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yin(H)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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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去,写得越多回戒尺的越少。

    林天麒回来的时候,见儿老老实实跪在书房练字,已经写了一张,也就不打扰他;林奕一气写了三张,起来喝的时候看见父亲,站住:“我吃完饭一直写字来着,已经写了三张了。”

    林天麒夸奖他几句,让他休息一会儿,便坐在一边用红笔给他批改,又指他如何走笔勾画;半小时后林奕接着写,看父亲又拿戒尺来,求:“爸,我好好写,别让我戒尺了行吗?”

    林天麒:“这不是罚你,是让你练心的——你形端正,气沉丹田,别总想着上的戒尺,心合一,神贯注于笔端字上,戒尺就不会掉。来,腰背直,正,别缩肩膀,气,沉丹田。提笔,敬”

    林奕依父亲所教,放松形,好在刚才写了三张,字是写熟了的,也不像原来一笔一笔都要看着怕写错了,笔端畅,自然也就不想别的;只是写完前三行,要把两张纸都往上推,他带着手铐左手又着毕竟不方便,一动戒尺就掉了。

    林天麒拣起戒尺:“这个有可原,今天不罚你。”待他把纸的位置摆好了才重新放上戒尺,林奕沉心静气,写完一张父亲给他指一张;再写一张时他小心在意着,居然间往上推纸时戒尺也没掉,父亲还夸奖了他一句。

    林奕心思振奋,也不肯歇,再写第三张,结果这次推纸时又掉了,虽然父亲并没说什么,他心里却不大兴,心思一偏,写到后笔没抬起来,便在纸上划了一,禁不住“哎哟”一声,连叫可惜——这一张都写到第五行了,可大伯不许错字染污,这一张必须废了重写。这一来自然又把戒尺给掉了。

    林天麒瞪了他一,提笔在纸上个记号——就是说这次要罚。林奕:“爸,都要重写这一张了,就别打了吧。”林天麒:“写错了就心浮气躁,搞到错上加错——怎么不该罚?犯错时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最大限度的弥补损失,而不是闹绪发脾气,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这个一定要罚!”

    林奕只能应一声“是”,问:“每掉一次是打三戒尺吗?”林天麒,林奕算了算自己饭前掉了三次,只挨了四,加上这次就是八了,这才写了五张——估计今天都写完了怎么也得有十几,抬看了父亲一,“潘瑜放了学来找我,能不能等他走了再打?”

    林天麒知不愿在同伴面前丢脸,:“可以。”林奕心想最好在潘瑜放学之前把这十张都写完,要不给他看见自己跪着戒尺写字实在是不好看。他写了近一小时本来有些累了,想到此便不肯多休息,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就又去写。

    林天麒见儿用功,也自欣。林奕赶慢赶,到潘瑜来时他已经在写最后一张,可是听见外面父亲和潘瑜说话,林奕心一慌,生怕潘瑜看见自己这幅样,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这一便觉戒尺一歪要往;他怕戒尺落地发响声,抬手去接,戒尺倒是接住了,不提防手笔还没放,甩得纸上衣服上都是墨

    浴袍脏了他倒不怕,这一张字又废了得重写,把林奕气得直咬牙。索也不写了,站起来拉开书房门来。林天麒陪了他一午,见他:“写完了?潘瑜给你把晚饭拿来了,你们俩一块吃吧,我去看看你大伯。七半以后你大伯也就回房了,你把字都理好了送来。”

    林奕答应着,潘瑜恭送林天麒了门,这才问他:“伤好些了吗?”林奕“嗯”了一声,潘瑜:“八爷说你功课呢,是写笔字呢吧?都挂来了。”说着一指他前墨渍。

    林奕,一边伸胳膊扩一边问:“累死我了,你写过这玩意没?”潘瑜:“小学时有书法课,好几年没写了。”林奕:“那你吃完饭写一张我看看。”潘瑜答应着,从盒里端晚饭,今天午林奕忙得没空吃零,晚饭便吃得很是香甜。

    潘瑜为人细致,很快看他偶尔碰到左手时便哆嗦,仔细一看,手心和小臂上都有红的痕,拉过他左手打开,惊:“这,这是戒尺打的?”

    林奕既然给他看见了,唯有苦笑一声:“你家老爷不就是这脾气吗?不好就打。”潘瑜自幼乖觉,学习又好,就是偶尔错父亲也舍不得打他,多罚罚跪;记忆唯一一次挨戒尺是给哥哥打过两,也不是很疼,哥哥反而给父亲说了一顿,以后再也不敢打他。看林奕手心和小臂都得老,显然挨得不轻。

    26

    26、(二六)拉 ...

    既然是老爷让罚的,潘瑜也不敢说什么,唯有找镇痛的给他细细涂上,又用冰袋给他冷敷;林奕赞:“还是你会照顾人,我爸给我上药的时候跟上刑似的。”潘瑜:“你要不避讳,我就每天给你换药。”林奕心说反正也给你看见了,还有什么可避讳的?过两天我爸走了也确实得找个人照料后伤,遂:“只要你要不嫌恶心,我怕什么?”

    吃完饭潘瑜收拾了碗筷,便去翻医药箱找他换的药,林奕说是那么说,真要光着让他服侍还是不好意思,忙:“今天我爸给我换过药了,不用了。”

    潘瑜“哦”了一声,“那明天你跟八爷说一声,等我放学回来。”便收拾好药箱,拎起自己的书包。林奕知他在自己住都是在书房里功课,客厅里沙发和茶几矮并不合适写作业——只是自己昨晚趴在床上没看见,后来来了看他盘在沙发上看书也就没想过;今天总不好再让他这么窝在茶几上写作业,当即打开书房门:“到这儿写吧。”

    潘瑜一笑,这书房的格局跟他住基本一致,临窗一张条案,一面墙都是书柜,另一面墙两张并排的书桌,其一张桌上有电脑——林奕曾打开看了一,发现既没有游戏也不能上网,比他的笔记本差远了,立刻关上再也不动——唯一让潘瑜惊奇的是条案面那个和式样都很古雅的矮座,这才半尺,坐上去也够不着啊。

    不过那条案上摆着笔墨纸砚,显然有人使用,他看了林奕一,想起他后伤重不能坐,这个看来是专为他跪着功课预备的——早听哥哥说二少爷不生病受伤,每天的工作一样也不能少,看来林奕也是这样。

    林奕见他看着自己那拜垫,苦笑:“我爸把祖宗传来的家训写来让我练字,所以必须跪着写,以示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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