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雨朦胧，路边站着一名卖
少女。
她背靠一棵
壮老树，穿着一件白
几近透明的雨衣，怀
抱着一大捧粉白的蔷薇。
蔷薇
鲜艳，洁净的
上还沾染着雨珠，簇拥在她
，遮挡着她的
。
透过透明雨衣，能看到少女未着寸缕、光
洁白的。
从腰，到小腹，再到那两条修
并的玉
——
就连小腹上那一
可
小肚脐都能看得清楚。
女孩赤脚站在
漉漉的地面上，白纤秀的两只小脚丫已经被雨
打，沾上了一泥。
一排小脚趾时不时轻轻抓握一
地面，
端的趾甲是一样的浅粉。
绵绵细雨，少女藏在雨衣的，就和她怀捧着的儿一样，不是粉就是白，沾着雨珠，
滴。
“小姑娘，卖吗？”
一个晨起遛狗的老
撑着伞走过来，他牵着一只黑沙
狗。
那只狗
力旺盛，兴奋地又
又蹿，可惜脖
上拴着
链，只能跟着老脚步被牵过来。
“卖的……”
少女清灵灵甜
的嗓音传来，带着一颤意。
老又凑近了，隔着一层透明雨衣，苍老枯瘦的手指
了少女纤薄的肩。
“多少钱啊，小姑娘？”
时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即使现在是夏天，光着只穿一件雨衣站在雨，也让她冷得想要发抖。
“五元、一枝……”
她轻声应答，将小脸垂得更低，不敢抬去看那个老人。
“我拿一枝——”
老人的手顺着她的肩，到她的前，隔着雨衣，在柔饱胀的少女脯上
摸。
时唯咬着
，默不作声。
见她不反抗，老人手指摸到雨衣领，解开了最上面一枚扣。
小姑娘微微侧开，将怀一大捧又搂了些。
“爷爷…………”
她小声哀求，却不敢说
拒绝的话，老人又解开了第二颗扣。
粝的指尖和
的凉风一起钻
领，过女孩雪腻温
的。
“嗯……这真香……”
老人拈
那团柔弹的
团儿，苍老的手指在上面轻轻
掐。
他甚至俯到女孩领，眯眯地往她脯上
闻了一，一脸的享受。
时唯羞得别开了脸，盈盈的眸怯生生打量着四周，生怕又被别人看见。
忽然她尖儿一疼，老人的手指着小
粒儿，另一手把雨衣领往扯，生生将那只雪白柔的
儿从雨衣里拽了来。
“呜、爷爷………………”
她想要求他不要，话要说，又赶忙咬住了。
她不敢说。
他说，她说一句拒绝的话，就让她多站在这儿一个小时。
清澈的眸盈起
泪，她眨了眨，泪珠儿
落来，跌到怀上，碎成几儿。
被老人扯来，被雨衣领勒得往上翘。
洁白缀着同样洁白的蔷薇，粉尖儿羞涩藏在同样粉的后面。
粉粉白白的朵间，掩映着一只柔洁白的少女房。
“这真好看啊……”
老眯眯地在少女上轻摸，又心虚瞟了瞟四周，确认没有旁人，才迅速低，咬住那枚最粉的骨朵，
在嘴里又吃又咬。
“呃啊…………”
少女腰一，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上抿了，细细
息着忍耐。
“哈嗯…………嗯………………”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老才松开嘴，依依不舍又往小尖儿上
了两，才扭离开。
他才走两步，就听见后的少女唤他：
“爷爷……”
他回过，看见那小姑娘还
着一只，捧着儿站在那里，模样扭扭的，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泪就先掉来。
“爷爷……”她轻唤，一张脸垂得更低了，“您还没、付钱……”
，原来是个卖的。
老骂骂咧咧，心里占了人家便宜的那心虚
全都消弭不见，从
兜里掏几个钢镚，不屑地扔到时唯上。
几枚
币砸在上，又骨碌碌落到地面，安静地躺在雨。
不疼，却让时唯忍不住羞泣声。
他说，卖去一枝，就能少站一会儿的……
可这样一来，她真的、好像来卖的女人啊……
“呜…………”
时唯垂泪低，看见自己领大开，那只儿还被勒着
在外面，更加想哭了。
她怀里捧着满满的，腾不手来去遮掩自己。
更何况，少女细弱的雪颈间，还拴着银狗链，另一挂在树枝上，让她本无
可躲。
“秦巍……”
小姑娘噙着泪低声央求。
她面前没有人，可她知
，他听得见。
“求你了……别让我这样……呜……不要这样…………”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耳机里终于响起男人调笑的声音。
“婊就应该站在路边卖，不是很好吗？我还给了你，让你挡着，啧，我对你可太好了。”
小姑娘抿着摇，想起他可能看不见，又拖着哭腔开：
“我不是……呜……秦巍……我害怕…………”
“你不是？呵呵呵……”
男人虽然在笑，却没有调笑的意味，他顿了一会儿，又开了：
“你也就现在这么说说，等过一会儿，只要有人稍微你两，你还不是浪叫着叉开给人？”
“……呜…………秦巍…………”
他不理会小姑娘的哀求，自顾自得意：
“再等一会儿，就是上学的
峰期。小婊，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离你的很近。”
“虽然你的同学都毕业了，但如果被你从前的老师看到——”
“看他们从前教过的学生，现在着在路边当婊，哈哈哈……”
他仿佛想到了那个场景，嘲讽地笑了一声。
“真有意思啊，我都快等不及了。”
“秦巍，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小姑娘脸惨白，她也认了不远的那条路——的确就是她曾经门的那条路。
“不要让我在这里，我们去上次的地方……让上次那些人我吧……呜呜……不要在这里…………”
她毫无尊严地退让着，乞求着，只为不让昔日的师看到自己不堪的样。
可耳机那边，再也没有回答。
雨珠滴落她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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