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如风其实没有目的地。

    曾在书里读到南方温如，还把文字背来描述给他听。

    他在黑暗的角落，这里唯一透来的一光亮都洒在她小小的影上。她微仰着，向他述说南方的好。

    希冀与向往的神在她脸上，他其实想说，最温的景已经在自己前了。

    他陷于寒冬，她是他的天。

    现在，他带着他的天去往南方，去她想去的地方。

    如风折路边的儿在剑灵鬓边，手指抚摸她的脸颊，真好看。

    谢谢主人。

    剑灵歪去蹭他的手指，如一只乖巧亲人的猫。然而那手一顿住。

    他掐住她的，在恢复白皙的肌肤上又添上红印。

    如风声音低哑：回我唤你，你不许再开叫主人。

    他本不想让她再说话，可实在是个多话的女孩。

    是。剑灵低眉。

    掐着她的手转而又轻抚她，那手带着温和的灵力，将她的掐痕舒缓抹去。

    如风看着她的脸低喃：为何你不能与她一模一样呢？

    剑灵：我的外形随主人心意幻化，主人若要我变成特定的心，便将那人贴件上的灵气输剑。

    成熟的剑灵是拥有自己的心的。但她非正常育，如今尚且初生懵懂，心智残缺。

    贴件？

    如风重复了一她的话，语速缓慢，似乎每个字都在尖之间绕了一转才。

    他忽然再次沉来，转快步前行。

    剑灵跟在他后半步，与他脚速度一致。

    如风越走越快，心上仿若烧了一把火。

    那些人那些如鬼一般的恶人！早就把她所有的东西毁了个净。

    他怎么可能再找到她的贴件？

    离开这个世界，什么都没留。

    所以他让整个方丈洲陪葬。

    他要用整个修行界给她陪葬！

    如风心如针扎般刺痛，他突然停住，捂着心跪倒在地。

    剑灵忙上前搀扶他。

    到他上，手心像是被火焰灼烧，她被到，却没有缩手，而是越发使力地扶住他。

    啊

    大风刮起两人的发衣裳在空飞扬，如风仰面对风来的方向，咙发嘶吼。

    眉心的朱砂越来越亮，鲜红得仿若将滴落的血珠。

    他睁开，目竟无白，全然一片血。

    腰间佩剑在剧烈抖动，剑灵担忧地看了一，正要伸手摸住剑柄，如风已经握剑鞘。

    剑现世，上面沟槽遍布，绘成繁杂的图腾。沟槽凹陷是暗红，仿佛涸的血。

    如风猛地剑地，刹那间，以此为心，大地裂开的隙。裂以圆形蔓延向外，形如蛛网密布。

    以剑支撑站起来，如风倏地抓住剑灵的手臂将她扯到自己后，他抬剑，抵挡一来的灵光。

    剑刃与那光箭划刺耳的声音，如风略一转剑，光箭瞬间消逝炸开。

    剑灵在他背后担忧地看着，他握剑指地，正在息。

    她看见他背上心脏的地方有黑气弥漫而。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