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6贬为
界贱畜－责打/祭品/游街示众/浸猪笼/沉江
连江村是仙界辖小界
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这里的村民如同凡人一般常事农耕，不会法术，只是寿命稍
一些，能到一百五十岁左右。
容寻醒来，发现自己仍然是那副一丝不挂，被封
锁
的
畜样
。当然，这些封条只有秦钺和他自己可以看到。他还是人
，只不过在此界界民的
里，他是一匹寻常的母。没有了雄
的男
，肚里都是畜
，说他是真正的母畜也不为过。
他的四肢被折起，大
和小被捆在一起，手腕也向上和上臂捆在一起，他只能以这个四肢着地的母姿势，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
行走。他没有带
，毕竟在界人们里，他只是一匹最普通不过的母。他嘴里咬着嚼，鼻穿着鼻环，脖上系了条绳，像一匹真正的母一样被拴在一木桩上。
他试着用膝盖和手肘动了动，显然还没有熟悉这样四肢着地的姿势，不小心便摔倒在地。
绷的小腹碾在地上，压迫了他被胀起的膀胱，让他发
痛苦的闷哼。因为手脚都被以特殊的姿势捆在一起，跌倒之后，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站起，只能倒在原地，无助地挣扎。
“咦，这怎么回事？”容寻视线里现了一双脚，倒地的姿势让他只能看到来人的小，这让他既羞耻又难堪。
“这破，连站都站不稳了，你是怎么搞的？买的时候睛不放亮一
吗？”这是连江村的一对普通夫妻，家里有两亩地，在他们里，这匹是前日里家里丈夫去集市买的，那时候这看起来还比较健康，于是便买带回家。没想到，才养了几日，今天一看，却连站都站不稳了。健康的从来都是站着，只有病才会趴在地上。
“媳妇，要不找个兽医？”“找你个！兽医要
钱！还没赚钱呢你就想请兽医，是想要家里喝西北风吗！”“那怎么办，不救说不定就没了，我的钱岂不是白了？”
“我看，不是病了，是躲懒吧，我听说懒也会这样，装病卧倒。”“有
理，让我试试。”
男人取挂在厩旁的鞭，狠狠
在那匹偷懒耍
的母上。
“唔！”不知是不是碰巧，那鞭正好在容寻被
死的
和女上，得被封在他里的贱往里一震，重重戳在那
的
上，刺得他浑一个激灵，颤抖地发可怜闷哼。
“还不起！”男主人更加用力，鞭不停地打，明明是打的
背和大，但鞭落到容寻上，便在了他被起的，女和
。容寻呜呜叫着，他不是不想站起，是四肢被捆，无法着力，怎么也站不起来。他被得涕泪横
，像匹一样发可怜的悲鸣。
男主人解开拴在木桩上的缰绳，拉住容寻的脖用力一扯，在这
力，容寻终于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
“看吧，我就说，这贱就是装的，这不就站起来了吗！”
“贱畜，居然敢偷懒耍，再有次，看我不烂你的！”
“呜呜...”容寻只能
忍着的痛意，像一匹一样地被拴着脖，磕磕绊绊地被牵了厩。
容寻在这农家待了来，成为了一匹真正的母。他每日都会被牵去推磨、拉车，如果仅是这些劳役，那到也不难挨，只不过，因为秘药的缘故，酸涩酥麻的
望一直都萦绕在他被封的、女和，折磨得他浑酸
无力，迈开被捆绑的四肢都已非常困难，更何况是牵拉重
。
于是，在这家夫妻的里，这匹明明看起来健健康康，
活却总是偷懒耍，于是每日，容寻都要承受比其他多数倍的鞭打，鞭总会在他被封的、
和，打得他在酸涩酥麻的快痛苦不已，却又无法发
，腹垂着的被绑在一起的
越来越大，他总觉得一秒就会被撑爆。
被阉割的牲畜不会发
，只会勤勤恳恳地劳作。可他明明已经是一匹被阉割的畜，却还是这样贱地时时刻刻地发，这让他难堪不已，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这样无用的贱畜就该被无的责打。
这样过了数日，便到了连江村里一年一次的江祭。
“今年的江祭到了，要从村里选几只牲畜来祭祀。”“不会选我家的吧，我家这可是才买的。”“那就不知了，如果选，也没有办法，只能送去罢了。”
没过多久，村便选了祭祀的祭品。一
，一猪，一羊和一匹。当然，这匹，就是容寻，曾经羽仙城的城主大人。只不过，现如今，他只是一个被封，斩，锁，毫无尊严可言的贱阉畜罢了。
到了祭祀那日，容寻便被拴着脖，四肢着地被牵到了村里的空地上。他看着旁边的、羊和猪，只觉得羞臊无比，自己真的被当
牲畜，和这些羊拴在了一起......他浑
，羞耻不堪，悄悄低了。
“今年的江祭已到，献上四畜，祭祀江神！”
什么？“呜呜！”容寻惊慌失措，这些愚蠢的村民，在这界哪来的江神，他们要怎么样？如果这匹不是寿终亡故，而是意外丧生，那他受到的刑罚便会被延，直到投附的牲畜自然死亡为止。
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在村民里，都只是一匹母罢了。很快，容寻便被驷攒蹄地绑了起来，一
竹竿穿过他被捆在背后的手脚，把他面朝吊着抬了起来。
村民们抬着四畜，敲锣打鼓地游街，街两旁站满了看
闹的人群，还有人把菜叶、
扔向被吊着的牲畜。在传统的祭祀里，把
扔向游街的祭品，祭品便会把这些带去给江神，以保佑扔的每家人都能风调雨顺。 但在容寻里，他就像个真正的牲畜一样，驷躜蹄，被吊在竹竿上，耻辱地游街，那些菜叶砸在他的上，好像是对他的嘲笑和羞辱，让他浑臊，屈辱无比。
四肢被捆在背后，面朝的狼狈姿势，让他的
无助里从被嚼卡住的嘴里淌来，滴落在地上。那被捆成一团沉甸甸地垂着，随着竹竿晃动，他一就能看到那个红
的“畜”字。这
的罪字和那已经平坦的
间，都在时时刻刻地提醒他，自己已经不再是
在上的城主，而只是一个犯了罪，任人宰割的阉畜罢了。
他被吊在竹竿上，哀哀地悲泣着，却无法改变这贱又悲惨的命运，只能无助地着泪和，和其他牲畜一样，被抬着游街。游街完毕，他被从竹竿上解，被迫保持驷攒蹄的姿势被关
一个木笼。木笼非常狭小，祭品被关去之后，便被地卡死在木栏之间，一丝也无法挪动。然后，关着牲畜的木笼被吊在广场央，任人围观。
第二日一早，他便被从木笼里放，吊在竹竿上，和其他当祭品的牲畜一样，敲锣打鼓地被抬去游街。
这样的游街示众持续了整整三日方才结束。被
狭小的木笼里，还以这样艰难的姿势捆吊了三日，他的都已经几乎僵
，即使这时候解开绳，怕是一时间也难以动弹。因此，他连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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