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万钱 - 第五十四章 奉欢gong纪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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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八)

    我疑惑:“你见过我?何时见过?”

    峯寻真笑:“您与我曾是同窗。”

    同窗?小学还是太学?我盯着她那张明媚灿烂的脸许久,但怎么也没有印象。

    见我想不起来,她倒也不在乎,仿若自嘲又故作潇洒地笑了笑,便唤人为我净手。

    有人为我手时,她:“贵人多忘事,您想不起来也正常。我只在太学待不到半年便退学,此后在家接受教导,见不得外人。还记得我的人可谓凤麟角。”

    我暗自思忖片刻,她说半年退学,我便有了印象:“我想起来了,你的律法学得极好。是把周家一众告上官府,帮助先生的弟弟夺回家产那位。”

    她略微诧异,随即淡淡一笑:“不错,世女好记。这件事我都快不记得了,您竟还记得。”

    她当初只有十五岁,竟能在官商勾结、有层层庇护伞的台阁司里辩群英,帮助教授文理的先生的鳏夫弟弟夺回了被侵占的家产,我印象刻。要知,那位先生也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但面对世间不平事都无力回天,而她的一个十五岁学生竟然能到,简直后生可畏。

    我虽没有去现场看,但当时也听闻了此事,震诧不已,但一直到她退学,我也没有和她说过话。

    没想到,竟然来了这地方了掌柜。

    她遣散众人,只与我二人在雅间,刚一落座,她便:“世女有何喜好?且都与我说说。”

    我一怔,喜好?这是要跟我叙旧?

    也好,谈论两句,拉,我好跟她提我的请求。

    我缓慢:“以前经常打牌,最近很喜钓鱼,你呢?”

    她怔住了,忽得又反应过来,发一阵清脆似银铃般动人的笑声。

    “小女说的喜好是床上喜好,世女想哪去了?”

    “……”

    “您既然踏了奉,哪有面还空着的理。我们奉伺候女人的本事冠绝京城,您不尝尝怎么行?且与我说说,我为您找几个好生伺候着。”

    “……”我无奈:“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不是为了……嫖娼。”

    “哦?”她眨眨,笑:“世女所为何事?”

    我从袖药材:“我是来咨询这其一味药的名称与用途。”

    她瞬间没了兴趣,直接靠在椅上,漫不经心:“世女,你莫不是读书读糊涂了?治病救人,寻药问诊,不去找大夫,来我奉甚?”

    我:“此药古怪离奇,寻常大夫难以辩识。听闻奉主人见多识广,特来求教。”

    她:“奉只接待寻的恩客,不接待问药的病人。”

    我将药材摊开,展于她面前,:“主莫急着赶客。你若能为我解答这味药的来历,你想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也能给你。”

    她抬看了一我:“哦?什么都行?”

    虽然我肯定是不缺钱,但是她这么一说,搞得我担心她会说“我要昭侯爵位”之类的胡话,便:“只要我能给的,都行。”

    她快地应了,:“好。不过——”说着她便伸手过来,拈了一块小小的,笑着盯着我:“其他药材我是不认得的,只认识此,世女,你问的可是此?若不是此,小女可有心无力。”

    我心想,果真是术业有专攻,都是懂药的人,但大夫所知的她丝毫不懂,她所知的大夫又苦思不得解。

    我这次总算是找对人了。

    一想到要知此事的真相,我的手脚竟微微有些颤抖。

    她见了我的模样,许是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却又将药材放了,:“世女,我们奉有个规矩,不知您听过没有?”

    “来奉的恩客,皆是直着来,去。从一代掌柜开始,就没有在奉就走的恩客,这是我们的待客之。您若是破了这个规矩,传去,岂不是砸了奉的招牌?”

    能把女堂而皇之、如论家常讲来,不愧是她。

    但我心了然,这是想让我在这里小倌上床才肯放我走,只是不知她究竟有何目的?难是杀猪盘?

    我:“此事又何须真,你走这扇门,大可言说我在你奉了十次,只要我不反驳,旁人也都是信得的。”

    她:“哦?任我们言说?”

    我

    “您倒是不在乎名声。”

    我笑:“名声?你瞧我是个有名声的人?”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好吧。世女既是不肯,奉又怎会人所难。那您我二位,打个小赌如何?若是世女赢了,小女知无不言。若是输了,就在我奉待上三天三夜。”

    我:“你若是想让我在此钱,直接要钱就是,何苦要我在这里待上三天三夜?”

    她笑:“同窗一场,我怎会向世女收钱?!只是想好吃好喝好招待着世女,绝对分文不取。”

    我心困惑,免费的东西总是最贵的,她这样难免不让我觉得别有心思。

    不过也无妨,赢这个赌局就是。我林微雨和人打牌多年,胜率惊人,堪称一代赌神。

    我:“先说来听听,赌什么?”

    她挑了挑眉梢,笑:“您我皆是女人,这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自然是品男人的手段和挑男人的光,今日我们就来赌个简单的,看看谁挑男人的光更好一些。”

    先不提这个话里有多少个槽,光是听到“女人最重要的是挑男人的光”,我已经快要当场翻一个大白,然后从奉楼的螺旋楼梯上反复落七八次了。

    我如鲠在:“大光这玩意儿,怎么比较?!”要我把家里的男人拖过来跟你的男人比一比谁更好吗?

    她但笑不语,直接起了,推开雅间的门,对我:“请随我来。”

    她又对外边吩咐了什么,很快外边的人便动作起来,秽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了。

    我好奇地从雅间走,却见外边:一众男皆摘了腰牌,衣服着好,除去手腕脖颈和五官,肌肤分文不。整齐面对面站作两排,间留了一个过

    我一数,此屋男,竟有六十余人,皆眉目柔,嘴角微勾,虽形各异,形也低低不一,但皆是五官端正、保养得当、肤白貌的男人,真不知奉究竟从何找来这么多漂亮的人。

    又有人搬来两面形小榻,并排而放。榻边个各站着一个女,这二人不仅打扮相同,连模样也得一模一样。

    弧形楼里的人也三三两两都过来,倚在栏边观望,我才发现每间小屋都有里室,到了晚上,他们应该都是了里室与女人去了。

    此刻,甚至还有女懒洋洋地倚在栏边,后被男抱着,面还在一合,连都在颤,真是看戏两不误。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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