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因为在宋老师的化学课上打牌，放学后被留
了。他单肩背着书包，晃
到办公室，对着门上的玻璃理了理
发。办公室里没有老师，刘奕走到宋老师的座位旁边，把书包放到桌上，靠在墙上玩手机。闲来无事，他登陆了“乐园”论坛，想问候一自己的
。“在
什么？”刘奕将这几个字发过去，对面是一个昵称为“白羽”的用
，像是系统设置的灰
像。令他没想到的是，安静的办公室
，一声响铃音划破了凝结的空气：“叮咚。”
刘奕被吓了一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又继续发消息：“晚上七
。”“叮咚。”刘奕这开始觉得有灵异，自言自语
：“这帮老师也不知什么去了。”几秒
后，他意识到了什么，怀疑地又给“白羽”发了一个表
包。“叮咚。”等等，发
这声响的设备貌似就在
前。突兀的新消息提示音在寂静的空间太过于清晰甚至是锐利，饶是刘奕这样心大的人也不能不多想。他又发了一个表，依然是清晰的响铃音回应他，而且，绝对就是来自宋老师的电脑。
“草？？！”刘奕十二分震惊，一瞬间都有呼
困难。天底竟有这么巧的事，虽然他一开始在注册论坛的时候打开了地理位置权限，抱着一丝极小的从网调发展到线的愿望，特意在筛选用时选了“附近的人”，但他的老师宋华如，名牌大学毕业，年纪轻轻在学术领域颇有成就，多个
级教师教学研讨会上都有他的
影。平时衣冠楚楚，难他的整洁衣衫之暗藏着
夹和
甲缚？宋华如和老师们开完级
的大会，回到了办公室，刘奕还在发呆。
宋华如看到比他一，傻站在他座位旁边像个
人一样的刘奕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课之后让刘奕来找他了。宋华如看刘奕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问好，不免有些气愤：“刘奕，你什么来了？”“啊……老师……”刘奕咽了咽
，涩地蹦几个字，好像刚刚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面有些苍白。“把你今天课上和同桌玩的那副扑克牌给我。”“我……”刘奕趁磕
的功夫，又仔细把宋华如的脸看了一遍，和自己想象不太一样，睛更大。材倒真和“白羽”的差不多。刘奕之前没注意过，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化学老师还算个
人。
宋华如看着刘奕仿佛刚认识自己一样的表现，很无语：“诶，我和你说话呢。”刘奕抿了抿嘴，把扑克从校服兜里摸来。宋华如一把夺过来，不客气地说：“你可以走了。”刘奕还想再和他的多待一会儿，可他
上意识到老师这么着急可能正是因为晚上要赴自己的约，不免又有自得，痛快地回家了。
晚上七，宋华如准时给“温九”打去视频通话，不忘调好变声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温九”这一次几乎是秒接。他
锐地
觉到他的主人和平时不太一样，觉得有奇怪，但也没有多虑：“主人晚上好，狗狗给您请安。”刘奕确实是很激动，这一心态和直接和对方面基截然不同，这是一更刺激的
验，尤其是他知对面那个自称“狗狗”的人在平日里是多么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现在却在网线另一乖巧地向自己请安。
幸好刘奕也用了变声，不然他的语气一定会暴
他的心：“嗯，把衣服脱了吧。”
宋华如听话地把衣服脱掉，赤
地跪在摄像前。刘奕看到“白羽”的，
一如既往的涨。追求新鲜的他之所以能和“白羽”联系
达三个月，就是因为“白羽”有很好的材。
上宋老师的脸……竟然也没有十分违和。宋华如静静地等着“温九”命令，他熟悉每次自己脱掉衣服后对面的停顿。“去一
蜡烛。”宋华如知“温九”
了状态，顺从地从边的储柜里翻一蜡烛，又熟稔地好，端举在
前。这蜡烛是“温九”送给他的，比一般的趣蜡烛温度要，带有惩罚的质。不过既然两人都以“疼痛是快乐的基础”为宗旨，对这特别的蜡烛自然是甘之若饴。
“从脖
开始。”宋华如心一
，他的脖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温九”也知。他不免开始反思自己今天有什么得罪主人的地方。他举了手的蜡烛，胳膊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将火苗对准了自己的锁骨。在
的蜡油落在脖颈的瞬间，他疼得几乎要起来，锁骨红了一大块，在视频也清晰可见。他上将手的蜡烛摆正，期盼“温九”能换个地方。“继续。”主人的命令就是圣旨，宋华如只好又对着自己脆弱的
肤施予难以忍受的痛。刘奕能清晰地看到，老师脖上若隐若现的青的血
因恐惧而动，白净的脖颈上凝固着数滴蜡油。直到他确定温留的伤痕已经到了会让老师明天
围巾遮掩的程度，才决定结束对脖的惩罚。
“。”宋华如松了一气，脖上的蜡油很快即凝固了，带给他另一觉。他把蜡油一一滴在自己的上，当温也灼到的时候，刺激比想象大。他在上滴了几滴，受到明显的瑟缩与抗拒，却也有隐秘的快。刘奕此时火烧了，但他知这只是前戏，因此抑制着自己的望。“往。”宋华如愣了一，他知“温九”的意思，但这样的“极刑”一般只在他犯了重大错误时才会用上。
刘奕觉得到对面的迟疑，不耐烦地问：“怎么了？”宋华如听着冰冷的金属音在最后通牒，不免有委屈，即使他知自己的声音在对面听起来也是一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你错哪了？”宋华如毫无绪，只能说：“我不知……”刘奕是个记仇的人，他的扑克“死于非命”，罪魁祸首就在前赤地等着他发号施令，他哪能放过这么令人愉悦的复仇机会？“明天想夹夹？”宋华如抖了一，赶讨好：“不想，对不起。”他把摄像往调了一，对着自己剃过
的，手抖着将蜡油滴在上面。本来
的生生因灼烧而疼
了。虽然惩罚应视为嘉奖，疼痛是心向往之，但“温九”每次都有过了。不过这也可能是他如此罢不能的原因。刘奕满意地欣赏着，他很想
，但他为这场表演的导演，清楚
分还没有到来。
“去拿散鞭。”零
的蜡油凝在宋华如前，红的印迹衬托得他的胴更加白皙。他驯服地以谦卑的姿势爬到远
，在柜翻找散鞭，用嘴叼着鞭柄回到电脑前。此时“温九”无需多言，他也知要
什么。他用手攥着鞭柄，动作用力，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决心。“啪！”宋华如将散鞭落在自己的脖上，吃痛地闭了闭睛，看着鞭上沾着的零星蜡油，心疼不已，不知这样的
打还要重复几次，才能将上覆盖着的一层蜡油都掉。刘奕看老师在屏幕对面动作多有犹豫，也耐心地没有
促。他知“白羽”向往痛，但忍痛能力并不
，这样的游戏再持续一会儿，就能够听到他若有若无的哽咽，这也是最好的素。果然，宋华如又打了一会儿，低看了看，前依然是一片蜡油，又委屈又疼，于是难过地开：“主人，对不起……”虽然刘奕听到的是金属音，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他的化学老师在向他卑微地求饶，用他那禁而又时时带求不满的声音在向他歉。
“要么换成数据线吧，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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