占领地,一时间又羞又窘,手都不知往哪儿放:“雄主,我昨天……”

    “林思源说你喝了什么烈药,等会儿让御医给你检查一还有没有药残留。”夏琛不以为意地扬扬手,将季瑾在床上,在他肩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将去,“我再睡会儿,困死了。”

    季瑾没吱声,夏琛浑哪哪儿都难受,嗅着雌虫的味才觉得舒服了一些。他在逐渐升腾的睡意后知后觉地开始想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信息素居然和季瑾的信息素合得越发洽,又觉得这实在理所当然,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忽然听季瑾用气声:“我对您了这么过分的事,雄主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

    这觉睡不去了,夏琛打了个哈欠,拉过他的胳膊垫在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应该从哪儿讲起:“喂,你想不想听我小时候的故事?”

    季瑾显然没有把两件事联系起来,但他立刻小幅度地:“想的。”

    “虫皇那一脉嗣艰难,老虫皇在位二百年没有雄,半土的时候老虫后病逝,娶了个新雌君,是我雌父的亲哥哥。新虫后怀没多久我雌父也怀上了我,艾家双喜临门,老虫皇觉得这是好运的象征,我刚一生就被他认为义带去皇抚养。”

    季瑾安静地看着他,目光沉静专注。

    “林思源比我早破壳几个小时,我们实际上是同一天生的。但我其实没满月就破壳了,发育比林思源迟缓很多,激素也天生不足,从来没想过跟雌虫结合这事,林思源跟我不一样,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琢磨哪个雌虫陪他过第一次。我本来是无所谓的,他就天天在我耳边说,分析哪个雌虫的大和腰好看。我不想跟他讨论这些,他就跟我发脾气,说我没意思。”

    “其实想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是我觉得特别丢脸才从来都不说。”夏琛叹了气,继续,“一开始他只是意,等到了十六岁那年,他跟好几个雌虫上了床,就变得格外衷这事,还非要拉我一起去分享他的雌虫。我们原来一起上学看书打球,相得很好,可是他那段时间每天都在我耳边叨叨今天跟哪个雌虫睡了,用的什么,活儿好不好,我觉得他变得像我不认识的雄虫了,我不想听,跟他大吵了一架,从皇里离开回家了。”

    “后面的两年我还和林思源在皇家贵族学院上学,林思源过来讨好我,我们就和好了,他也很少再跟我聊床上的事。一直到我十八岁的生日,林思源发函请我去卫星上的一间行,说给我准备了的成年礼,喊我一定要过去。”

    他顿了顿,语气艰涩:“我没想到…他准备了十几个发的雌虫招呼我。”

    季瑾觉自己的空气都凝固了:“所以您后来才……”

    “我那天一直在哭叫,让他们远一。后来是我雌父发消息问我跟林思源玩得开不开心,晚上准备回家还是在行过夜,我没有回他消息,他有担心我,开飞船到行里才把我拉来。”

    “我不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我雌父说我差把声带喊裂。之后我因为烧卧床半年,每天晚上都噩梦,梦见我走在行外的树林里,殿门打开,几个雌虫把我往里面拉。这个噩梦一直困扰着我,哪怕过了几年我的官彻底发育成熟,我也没有办法和雌虫亲密接,会生理呕吐。”

    “我明白了雄主。”季瑾一想到夏琛那个时候弱弱小小地抱着哭的场景就心如刀割,“如果您还愿意要我,我以后一定注意不再打扰您。”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琛抬起将他压到,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让彼此的呼为一

    在停滞的时间里,他黑的瞳仁倒映着雌虫,语气认真和郑重:“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季瑾,你和我过的这些,我觉都很好。我想我很难讨厌你或者再喜上别的雌虫,所以你可以放心一些,你对我来说同样非常珍贵。”

    季瑾艰难地消化完他抛的重磅炸弹,惊喜在他桃似的睛里一漾开,他傻傻地笑起来,试探地在夏琛的上碰了碰:“那雄主…这样可以吗?”

    夏琛脆地回了他一个吻,还用手帮那着他小腹、激动到发抖的小东西的来了一发。兴奋到极致的雌虫甚至还想再跟他实刀实枪地大一场,夏琛不得已坦言他的腰实在难以承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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