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保持倾听。
“程总会对我失望吗？”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突然问
，“我当初还大言不惭，说知是你相信我的实力，所以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如果我没
到，你会失望吗？”
“你演技和他们相比，本来就还差得远。”程景明不以为然，“如果你是纠结比不过他们的演技，没必要这么难受。”
“可是，您当时直接给我
定了角
……”
“我有和王导
过，他说这个角不要求演技，只要形象符合就可以。”他说的话看似冷酷，却又隐约透着温
，“你也不需要因为这
事难过，他不会让你退组的。”
于是夏黎萱不说话了。
程景明皱了皱眉，担心是惹她生气了，努力措辞解释，“我的意思是，无论你如何，我都不会失望。”
“我只是在想，程总你……原来在给我角之前，就找导演聊过吗？”
她轻轻的声音带着笑意，程景明心
一
，表
绷地
了手机，“嗯，你不是想要那个角吗？”
“锦程是最大的投资方，对剧组有所了解，王导挑的全
都是一线以上的演员，将你放
去……”
就她这么柔弱的
格，只敢在有人撑腰的时候才
小爪
挠人，一旦没人保护，不定要被怎么欺负。
就像那天她被欺负，要不是他就在现场，说不定就要被那女人扇
掌了。
但他并没有说来，只是平静，“但是他承诺，对演技没有过多的要求，你又想要拿回这个角。”
“那本来也是你的，只是还给你而已。”
夏黎萱手指卷着微
的发，突然有些可惜不是视频，否则就能看见程总这会儿不自在地抿着
，小酒窝的模样了。
“我都不知你为我了这么多……谢谢你，程总。”她轻声，“不知为什么，突然好想看见你啊。”
她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却仿佛带着灼
的温度，让程景明耳朵发
。
就这么……想见他？
“我知您肯定是没办法过来探班的，没有别的意思啦，就是突然有些
慨。”她带着笑意的尾音上扬，“您不用在意。”
程景明沉默了一
，能听到那边传来衣
的声音，然后他有些喑哑的声音响起，“我们可以视频。”
明明是少女提想见面，最后却是他有些张会被拒绝。索那边“呀”了一声，
喜喜地就答应了。
等她去换衣服的过程，程景明不自觉松了松有些绷的领
，心里骤然放松来。
语音转视频后，语音转视频后，屏幕一闪而过少女的脸，等镜再摆正后，却发现她突然趴到了桌上，还刻意用手挡住了脸。
“呜呜我光顾着
兴，忘了我刚洗过澡，是素颜了。”
她跟小松鼠似的将脸埋在手心里，小声沮丧地抱怨着，“不许看啦。”
这动作看起来却有着说不的可
。
“……我觉得没有什么变化。”
她以前有化过妆吗？程景明心里蓦地闪过一丝疑问，但看着她羞赧的模样，还是认真夸，“不丑，很好看。”
谁知他这么一说，原本还不想让他看的夏黎萱，却是猛地抬起来，气鼓鼓地，“化妆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啦，我每天都有努力化妆的，毕竟我可是艺人诶。”
她还特意将脸凑到了屏幕前，指着自己那双黑
似的
睛
调，“没有线和睫
膏，我的睛都变小了，再加上最近在努力学习看剧本，也没有好好休息，还有了以前没有的黑圈。”
“我这几天不遮住黑圈，都不敢去的。”
“而且
肤状态也没有化妆的时候好……”她似嗔非嗔地看着屏幕上神冷淡的男人，“我每天都是很认真在化妆哦，怎么能说和以前一样呢？”
“女孩尤其会在在意的人面前，更加注重形象的。即使平常看着是素颜，其实也会有
小心机地涂睫膏，让睛变得更漂亮哦。”
即使她说了那么多，但程景明还是没看有什么不同。不过对上她那双仿若盛着一潭
的眸，还是装镇定地表示认可，而后又不自在地薄微抿。
了那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
说那些睫膏线，他是没听懂，但却听懂了一句话。她说，女孩只有在在意的人面前，才会这么注重形象。
而她在刚视频时就意识捂住脸，不让他看她的素颜，是不是……又在无声地表示自己的喜？
心里有奇妙的小气泡升起，震动着他的心。
而夏黎萱就是喜他这唯一的酒窝，手指有些
地蜷缩起来，又将半张脸重新埋回了手臂间，只一双漂亮微弯的睛。
像只埋在蓬松尾的小松鼠。
以为她是又害羞了，程景明轻咳了一声，简短回，“还是很好看。”
“……没有黑圈，肤也很好。”
见她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并没有得到回应，他又抿了抿，一个稍显疑问的表。
夏黎萱又将脸往埋了埋，“就是觉得突然视频，有奇怪。”
被她那羞赧又透着小窃喜的神态所
引，本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平时经常开视频会议的程景明，此时也后知后觉地，觉到了一丝奇妙的气氛。
尤其在这夜晚，只有一人的房间里。
突然就觉得浑
不对劲起来，心也有些焦躁，薄微抿尽力冷静，“没有什么奇怪的，这样更方便。”
为了保护女孩的自尊心，他并没有说最初是她先提想要见面的，转而沉声，“现在心好了吗？”
夏黎萱。
“你心不好，是因为演技的问题，还是有人欺负你？”
程景明一直记得她险些被打的事，语气略显冷冽，“锦程是投资方，你不需要去顾虑会得罪谁。”
“如果我被欺负了，程总会为我撑腰？”
男人冷淡，还坦然地找了个完
的借，“锦程投资了剧组，不是让他们欺负锦程的人的。”
夏黎萱眨了眨睛，在柔和的灯光里，闪烁着仿若星星般的笑意。
“不过程总不用担心啦，我在剧组一切都很好，没有人欺负我的。”她只是笑，却不承认，“大家都很好，我都已经叫王导‘老师’了，而且老师还邀请我去试镜他戏里的女主呢。”
“虽然演技总是会被吊打，但我每一天都会有更好的步哦。”
“现在的一切已经很满足了，以前我想都不敢想。”
她的眸光微闪，不等程景明看清神，就飞快被她掩饰过去。似是已经说完了话题，她停顿了一会儿，突然接近无声地，“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
如果不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上，可能
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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