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的空间被分为三个大的区域，在凌语看来，就是地毯区，地板区和地砖区。
“把衣服脱了，跪这里等吧。”叶御指了指地板区域的一个PVC的垫
，又递给他一
看起来很是轻薄的护膝，
代了一句便
去了。
凌语愣了那么一会，把衬衣脱了放到一旁，犹豫了一
，把
短
也脱了来，扔到门
附近的一个衣服筐里。
然后他
好护膝，在
间的地板区跪了来。
跪着等人，是一
很折磨人的
验，他不知
这屋里有没有摄像
，不敢
动，很快肌
就开始僵
，大脑也有些僵化，又累又无聊。
他以为万行衍
多让他跪上一两个小时，却没想到这一跪就跪成了望夫石似的。
后背的伤开始因为他一直绷
肌而抗议，用疼痛提醒他
需要休息。
凌语叹了气，万行衍到底会不会玩啊？
SM这事是需要力的，光跪就要让人累个半死，难一会玩躺尸吗？
跪的时间太
了，就难免走神，恍惚间摇了摇，他连忙控制着肌，疼的龇牙咧嘴。他开始羡慕那些很容易就跪
过去的家伙，力太好，受的罪也比别人多。
万行衍有两个书房，一楼是他办公用的，二楼的私人书房，除了叶御和他的贴侍
A070，没人能
来。
万行衍忙完手的事
，便把两只脚搭在书桌上伸了个懒腰，打开墙上的监控投影。
五个小时了，那个影还跪的笔直。
几天前的鞭打也好，今天的罚跪也好，一般人都不太可能
持的来，能再好也没用，心理素质会跟不上。
不知何时结束，不知会不会结束，更不知结束后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折磨在等待，心态很容易就崩了。
万行衍眯了眯
，神有些复杂。这小不光上有功夫，显然还受过严格的训练。居然都不试着隐瞒一？
万行衍又看了一会便把监控关上了，既然还跪的住，那就再跪一会吧。不
这小有什么任务在，却
合他的胃。
他喜
服从
好的人，喜被
到极限却还痛苦隐忍的顺驯。求饶在他这基本没什么意义，受得住受不住都得给他受着。
在久的等待，凌语渐渐失去了时间概念。膝盖针扎般的疼，哪怕着护膝，也快到极限了。
凌语闭调整了一呼
，明知万行衍过来肯定是要折腾他的，却也开始由衷盼望着那个人的现。
也不知又跪了多久，调教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凌语了神，弯折僵的腰背，俯叩首：“主人。”
万行衍没叫起，却把手里拿着一瓶
糖
放到凌语前。
凌语愣了愣，说了一句“谢谢主人”，咕嘟咕嘟把那瓶都喝完，便重新规规整整的跪好。重心反复移动，膝盖更是疼的钻心，但他知自己只能忍着。
万行衍倒了杯红酒，踱步走到地毯区，坐一张质的沙发椅里，把酒杯放到旁边的边桌上，这才懒洋洋的问：“累吗？”
凌语垂着，老实回答：“累。”
万行衍：“知自己跪了多久？”
凌语想了想：“得有八九个小时了吧？”
“八个小时，”万行衍：“你的时间
很好。”
凌语：“练来的，主人。”
锻炼对时间知能力的方法很多，但普通人很少会刻意去锻炼，万行衍挑了挑眉，没着急追问，只是：“过来。”
“是。” 凌语直起腰，挪了挪僵刺痛的膝盖，费劲的站起来，走的像个木乃伊，还是个光溜溜的木乃伊。
这个距离并不，还不足以让他僵直的关节恢复过来。他有些笨拙的在离万行衍一步远的地方垂着眸重新跪去，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可膝盖着地的瞬间，还是让他隐隐了一层薄汗。
万行衍没说话，脚尖
了前的地面。凌语只能挪动膝盖，往前蹭了两步，跪到了万行衍的前。
万行衍没等凌语跪好，便“啪”的
了凌语一
掌，淡淡：“回去，重来。”
凌语本来上就僵，一掌来，整个人差都歪倒了，后背的鞭伤和刺痛的膝盖都让他疼一冷汗，好一会，才重新跪好，声音有沙哑：“是，主人。”
大概是嫌他站起来了吧，凌语乖觉的俯，四肢着地的往回爬，光
的后背上青紫一片，
倒是白。
万行衍看着凌语爬行的动作，突然觉得这人爬的有怪，夹着大
，是害羞？可刚刚把
和
给他又没什么犹豫。
这是什么挑剔的羞耻？
地毯上爬还好，可到了木板地上，凌语一就慢了许多，膝盖是真疼。其实可以用脚尖帮忙的，但他总觉得那样一定会被万行衍看来，再被收拾的很惨。
他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叩首：“主人。”
万行衍：“跪起来。”
“是。” 凌语直起，垂着眸。
万行衍上上看了看，看到面温驯垂着的，不是很满意：“你是过来
嘛的？”
凌语一愣：“主人，我是来伺候您的。”
万行衍翘起一条：“你
着，怎么伺候？”
凌语豁然抬起，惊讶的看向万行衍，这话什么意思？万行衍不会是面那个吧？
万行衍被凌语的反应
的一愣，随即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凌语：靠，想差了！要倒霉！
万行衍黑了脸，沉声：“过来！”
“是。” 凌语这回还真有张，也彻底从迷迷糊糊的状态清醒过来了，爬过去的时候，连膝盖和后背的疼痛都忘了。
很快，他重新跪到万行衍脚边：“主人。”
啪！又是不打招呼的一掌，万行衍看着被他打歪了的凌语：“跪好了。”
“是。”
然后，另一边的脸颊上便又是一掌，万行衍冷冷：“回去。”
凌语默默叹了气，就打了两掌，这气肯定是没撒去呢。他没敢说什么，转爬回开始的地方，叩首：“主人。”
“过来。”
“是。” 凌语想了想，这回爬的很认真，膝盖严严实实的砸在地上，没有借一力，等在万行衍前跪起来的时候，已经了一的汗：“主人。”
万行衍伸手替凌语抹了额角
的汗，然后将手指放到凌语的嘴边。
凌语没说话，无师自通的用
卷了万行衍的手指，将咸咸的汗
。
万行衍微微有些惊讶，第一次看到刚
和柔顺如此自然的同时现在一个人上。他把手指伸凌语嘴里，追着那个
的玩了一会才将手指撤来，用纸巾把
去，淡淡：“回去，重来。”
凌语了嘴
，俯叩首，再次爬回最初的位置跪好，再次叩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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