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记事 - 分卷阅读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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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觉得心一块大石落了地的。

    他确实在想,是不是能够不回京的。

    而当兄弟妹们为此忧虑,忐忑不安的向他求证时,他整个人却是豁然开朗的。

    已经故去的爹娘亲人都在他的心里,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兄弟妹们都在他的边,他们在哪,他的家,就会在哪……

    但有一则,这几年上,他是从来不曾断了祖宗的庚饭的。不光是他,家里这么多异姓的兄弟妹们,四时八节的,都不曾断了各自的祭祀的念想。本不用他们多说些甚的,家里从来都会将一应祭品打齐备,容了他们在后山、溪边私祭。

    虽然意识的觉得同王孟英多说无益,可他还是不想秦家的善意被人误解,还是原原本本的把秦家的恩德解释给王孟英听。

    一边说一边留意王孟英的神反应,可他却明显是一只耳朵一只耳朵,并不放在心上的,更没有恩之心,只是胡

    文启难免有些失望的,想了想,就起:“秦家救我于危难,又抚育我成人,理应回报。这才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才没有辜负三槐堂王氏的血脉传承……”

    ☆、第四百五十四章 心寒

    王孟英到底没能达成所愿,将文启带回京

    不过对于他来说,也不算完全白跑一趟,毫无收获的。

    虽然当时被文启明堂正的将了一军,噎得无话可说,但心里总归不满的。只不过鉴于有外人在场,有些话儿自是不好这么大喇喇的直接宣之于的。

    见文启不给台阶他台,张了几回嘴,还是只得向秦老爹提,能不能容他们叔侄谈一谈。

    秦老爹自然应诺。

    他一打,就知王孟英同文启一样,怕也是遭了大罪的。兜兜转转,死里逃生,叔侄俩还能再见,着实不易,倒是动了秦老爹的心了,自然要给他们些许私密的空间,叫他们叔侄俩能说说己话儿的。

    可家里一众的小字辈们自是不免担忧的。

    自是不担心文启在语句、拳上吃亏的,怕的就是文启被王孟英三两句鬼话一糊,就傻乎乎的信了他的邪。

    不得不说,在小字辈们里,甚至在椒看来,企图带走文启的王孟英已经不能算是好人了。

    好在文启并没有这样好糊,更不是个傻的。

    从日昳到日落,经过反反复复的沟通同商榷,最终同王孟英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只王孟英嘴上虽然应了,可因着同他的计划大相径的缘故,这心里自然不会舒坦的,仍旧迈不过这个坎儿。

    心存顾忌,或者说打心里对文启、对秦家都极为忌惮。

    他对文启的印象其实并不很,只知族里大概是有这么个孩的,毕竟他们三槐堂王氏也曾传承有序枝繁叶茂,里外里那么些个房,他确实不能记住且认得每一个丁的。但他同文启的父祖却是都曾打过的,尤其文启的父亲,也就是他的族兄,他们小辰光还曾是同学,一在族学里念书来着的。

    自然知这二位俱是实诚人,安安分分老老实实,族里难得听到他们的声音。哪成想龙不生龙,凤不生凤,老鼠的儿不但会打,还会上天,文启小小年纪竟就这样的刁,可是半不似他们王家人的。

    再一想到文启被秦家抚养了这些年……或许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

    不禁摇,只不过既是已经勉谈妥了,自是不敢久留的。

    王孟英当时就婉拒了秦家留客的好意,夜里持歇在了崇塘的客栈里,却是基本没怎的睡,熬到天亮,就又登上了驶往京的商船,离开了崇塘。

    一来一回行程七八天,却总共在秦家待了不到两个时辰。

    作为族叔该说的话,更是一个字儿都没说……

    然后到了八月旬,秦连豹一行从新安府回来后,仅仅在家过了个八月半,休整了三五天,秦连豹又再次门,带着文启同罗冀前往京,去履行文启的承诺。

    也就是在当年签订的一契书上,复又添上了王孟英的名讳。并应王孟英的要求,文启还额外同他签了一份契书,同意待七年期满之后,由文启面将当年托给他人保的产业收回,除开文启自家的一份私产外,会将三槐堂名的所有产业集归于公,并由王孟英日常打理。

    至于文启,则有监督的权利。

    倘若一旦发现王孟英有隐匿、侵蚀等弊行,将会照族规,论以惩

    这是文启同王孟英达成的共识,也是各自一连退了好几步的结果。

    其实着王孟英来时的筹划,文启既然还未弱冠,还是个孩,接了他家去,不断了他的嚼裹,也算是族亲一场了。

    哪成想文启小小年纪,这样难缠,一步不肯退,不肯跟他回去不说,也不同意将托去的产业要回来,只说还有五年辰光,五年之后,待他弱冠,再来协同置祖产。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没有法,文启不肯让,他又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回家去,只得让步。

    可一旦开了这个,就没个收梢的辰光了,让到最后,不但只能同意文启暂且不回京,也同意五年之后再收回产业,更默认了文启关于暂且不设族理宗族事务以及家族事务的主张。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这是文启面对王孟英时的路数。

    其实文启早已心有数了,毕竟王孟英先前寄给他的书信,没有同他话过一句当年,也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自己的境同状。

    这回人都亲自过来了,也没有提过哪怕一个音儿。

    就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的,何况他不是看不来,王孟英怕是连心都被祖产同私产糊住了。他当时就知,自己同这位族叔不是一路人,他们之间是有断层的,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怎的可能跟着他的脚步走,任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

    既然已经说开了,那这个规矩,自然得由他来定。

    只在秦家阖家看来,其实别说文启不能答应回家,不能答应把托的产业要回来,就连将祖产给王孟英打都不能答应的。

    椒几个已经侧面打听过了,王孟英在自家待了两个时辰,却没有关心过文启一句。饶是文启这都说到话上了,譬如告诉王孟英秦家如何救了他一命,又如何教他祭祀祖宗父祖的,再有打听王孟英可否成亲,王孟英却始终没有接茬。不说甚的,都只听不回,不过他有没有听心里去,也没人知不是,反正一有机会接上话茬就只自顾自的将话题扯回祖产上去。

    若不是文启能够确认这个王孟英确实是他的族叔,确实三槐堂,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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