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亡逐北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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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嫔妃名门,对于房术一无所知——至少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因此除了第一次由他带去「开荤」,被青楼女周到服侍,後来就没有过这类的经历,更遑论自己用来取悦男人了。

    可是他慌张的样如此难得,令我不禁看继续去会有什么事发生。

    我张开嘴,将他的前端吞。本以为就算没有异味,心总还是会有些排斥,谁知才没几就明显胀大了一圈,他压抑不住的无力更是声声耳,我没没脑为此到极度兴奋,更激切地将手从後,圈住了他的分时轻时着搓。

    「别这样……拜托你别这样……」他不住晃动脑袋,又用手臂去盖住了睛,一又一地咬着嘴,却无法制止越来越亢奋的反应,苍白的脸上也慢慢显现

    我用力见透明的从他铃汩汩,忍不住绪激越,也窜过四肢百骸,早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索用双手托起他光,使他的与我的嘴更自然贴合,嘴一张,整吞了去。

    不断变的男抵在上也早尝到腥膻的味,那觉实在说不上好,但他激烈的反应弥补了那些微的不适,我几乎沉浸在取悦了这个人的喜悦

    他的神智越来越涣散,抗拒不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迎合,勉力抬起酥的腰,一只手往後撑着桌,另一手抓着我的发,双也缠在我的脖上,前後摆动着,主动我的

    发散落在书桌上,随着他的动作晃,日渐西斜,光从天窗照来,在他上映耀的光芒。蓦地突然绷,他瞋怪的神显然是在责怪我不专心。

    我难得到优势在自己这边,着新低,有一没一地逗着他的,他到不足似的,痛苦地扭动着腰肢,拼命将自己送到我的

    他的声越来越亢,最後全一阵搐,浊的便在我,我正想着要不要吐来,突然接到他迷茫的视线,有些恶作剧的,用夸张的痛苦表将所有东西吞肚里。

    他微微张开嘴,盯住我上动的结,小孩了坏事时的稚,随即满脸通红别开了视线。

    那天我们得格外疯狂。

    而那天以後,好似一看不见的闸门被打开,我比以往更狂地需索他的,他的合也渐渐变得没有任何犹豫。

    这大概是我们之间最理想的相方式了。

    只是一时地屈服在望跟前,任何能够令他得到满足的人都能够得到如此对待,还是他终究没有勇气选择死亡,因此放弃那个贵的分赋予他的矜持,死了心只属于我的东西,我不知,也无暇多想。

    这样的他让我如获至宝。那从少年时代积压起的可怜望汹涌而至,冲垮所有堤防,一遍又一遍地在他上欺凌肆

    我从不知自己的求如此烈,更是作梦没想过兄肯在我的表现那样的样,我们几乎只要一接到对方的就会难以控制不了在哪里,也不了周围有没有人看着,满脑只想那件事。

    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迷恋着我的兄,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着他诱人的,每天都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我也许已经怠惰了朝政,也许朝臣们正在投以不满的视线,但是……他的!

    这天在床榻上完第三回,他懒洋洋地揽衣起,我也跟着坐起,把搁上他的肩上,渐渐有了光泽的肌肤上不断留轻吻。

    他视线向着的窗台。

    「在看什么?」我漫不经心地问,双手执起两人各一束发丝,将两缠绕。现在他已不会再对这个动作有什么激烈反应。

    「我想去外面看看。」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梅了。」他神往的表。没错,记得我这个排场的兄,最喜的却是梅

    我握住他的手,:「我陪你去。」

    他看着我发笑,笑得有些包容的味。「你什么这么张?怕我说要一个人离开吗?」

    「没有。」我嘴,事实上确实拿不准他话的意思。的生活圆满得近乎虚幻,我虽快活却不敢全然沉醉其,生怕任何一草动,梦即被惊破。

    他缓缓地着装。起穿时一个趔趄,若不是我明手快,就要跌在地上了。

    他虚地倒在我怀里,恨恨地:「你以後莫再给我吃那些见鬼的散了。」

    「就算不吃那个,你的力也不过尔尔。」我没说这个月开始,他的饮就没有再掺药,依然会这样虚弱,纯粹缘于纵过度。

    我把那接过来,团在一起,当作布巾去拭他的脏污,白浊的正慢慢地从他的,有些已然凝结成块,附着在大侧,只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便又了起来。

    他的觉已被调教得十分锐,将我推开些,虚弱地:「你别来了,我受不住。」

    那里的确又红又,我略一考虑,便决定放过他,正要继续手上的动作,被他喊住:「你拿我的什么?没别的布吗?」

    「撕破了。」我故意摊开布料,把裂开的几指给他看。

    他面上一红,放任我清理。

    他到後来还是被我得昏死过去,看梅的事自然作罢。

    第十六章

    「好了。」

    我将一层轻薄假面细细覆上他的脸,一副陌生的俊秀面孔现在等镜前。

    他凑上前去,检视耳鬓间的接合,不禁惊叹:「一都看不来!」

    「要不然怎会是大秘宝?」

    「是真的人吗?」

    他摸着自己的脸颊,又稽的表,试图牵动脸上肌,我被他逗笑。

    「应该不是。人离了躯,除非用药特别保存,否则不可能颜如常。」

    「你又知了?」他冲我挑眉,嘴扬起一个轻蔑的弧度。上面,他的表却反而多了起来。

    「打仗时,有个蛮族,习惯在阵前将俘虏剥示威。」

    「你们……不,我们的人没事吧?」他惊恐地瞪大,比实际年龄小的面脸孔,似乎更适合这些直接的绪表达。

    「短兵相接,总是有伤亡的。」那并不是愉快的回忆,现在想起,依然觉得我方将士的惨烈呼号犹在耳际。

    手背被轻轻地挲几,我回神,他正将手收回去,低默默退开一步。我愣愣瞧着他的上就要门去,炉火已命人灭了,可一室低温冷却不了这动作带来的意。我执起他的手,他别扭地轻微挣扎。

    「走吧。」

    他,与我并肩缓步前行。

    登上三楼,打开门,冬日的温光照耀在两人上,他抬手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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