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对白 - 三 回生四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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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环街区,“十二”主理人府邸。

    千榕一对宛如发育期少女般的房,随着贺麒的动作起伏,间歇地落在他结实的腹,如同幼鸟的喙浅浅地啄。轻微的电随着每一个落肤,迷走神经,与心同频共振。

    俨如每一诞生的艺术和时尚,贺麒和千榕的活动,在主导者随的探索后也逐渐形成固定的程式。当然,本来可供选择的样也并不多:由于贺麒为保证千榕不会逃跑,用生锁暂停了千榕的膝盖以的运动能力,千榕只能仰躺、侧卧或俯卧,接受贺麒给予他的一切。

    但贺麒从没有像以前的客人一样,造访过他常规的,因为“不想接别人碰过的地方。”千榕迷惑于贺麒莫名其妙的持,因为他从到脚包括那条怪异的外接位,都早已被其他或糙或养尊优的手抚摸过玩过数不清的次数。但正如他对吃穿用度与何时何地接待贺麒没有任何置喙余地,关于贺麒使用他的方式,他更没有话语权可言。千榕将此理解为贵族们独特的怪癖。方潼对他说过,每个上等人都有或多或少在细节上纠缠的癖好,这是他们显示与众不同的标志之一。

    贺麒一周固定见千榕两次。每一次都要让千榕疲力竭到昏睡(也许是昏迷,千榕后来意识到)才在他不知的时候离开。千榕觉得贺麒本是哄骗他,什么“生活更好”云云,服务他比服务大多数客人累得多。贺麒心好的时候会在两人云雨初歇后,给他一杯综合蔬果喝,据说其的苹果与胡萝卜都是用最接近太纪光照条件所培育的。千榕很喜甘甜微微生涩的味,对味没有一刺激,像直接啜饮光与风。

    不过贺麒大分时间心不太妙。贺麒很多次在千榕熟睡时闯房间,带着灰尘、金属和铁锈味,暴地扯千榕的起居服,用力他尾骨凹陷的开关。贺麒一开始认为千榕的表示无聊透,后来他发现这尾果然有其妙,它可以让千榕在顷刻之间动状态,而不需要他浪费时间让工起。千榕的已经被理成随意抚就会泛红的状态,而在素的作用,此时他更得像一戳即破的气泡。在刺激尾时,每一都会刺猬一样炸直,而它的主人会发一样细弱的叫声。

    贺麒总喜让千榕纤细的手臂挂上他的肩,搂、再搂些,仿佛他们在即将沉没的方舟之上,千榕除了前桅杆般的男人别无所依。

    或者掐着他的腰,让千榕跪趴着接受他的在大。过分苍白的肤因动而染上的红远远不够,要由他印上几日难消除的青紫颜才好。

    贺麒还很喜啃咬千榕锁骨上钢印似的编号,尤其是前后。苔陷数字形状的永久疤痕,让千榕止不住地颤抖。6A-α17,六环A区α园区17箱,千榕生和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他的隔16号和对面的15号分别在他五岁和十岁时因营养不良死去,一天后,新的16号和15号生,α园区仍又整齐又满当,让来参观的6A理者赞不绝

    千榕学会的第一个词汇是劳动,第一句话是“劳动是至幸福。”十四岁时,千榕被知名娱所“落日”选,从此开始属于他的工作:劳动。他认真地对待工作,去服务那些天生该被服务的对象,让他们到宾至如归,他也会为客人满意离开,为习惯的迎合而满足,虽然这满足里带着他不愿思的疑虑。直到方潼告诉他错得有多离谱:将谎言与快当成幸福。

    但方潼终究只抹除了他关于幸福的虚假图景,而不曾给予他新的秩序,快乐的、的,只是一些空的砖块,脑海散落成断残垣。

    不过千榕依旧谢方潼,给他留一些陌生的。在贺麒面无表发狠他时,千榕一边控制不住泪一边不住心冷嘲。即使是贵族,也在人后如同野兽。他看不贺麒有什么幸福的迹象,比他优越在哪里。

    一个月之后,千榕睛醒来时,发现自己从“病房”被移动到另一个陌生房间。

    这个房间比之前的宽阔华贵了许多,目光所及尽是“无用而致”或有用但致过分之,层层叠叠繁复的床帏、天鹅绒地毯、紫元晶盆栽、古典样式的手持通讯

    “告诉你也无妨,这是‘十二’主理人,也就是我的私人住宅。”贺麒站在床边对他说。

    千榕瞪着迷茫的黑珠看他:然后?你想表达什么?这对我有什么意义?我要什么?

    贺麒接着:“从今天开始,你要扮演我即将成礼的次级姻亲契约者。难度不会太,平时你就在房里待着,到契约礼前夜会客晚宴的时候,我会带你去现场。到时候你要帮我找一个人。顺利的话,找到他我就放你回到‘落日’。”

    “唔……增加这分工作的话,贺先生是不是应该额外加钱?”

    “自然,我不会亏待你。”

    千榕仍不习惯躺着与他对话,撑着手臂坐起来,挪动,靠在柚木外层的恒温床板上,问:“贺先生方便告知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无法定位是谁,所以需要你帮助。这个人就是让我不知的时候染生毒素,导致我不得不找人的蠢货。”贺麒冷笑一声,“血检结果显示是他预谋。但我只知他是‘十二’的合作者之一,而本次晚宴的邀请对象,肯定包括他,他也一定会到场。”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您的狂追求者?”千榕印象里,在某些私传播的映视片见到过类似节,用药使角失去行动能力然后与之发生行为。来“落日”的分客人会带着这些片,在主题之前,要求千榕一起“欣赏”。千榕不明白这些容引起他们兴趣的地方在哪里,但这些客人通常更好打发,不需要他想办法引导气氛,所以他不排斥。但……真的有人会在现实里复刻吗?还是对贺麒这样的人?

    “或许是吧,我不知。”贺麒满脸厌恶的神,像吞了吐剂,不想多谈,“总之,你帮我揪他。”

    “为什么是我?”千榕的困惑给了贺麒隐秘的满足,他一步解释:“为了最低成本保密和效,你应该经验比较丰富吧,关于这满脑的蠢货。当然了,我不是只让你在帮忙。我这边都设置了监测装置,你只需要多留意着些。”

    千榕答应他:“好的,贺先生。”

    贺麒待完关键信息,转离开,千榕在他要走之前,还是忍不住说:“贺先生,我多嘴一句,您最好调整一对关于的偏见。”

    “偏见?”贺麒背对着他,嘲讽意味十足地反问。

    “是的,无论是‘’还是‘’……都并非可鄙之事。”

    “怎么,你要给我复习社会生学?”

    “不,我没有,”千榕懊恼不已,他并不想招惹贺麒的戾气,忙不迭,“您慢走,再见。”

    贺麒甩上卧室门,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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