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妹俩有小孩，这是多么大逆不
的事，我完全不敢想象如果父母知的话会怎么办。我只知那几天，自己能
的就是一直陪伴雯雯，安
她，让他知我会永远在她
边，直到永劫的时刻之前都不离开。
又过了一个礼拜，她的月经一直没有来，也更加确定怀
的事实。我的心
因此渐渐变坦然，毕竟事都发生到这地步，再多担心也无济于事，小孩注定还是要拿掉。
我一直打电话问朋友，有没有认识的人或学
之类带女朋友拿过小孩，想要请他们介绍服务好的，又愿意保密的诊所，而每当他们怀疑其实是我女朋友怀时，我也只能骗他们说是我的朋友。
终究，我还是问到台北市一间小诊所，并且打算等父母离开后就
上带雯雯去拿掉小孩，雯雯她知，也很不舍的等着那一天。果然没有多久，父母因为顾及东南亚的工厂，所以过年后约十天就又搭飞机回去，总共只回来台湾约两个礼拜。
父母拿着一堆行李要
门前，母亲还抱着雯雯和我，要我们兄妹俩互相帮忙照顾，但我终究也只能保持沉默……
当整个家里又回复一片空
，只有雯雯和我，真的令我有
难以言喻的解放
，就如同被限制的心灵，终于再度获得自由般。
那一晚，当我要睡觉时躺在床上，却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脑海一直想着过几天就要带雯雯去拿小孩，与许许多多的问题。忽然间，我的房门被静静打开，小夜灯的柔和光芒照耀
，我看见雯雯走
来。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彼此都没有说什么，也不必说，只要望着对方就够了。
雯雯反手关上房门，然后向我走过来，我也拉开棉被，让她躺在我边。她在棉被
伸手
抱着我，就像夫妻，躺在我臂弯，躺在我怀
。
好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让思绪沉淀，只是让时间
逝。语言与话语存在之目的，是为了让人类得以沟通；但世上有更多事，是无法诉诸文字的一切，超越文字的存在。只要能这样抱她，受她柔
躯
的温度，就会是我生命期待的全
。
闻着她上自然飘散的温和香味，我逐渐迷惑，迷失在最
。
人类天生渴望自由，不应该被拘束，也不会永远被拘束。这个社会有太多规范，每规范都是一枷锁，但锁的住，却锁不住炙
的心。
最纯净的
世界本就没有不可，没有禁忌，只有遗憾与错失，这也是世上最无法弥补的原罪。没有人喜
这样的失落，但人生往往如此，只能回首寻觅永不能挽回的光辉，如幻影模糊。
至少，我还有雯雯在边，我还没有失去她，我还能像这样抱她，这就是我人生所有幸福，哪怕可能是短暂的……
雯雯是我的妹妹，我知自己她，因为永远不会欺骗自己，只会被选择漠视，但我不愿放掉，因为的付，本就会伴随痛苦与牺牲，退缩只会为自己留更的遗憾。
我后悔吗？我永不后悔，因为这是我选择的路，不论我必须付什么，因为它的确在我的人生存在过，经历过，闪耀过，这也就够了……
望着她的双
，我开始亲吻她的发际，她的额
。
「……哥又想要了吗……？」
我没有用语言回答，也不需要，只是继续亲吻她的耳后，她的颈肩，她的手臂。
「哥，宝宝会不会怎么样？」
「宝宝不会怎样的，不必担心……」
在她耳畔轻轻说，我将手移到妹妹丰满
房上，受她所有柔与诱人。
我的
开始不受控制的冲血，开始
起。在我怀里的雯雯一定有觉，但他并没有说话。
在棉被，我让雯雯躺平在我旁，便将她的Ｔ－Ｓｈｉｒｔ向上脱，直到双肩，然后我再度推开她的
罩，让她赤
上。
我抚摸着，握
着，手掌贴在
上，受她平稳心
，受她心所有一切，规律的，稳定的，不停诉说无尽。
当时候终于到来，我脱她的
，也脱自己的，我是多么渴望她，想要她，与她再度合为一。
移到她上，如同往常好几次的平凡姿势，她的双
向左右张开，以膝靠放在我的手臂，双手搭着我的腰际。
这瞬间，我忽然想起四个多月前的那一晚，雯雯终于答应跟我的那一晚，我们也是在这个地方，以这样的姿势，完成彼此都愿意的第一次。
那时的雯雯脸上有着极度张与
羞，对于少女第一次的不安与恐惧。我压着她，我寻找着她，然后我慢慢
她，耳畔听着亲妹妹觉被而发的讶异低叫，受她
的张僵
，受她更的缠与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
此刻我的
她的，微微陷，但跟那第一晚不同，她脸上并没有少女初夜的不安与张，只有淡淡柔与不经意
的担忧。
「雯雯……哥要去了……」
当双脚缓缓着床铺推动，前靠的两片阻碍也被向左右推开，到里面后，觉依然那么
与温，伴随自然推挤蠕动，我已到妹妹最隐密的地方。而躺着的她也只是随着我的
，而轻声吐着气。
我再度到妹妹，动也不动，只是让受所有来自的温抚。
因为姿势的关系，我压着她，以很近的距离看着她的双。
「哥……」
她沉静开叫我。
「嗯？会很痛吗？」
「我们以后会不会地狱……？」
当时忽然听到她平静对我说这句话，让我的心剧痛。曾几何时，我竟让她也验到跟我一样的痛苦与害怕。
「不会！！雯雯你永远都不会地狱！！」
「哥怎么知？」
「因为是我要你跟我这样的，所以只有我会……」
是啊……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要雯雯跟我这样，所以不论多烈的地狱炼火，我愿意代她承受。
「但是我肚
里的小孩必须……」
「他是我们的小孩，我们不要他，他会了解的，也不会恨我们。」
不论雯雯是否只有１４岁，我知，她终究会担忧肚的孩，一如担心孩的母亲。
而这必将成为我心永远的罪咎……
我愧疚的不愿望向雯雯，只是低闭上，如同希望自己的罪孽能就此消逝，缓缓开始
动在她温柔。
这一天的，一直到最后
，完全没有什么好说，更多的是罪咎与后悔。这并不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后悔，而是知雯雯担心害怕的事早晚会发生，而我却无能为她阻止避免的乏力。更或许像我们这样，罪恶本来就无法避免……
没有保险
的保护，我也没有多想，一路只是不停动，受所有这动作带来的
刺激。我很快就达到
，并且再度在妹妹。
当结束，我默默离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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