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狗 -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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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琛不想显得自己过于着急,刻意拖到了十十五分才过去。

    雌虫已经在那张和夏琛主卧里同款的大床上躺着了,他只穿了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大半截白净修。夏琛用神示意他不必来迎接,走到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

    他解扣的动作很稳,不疾不徐的,一急迫的心都看不来。季瑾脱浴袍,有些难为地看了看自己腰腹上还没消失的鞭痕,然后平躺在床上,两只手抱住大将双抬起,间粉

    他偏看夏琛的动作,目光沉静,连一丝期待都不敢。夏琛低审视他几秒,依稀回忆起一些曾经学过的、浅薄的生理学知识。

    好像后式对雌虫来说更舒服些。

    于是他自认为无比贴地说:“转过去吧。”

    “是。”

    季瑾立刻转过趴在床上,腰塌陷去,将翘起来,形成一个完的、赏心悦目的弧度。他的背同样遍布结了痂的伤痕,项圈上抑制恢复的效用还在,如果不添新伤,约莫还要三天左右才能恢复如初。

    季瑾伸手把掰开,将送到夏琛前,一丝不苟地执行侍寝程序:“请雄主享用。”

    夏琛没说话,两把自己了,扶着季瑾的腰去。一来就了许多,地咬着他的脉络,夏琛舒服地叹了气,一路到底,然后掐着季瑾的腰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季瑾的脸,反倒能全心全意地受包裹他的致。季瑾只在他完全的时候抖了抖,其余时间里四肢都很好地固定在床上,只有腰随着夏琛的节奏摇摆,像饥渴的小兽般不断追逐夏琛的,在彻底吃到的时候全,将它裹住,又在离去的时候用力挽留。

    他不叫床,只有在受不住的时候才发小声的呜咽,全数没间,在极偶尔的时候才几个音节。夏琛喜他这样安安静静的挨,他受不了一个雌虫在他浪叫,会让他立刻联想到那个如蛆附骨的噩梦,然后胃酸上涌,只想找个地方痛快地吐一顿。

    他喜季瑾的乖巧,也喜他里面火。他只和季瑾一个雌虫有过关系,噩梦里那些都是他的想象,只有现在的才告诉他雌虫的甬其实温致,去的时候不仅不恶心,反而会觉得,仿佛无数小分在血里爆裂,释放的快足以让他受这件事的快乐。

    虫族都是旺盛的族,雄虫每天从后院里揪雌虫来个两三回是司空见惯的事,雌虫侍寝一晚上也不会觉得疲惫。在第一次完季瑾之后夏琛就理解了他的同胞们为什么对这样无聊的事乐此不疲,但他一也不想将这好继续去。

    望是渊,他厌恶一自主意识都没有、只知吞吃雄虫的雌虫,更加厌恶那些拿雌虫享乐的雄虫。一想到他会变成那场酒池林里其他雄虫那样追逐乐的模样,夏琛能把去年的年夜饭都吐来。

    他克制自己只享受一小分原始的快乐,并且觉得这样已经足够。大的不断在柔,夏琛的本能驱使他去探寻雌虫的生腔,里来回动,没多久便成功探到了里那隐秘的裂

    腔的时候季瑾的腰猛地一颤,再也撑不去,趴趴地贴在床上。那个小总是过分致,夏琛发了狠,来回才把去,那里比更为火,而且充满了,淋漓浇在他的上,把夏琛得也一哆嗦。

    季瑾似乎是哭了,一声接一声地唤着雄主雄主,声音又轻又,带着隐隐的哭腔。夏琛安抚地摸摸他的脊背,重新掐住他腰间的,大力了十数分钟,最后在全数他的生

    “结束了。”他纸巾把自己上的浊净,顺手在季瑾的抹了一把,去那些粘稠的,“辛苦了。”

    季瑾的埋在枕里,过了很久,夏琛听见他缓慢地、极轻地嗯了一声。

    夏琛完了,打了个哈欠,准备穿衣服回去:“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季瑾的声音又透过枕传了过来:“雄主,我可以把您的留在里吗?”

    夏琛生理课再摸鱼也知自己的对于雌虫的有滋补作用,他只是很诧异季瑾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当然可以。以前都不留的吗?”

    “教所会在结束后把生腔撬开,将雄主的来。”季瑾闷声,“留在里面的话……可能会怀上虫。”

    虫族里一雄多雌的婚姻基础就在于雌虫的受率极低,只有雄虫同时在多个雌虫上播,才能保证在一生结束前拥有几个虫崽。夏琛从来没想过虫崽的事,更没想到他的虫生在短短两天突然从孤独一生坡到拥有虫崽,要是季瑾真怀了,那他岂不是……

    有什么岂不是的,又不是养不起,大不了丢给季瑾,看罗斯那傻样儿就知他肯定是个好雌父。

    夏琛三两就把自己说服了,欣然:“留着吧。”

    “是。谢谢雄主。”

    夏琛盯着他被撞得粉看了几秒,说了声没事,穿好衣服离开了客卧。他走后房间里立刻冷清来,只有空气里残留的麝香味会提醒季瑾,刚才这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事。

    季瑾在听到关门声后才转过,疲惫地躺在床上,望着白惨惨的天板。他用力眨了眨泪还是不受控制地直往

    他在被夏琛勒令翻过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一切,夏琛其实并不想看见他的脸。第一二次召的时候是夏琛怕他背上的伤被撕裂,不想浴血奋战,第三次之后都是他主动躺抬起,夏琛只是懒得喊他换,凑合用一完事。

    他从前对夏琛来说只是一个迟早要回收站的工,现在他们要维持期关系,夏琛看不去他那张脸,要给他“立规矩”了。

    明知雄虫不喜自己,也知不应该对他有任何期待,季瑾还是觉得难过极了,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痛得他难以呼

    空的房间里,雌虫捂着沉甸甸的肚,抓着床单无声哭泣。

    *

    夏琛对这场事的觉还不错。

    三天喂了两次,再猖狂的雄激素都应该偃旗息鼓了,夏琛去浴室冲了个澡,在心里祈祷今晚平安无事,可以睡个好觉。

    他知那个梦是自己臆想的产,那个蓝亚雌只是当时拽他的那些雌虫最为突的,不知怎的就被他列为了假想敌,在噩梦里反复现。他也知梦里那些溜的都来自扭曲的想象,真实的季瑾温极了,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

    是他的臆想固,伴随激素的每一次紊破土而。也许以后他应该多去找季瑾几次,他要更加用心去受雌虫,将舒适的觉记在心里,用丰满的实践冲破幻想的禁锢。

    绝对不是季瑾里面太舒服了,他想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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