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说自己失忆 - 四、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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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殊醒来时,窗外天空铅沉。

    他上盖了一薄毯,拢着他的人已经不见,沙发没有温度残余,矮桌上有一没设密码的崭新手机,联络簿里只存了个他熟背于心的号码。

    还有一条未读的短信,写的是他被宋源喊去,大概七回来。

    现在已经七半了。

    “哥,你醒了啊。”盛列来,发梢还着,“我去洗了个澡,浑酒味的太难受了。”

    程殊右划屏幕删掉短信:“你觉得宋源怎么样?”

    “事业心,三句不离工作。”盛列不喜听到程殊提起别人的名字,所以阐述能简则简,“醒酒汤太苦了,但是很有效,谢谢哥哥。”

    哥哥两个字喊得又轻又快,乍听会让人觉得他极为乖巧。以前盛列的确很喜这么喊他,十八岁后就少了,现在听起来给了程殊仿佛回到过去的错觉,但这觉昙一现,短短一瞬就没了。

    程殊却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你不喜他?”

    “我不认识他,他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盛列无心纠缠,他只想确认一件事,“我看到你发的消息,三天是指?”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程殊完全满意,但他看到亮得惊人的睛暂时选择不予追究,反正他们来日方:“我可能还要再观察你一段时间,三天是考期,这期间你住在这里,和我住在一起,可以吗?”

    “可以,我愿意。”他答应得极为郑重,好像被问的不是愿不愿意接受考,而是愿不愿意和人携手一生。

    程殊掀开毯:“好,我上也有酒味,带我去洗澡。”

    盛列带程殊主卧,他挑选一棉质的纯黑睡衣,将人送到浴室门:“里面温我刚刚调过,应该正好。我去楼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你洗完我就差不过好了。”

    程殊却没有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也没有去,而是看着他:“你不帮我洗吗?”

    这是陷阱,是考的一环。盛列心里警铃大作,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想法却不受控制,艳画面一幅一幅闪过,只能勉:“这不太好吧。”

    盛列的控制随着囚禁时间的增而增,到后期他包揽了程殊的一切,从穿衣、吃饭、到洗漱,无一不经过他的手。他大分时间把盛列锁在阁楼里,只有在他必须离开房间的时候才会把他放来,他会把他牵在,不时拽着银链确定他的存在。

    他尤其喜给程殊洗澡的过程,喜把衣服从他的上脱,喜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肤,喜给他穿上心挑选的衣服。

    有的时候,需要连续洗两次。

    程殊看他的为难,却视而不见:“有什么不好的,之前都是你帮我洗的,还是说你心虚怕馅?”

    “好。”盛列投降得十分迅速,心里盖弥彰地辩解——我不是想帮他洗,我是怕他起疑心。

    浴室里的瓷砖上还残留着汽,盛列只用了洒,但他洗澡的时候顺手清理好浴缸,为了迎接喜泡澡的小鱼。

    程殊发现这,嘴角扬起弧度,看着他破绽千也不破,只是暗自记着等以后摊牌再跟他说。他顺从地展开手臂,低看向那双解他衣扣的双手。

    盛列为了装年轻人的青涩,所以速度很慢,但就解扣这个动作而言非常稳当,仿佛已经练过千百遍。

    手碰到的时候更慢了,他弯腰靠得近,灼的呼及平坦的小腹。

    这让程殊收起好整以暇看戏的心思,他整个人绷起来,心脏动快上几分,像是在期待什么。

    他的早已被调教条件反,只是简单的动作,只是不经意的碰,就足以挑起他的

    更何况,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和盛列了。

    盛列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假装没有发现,垂着睛让视线避开私密的地方,赶快将脱掉一了百了。

    他尖地发现,布料央沾上一小块透明的渍。

    望腾地升,他想住这人询问,想看到他羞愤的神

    可他不能,这是诱惑他犯错的鱼饵,是被糖衣包装的毒药。

    盛列装得神自若,放好浴缸的温再将程殊抱去,他得别的转移注意力,于是先打他柔的发丝,在手上把洗发泡沫再往发上抹,轻柔且仔细地洗着,看到浴缸里的人闭上睛,满脸信任且顺从,心也渐渐平静来。

    他知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在把人运到这个海岛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过把他永远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不给他一丁半逃跑的可能。他甚至让人打造了一个刻印繁复的鸟笼,底雕着古老的咒语,专门用来束缚灵魂的,只是还没有送过来。他心里不相信笼能有这功效,但他当时已经想不了更多,他只想把他永远地困在边。他想好了,不小鱼药效过了醒来后怎么骂他,他都不会放他去。

    他们甚至可以一起埋葬于此。

    他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想象的激烈言辞没有如约而至,程殊醒来后扫视房间陈设,镇定地对他说自己饿了。

    从他发现程殊逃跑到把他关到这里,过去了整整三天。这三天盛列压没睡,已经疲惫到极,所以他没有细想,只以为是他放弃反抗。

    等他端着回来时,他迎来久违的笑容。然后,笑着的人在他前用刀片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他忘记搜了,以及,这是割给他看的。

    他把他上了绝路。

    盛列冲掉了程殊上的泡沫,给他抹沐浴的时候手指划过结痂的疤痕,他不会再犯错了,虽然他摸不准程殊现在对他的态度,但他不会再迫他了。他想要怎么样都好,以后只朋友也行……彻底分开不见也可以,如果他持的话。

    盛列知自己是在利用程殊的善良苟延残,他知结局却不想走向结局,他现在所的就是让那个结局晚到来。

    他想着速战速决,但他的手被修夹住了。

    程殊的脸被气蒸得泛粉,白雾漫到他的前,给他的眸蒙上,他的:“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时候盛列不能再装瞎了,他没有往藏着无限间看,平视着:“不敢问,你的好像有特殊。”

    程殊松开了,握住他的手腕:“你要掰开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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