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我来过 - 无法开kou 说声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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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蒋正州的新工作在一家打着足浴店招牌的店里,他是店里唯一的男,也是这条汽修店和店夹杂的街上为数不多的男,生意还算不错。

    以前在会所时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女告诉他,像他们这样来卖的,要是不早给自己找好去,或者自己妈妈的话,就只能慢慢掉到低档的场所里,卖的越来越便宜。

    她的话没有错,蒋正州疗养的差不多以后,先是去了几个会所面试,但他已经二十八岁了,服务平也一般,好不容易应聘上一家,了一个星期就被客人投诉了好几次,很快就被辞退了。后来因为急着用钱,只能去站街,晚上八到一个老公园里,那里的树丛里站了很多个卖的人,也是有男有女,嫖客走上一圈,选了合的,图方便就到树丛更解决,讲究一的就去旁边开个钟房。蒋正州租的房也在这附近,那个小区的租客多半是像他这样的人,他经常带人回去

    那时候蒋正州还有个室友,还关照他,双飞也会叫上他,也是这个室友给蒋正州介绍的这家足浴店。在店里,客人会稳定一些,也有老板罩着,单独站街很容易被附近的小混混勒索,有时候还会被他们白嫖。

    蒋正州在店里的杂间摆了一张行军床,就省了房租。六平米的空间里堆着安全油、壮药之类的东西,没有窗,一到雨天的连墙上都是,房间里散发着重的霉味。

    天板垂来一个白炽灯泡,开关是门左手边的一塑料绳,早上六多的时候,店里就没有客人来了,蒋正州匆匆洗了个澡,就来休息了。他拉了一塑料绳,昏黄的灯光把仓库照亮,他借着光把行军床上的杂搬开摞到地上,关灯睡觉。

    嘴里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怎么洗也洗不掉,蒋正州觉这好像已经在他的里生发芽了,只能学会去接受它,与它共存。

    然后是醒来,借老板娘的锅面,一年到都是吃这个,然后坐在外面的发黑的红绒布沙发上,等着客人他,等待客人的时候,挂在墙上的电视里会放一些综艺,他无聊时就看,但是一都记不住。店里的女人常常拿他开玩笑,他笑一笑,也不说话。

    被以后,就带着客人到后面的房间,

    娴熟的脱掉自己和客人的衣服,张开双,或者是跪客人的。这里的客人和会所里的不能比,大分是农民工,或者旁边工厂里的工人,缺少了洗澡的步骤,放在以前蒋正州肯定是会嫌恶心的,可现在他只是觉得,反正也只是卖,讲究那么多什么,以前不了的,现在也可以,任由划过他的

    一百块一个钟,然后他们就对他为所为,有一些压抑着的暴力也在他上释放,蒋正州毕竟是男人,打男人比打女人要少一些负罪。因此蒋正州上总是带着淤青,有时候脸颊会起,被妈妈看到,她总是大惊小怪的要给他涂药,蒋正州觉得麻烦,连夏天都穿着袖遮住伤痕。

    蒋正州有时候也会想到文蕤,想到文蕤让人惬意的家,床铺的好像要陷去一样,他们就在那样的床铺上,那时候蒋正州才知原来也可以是享受。

    “你他妈的动啊!”客人让蒋正州骑在自己的上,蒋正州发着呆,被客人在腰上狠狠掐了一记,他气,腹传来隐约的痛

    他的不停撞击在客人的肚腩上,发单调的“啪啪”声,一,很快就结束了,蒋正州抬看时间,只剩五分钟,就从客人来,到卫生间里想洗一洗,又被客人叫住。

    “还有五分钟,你想偷懒?“

    “还要什么服务?“蒋正州回过,客人指了指间的,说:“啊,这还要人教?”

    蒋正州跪,伸,僵及那已经绵绵的时,突然肚里翻江倒海,冲到厕所里对着桶“哇”的一声吐了来,接着不停的呕。

    他还没缓过来,就被已经穿好衣服的客人拽着发,赤的拉房间,一路拉到前台。

    客人照着蒋正州的脸上连扇了两个掌,对坐在前台里的妈妈痛骂:“什么东西,就吐,嫌恶心就他妈别来卖,装什么清?“说完又朝他上用力踹了几脚,有一脚踹在太上,震的蒋正州脑袋发,在地上蜷成一团,一边咳嗽一边呕。

    “我们小蒋最近不好,得罪了得罪了,这次给您免单,以后再来玩。“妈妈站到蒋正州和客人之间,满脸赔笑。

    “老他妈是缺这几个臭钱吗?不会卖就你妈的,你给我让开,我要好好收拾他一顿,他妈的一边还一边偷懒!”那个客人还是打闹着,引得街上其他店的人都围过来看,旁边有个小披到蒋正州上。

    “这个场是源哥常来的,开门生意,都互相给。”妈妈气由歉疚转为威胁后,那个客人才消停,往蒋正州上吐了一,骂骂咧咧的离开。

    店里的人赶去扶蒋正州,把他的衣服找回来给他,蒋正州扶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去后面穿上了衣服,冲了把脸清醒一后,走来对妈妈说:“对不起,我没忍住……”

    “没事小蒋,这笔钱我替你赔,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不用上钟了。”

    蒋正州,“谢谢“还没说,妈妈又接着问:“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我看到你在卫生间吐了好几回了,脸也很差。”

    院以后,蒋正州吃了一阵抗复发的药,就心疼钱没有再买。如今这样,他有一不祥的预

    他洗了澡躺在床上,浑都作痛,拿手机,打开通讯录找一个毒贩的电话。

    文蕤的号码他没有和微信一样删掉,每次在通讯录里看到那两个字划过时,他的心脏都会很尖锐的疼一,不是比喻,而是真的疼。

    蒋正州如今是真的被榨了,再也挤不来一的能量,连医院也不想去。就这样吧,他想,开始很认真的践行之前想过的卖官的计划,趁癌细胞还没有扩散。毒贩以前来嫖他时,说过他的上线也官买卖,蒋正州留了个心,问他要了电话存起来。

    他只敢休息一天,第二天就带着淤青的脸颊去前面坐台。妈妈和其他小都拦着他,给他凑钱要他去医院,却拗不过他。

    其实店里的人对他还不错,蒋正州也知,可惜没什么能报答的。

    电视里的音乐节目突然响起了他再熟悉不过的旋律,是他练习了很多很多次的歌曲。你的背包,蒋正州想到那个傍晚,文蕤坐在他的对面,静静的听他唱这首歌,以及十三岁的那个上午,坐在主席台上,看到那个个,一脸稚气,但穿的很净的男孩一边踢石一边慢悠悠的往教学楼走。他远远看了自己一,又上转过,蒋正州当时可满意了,校霸追求的就是这效果。

    “我烟行不行?“蒋正州恍恍惚惚的问旁边的小,得到她们的允许后,才了一支劣质香烟。那个午他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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