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木驴。娘的，这回弟
兄们可有得乐了。」
（五）
桂芬的
一阵痉挛，
门不由自主地
搐着，
得她
到一阵阵地肚
疼。
她是女学生
，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木驴这个词她是知
的，不过只限
于说书的嘴
的「推上木驴囚车」这一句，在她的心目，那不过就是刑车的代
名词而已，并不知那原是一
刑
，而且是一专门对付女人，并且能把人活
活整死的刑。她不知那东西有多可怕，但只要想一想胡登科他们说话的
气，
便知那一定是一
已极的刑法。
吴老五，现在应该叫胡老五了，他
了屋，径直来到桂芬旁边，
迷迷地看
着她的玉，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玉峰，另一手伸
了她的腹。
「臭娘儿们。你们杀了我的女人，今天我要在你的上报仇。」他用力
住
她的
房，抠住她的
，疼得她屏住呼
，咬
银牙才没有发声音来。桂芬
不知他的女人是谁，但知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又怎么会被杀死呢。
原来，吴老五的
人是他在城里上学里的同学，后来两个人一齐被统招去
作了特务。蒋介石「围剿」央苏区的时候，那女人被派去井岗山地区搜集报，
她乔装成一个村姑，但细白的
肤却
了
脚，被赤卫队抓获，随即被当地政府
公审后斩首。吴老五对ＧＣＤ恨之骨，因此他的
几近狂暴，又狠又
的狂
使桂芬到痛苦不堪。
胡老五去后便与胡登科一起走了，一直到桂芬的土匪已经换了四、五
个人，才听到一阵「轰隆隆」和「吱扭扭」掺杂在一起的声音了院，接着便
是小土匪们带着亢奋的惊呼声。
「副司令，那小娘们儿还是个
儿，刚刚破了瓜，这么
的玩意她能
得住
吗？」
「没关系，勤抹着
儿香油，能多久就让她多久，早死了算她便宜。」
胡老五的声音，他接着又说：「副司令，咱们就让她一直骑到东平去吗？」
「五叔的意思……」这是胡登科。
「这儿到东平虽然不算远，但都是山路，很难走，这木驴加上她的份量那么
重，不说走过去很难，就是这一路的颠颇，说不定还没到东平她就完
了。」
「那怎么办？」
「木驴都是用销榫装在一起的，不如拆散了，分在几个人上背过去再
拚起来，至于这小娘儿们，我看就单独押过去再说。」
「行！就听五叔的。我把警卫排一班这十二个人
给你，这小娘儿们的事儿
一切由你吃办。」
「放心吧，给我，绝对叫她好受不了。」接着便听见他指挥着土匪拆木驴
的声音。
桂芬的土匪又换过两个，后面这一个刚刚开始疯狂的冲刺，已经安静了
一会儿的外面突然又响起了人声。
「副，副，副司令——」一个声音由院外来，接着是胡登科的声音：「穷
嚷嚷什么，老刚睡。」
「报，报，报告副司令，咱们抓的那几个Ｇ党
跑了一个。」
「什么？！怎么跑的？」
「关他的那个屋是土坯墙，他是用
了墙以后掏
跑的。」
「那还他娘的不赶却把他抓回来？！」
「抓不回来了，那房后边是就树林。」
「一群废
！」
「副司令，那边树林过去就是去东平的路，他一定是去给东平的Ｇ军报信儿
去了，他们要是有了准备，咱们再打可就难了。」胡老五说。
「嗯，咱们得提前动手。团
！」
「有！」
「急集合，上发。」
「是！」
「孙猴！」
「在！」
「你带几个人，分
去通知其他几个支队，叫他们四以前赶到东平，咱们
人多，不用等会齐，谁到了谁打响！」
「是！」
「五叔。」
「副司令。」
「这个Ｇ军小娘儿们给你了，再给你一个班，把咱们抓的那几个Ｇ党
一齐带着，都到东平去杀。」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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