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摄政王的白月光 - 对峙(双影帝飙戏(不是)(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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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渊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他三日后就能逃走了,却又难以咽怨气,不甘心地一定要找卓禹行问个明白。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卓禹行会背叛他。

    他脑发来找卓禹行,其实并没有想好要问什么。难当面问他,卓禹行,是不是你害朕?

    卓禹行现在尚未知晓自己的份,他决不能再脚。为了以防万一,他打碎了一只瓶,将碎瓷片藏于袖

    卓禹行见他来找他,毫不惊讶,像是意料之一般。他见平渊久不开,绕开他,整理起书案上的公文来。漫不经心的样,看得平渊暗自咬牙切齿。

    思忖片刻,他旁敲侧击:“卓禹行,京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卓禹行:“……”他并不回答平渊,抬看了他一,放的公文走上前去,抓起平渊的手。“怎么这样凉,人忘记添炭了?”

    “没有,是我自己在外面走……”平渊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挣开卓禹行,后退半步。

    卓禹行跟着他的步伐也往前迈了半步,越越近,淡然:“本王什么时候允许你直呼本王姓名?”

    “我……”平渊电光火石间想到自己扯的谎,喊:“我失忆了!”

    “失忆了就可无礼吗。”卓禹行咄咄人。

    “本王是你的主,你是,都几天了,还没学会,还是昨日的教训不够刻?”

    摄政王分明知这张漂亮面是皇帝,也知皇帝是想问什么,却并不打算揭穿小皇帝拙劣的表演。

    卓禹行无数次过这样一个隐秘的梦。龙椅上的年轻皇帝是他的禁,他将人藏在金碧辉煌的里,除了他谁也看不见他,摸不着他,他是他的傀儡,是他的掌

    这样的想法太僭越,太该死。卓禹行不是什么好人,他一生不多的耐心和温都给了平渊帝。他的念是一把刀,他不能让刀尖伤害平渊帝,因此选择将锋锐对准自己。他刻意疏远、避开,上一副厚重冷漠的面。直到幼帝死,他都没有一丝一毫不该有的

    外表是铠甲齐整,无不摧,暗溃烂,万人指摘。

    别人说他包藏祸心,他确实是。只是他不是对龙椅,而是对龙椅上的那个人。

    平渊帝如今改换面,灵魂却丝毫未变,依然是卓禹行熟悉的皇帝,天真、无能、依赖。有时候他想,到底是小皇帝离不开他,还是他离不开小皇帝,所以刻意将他教成一个废,连别人要害自己都不知

    此番若不是平渊重生,卓禹行以后的一生在不知该为谁活。

    小皇帝不知,从地狱逃回人间的不只他一人。

    现在这样,不是最好吗?他不是皇帝,我也不是臣,我能对他一切想的事。卓禹行是个卑劣之人,他不想让这个梦醒得太早。

    看着前人因为他的羞辱而满脸通红,杏目圆睁,卓禹行肺腑间充斥着无耻的快。陛,您看,这才是臣真正的样

    平渊却不知自己的份早已被人看破,尽气得浑发抖,却不敢忤逆卓禹行,只好捺住脾气,小声:“……王爷,我知错了。”

    心里却暗自念叨:别说朕不是温容,就算是真温容,人家恋慕的也另有他人,你一个绿,有什么可嚣张!

    谁知他明明已经了歉,卓禹行却得寸尺,往前更一步,直将平渊到退无可退,一手撑在书案上成禁锢之势。他像是在打量猎判断哪里好手,盯得平渊汗倒竖。

    “你问这么多什么。”卓禹行指的是他之前的问话。

    他死死住袖里的碎瓷片,吞了唾沫,绞尽脑竭力讨好:“王,王爷,我是……担心你……婢女们说,这两日你早晚归,似乎很辛苦,我我怕你累着,所以才……”

    “……”卓禹行倒是没想到平渊会这么说。他本意是想吓一吓他,让平渊不要掺和的局势让事变得更加复杂,好好扮他的温容。却没想到,这笨皇帝竟也有这么机灵的时候,都学会讨巧卖乖了。

    “往日怎么没看来你这么关心本王。”卓禹行不知自己的语气沾上了一丝笑意。

    “我这不是……失忆了吗……”平渊躲开卓禹行的视线,每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话说错惹得卓禹行又犯病。

    这个卓禹行和他记忆里的不一样,晴不定,一会儿无端暴,一会儿又似乎心不错的样,就像现在。他有什么可心好的,难不成是因为朕死了,他能名正言顺皇帝了?

    平渊咬了咬牙,抬声又问:“王爷,皇帝他……”话音未落,突然一的力攫住他的,他不禁痛叫声。

    “好好你的本分,侍候好本王,别的不是你该关心的。”

    平渊不甘,眶渐渐爬上红。他宁愿卓禹行直接告诉他,就是他要杀他。一剑封,总比钝刀割来得快。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敢与卓禹行对峙,脱:“王爷你说你愧于皇帝,却为何不见愧?!”尽他现在只是一个命贱的侍,他仍有为人君的傲气。他想问问卓禹行,难这许多年的辅弼忠心都是假的,他为何欺瞒天人,欺瞒朕!

    “王爷,是你杀了皇帝,对吗?”

    他终于将这句质问说了来。每吐一个字,他尖都发苦发疼,牵动着也像被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后心个对穿。

    果不其然,卓禹行瞬间暴怒。

    “你觉得是我杀了皇帝?”

    卓禹行手上的力几乎要将平渊的碎,他盯着他,黑云翻。在那样冷厉的目光,平渊有一瞬间信自己会再死一次。一瞬间仿佛万年之久。卓禹行冷哼一声,移开目光,将平渊甩开。

    平渊摔在了地上,劫后余生似的大气。他已是满冷汗,手得再也抓不住东西,锋利的碎瓷片从袖来。

    他大惊失,伸手去捡,却被卓禹行抢先一步拾在了手里。

    完了。平渊的心脏一谷底。他绝望地想,这次真的完了。他在皇帝时尚被卓禹行轻易害死,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又如何能在摄政王手里讨到命来?

    “你也想杀本王。”卓禹行将那枚瓷片举在手里端详。

    “世人不信本王,你也不信。”不知怎的,平渊竟从卓禹行的声音里听了一丝狂,仿佛平静的暴风带着摧枯拉朽之力。

    他是在发火吗?他是在为温容的质问而发火吗?冷静自持的摄政王竟然也会发这样大的火?平渊直觉这次真的要死了,可临死之前,这竟然是他想到的最后一件事。卓禹行的铁掌越来越近,他死死闭上睛,等待即将到来的剧痛。

    死而复生的好日还没过一天,又要再死一次了。上回阎王爷不收他,这回定时不会放过他了。别人都说皇帝是天,有龙气保佑,运比寻常人好,可他这辈怎么那么倒霉?

    可卓禹行只是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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