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如果可以

    王若賓沒有拒絕趙思危的護送，有趙思危在邊，就算彼此一句話不說，內心也能到一種莫名的平靜，於是沿著人行，王若賓領著趙思危一路緩緩前行，直到自己家公寓的後門。

    「我家到了」王若賓回過對始終跟在她後半步距離的趙思危說，趙思危朝她點了點頭後說：「快上去吧，起風了」，王若賓應了聲好，拉了拉上的夾克襬對趙思危說：「洗乾淨了再回你」後便轉往門邊走去，從包包裡掏鑰匙，用應扣開了門，拉開門走進門內，她意識地回過頭。

    趙思危還在原地，雙手在褲袋裡，風將他上的上衣得有些起，一雙純黑的對著她，在天逐漸昏暗、街燈忽然亮起的街景裡，顯得忽明忽滅。

    王若賓覺得自己被那雙睛蠱惑，她把即將要闔上的門再次推了開來，大步的回到趙思危面前，風勢真的變強了不少，亂了她的頭髮，她兜緊上那件屬於趙思危的夾克，抬頭看著不解神還微微歪了頭的趙思危。

    「你等等有什麼安排嗎？」王若賓開，夜後驟降的溫度讓她的聲音有些許顫抖，趙思危默默地往前走了一步，王若賓發現他這麼一移動，竟擋住了大分從一邊大樓間隙來的風，於是不等趙思危回答她又接著問：「要上來嗎？」

    趙思危被她急不可待的態度給得一楞，一秒他的臉上浮一抹笑，從袋裡手，輕輕地為王若賓撥開被風到臉上的頭髮，「我可以嗎？」他笑著問。

    王若賓覺得他現在的笑有點討厭，有些明知故問的壞，於是乾脆伸手直接捉住對方還連在自己頰邊的手，緊緊牽著就把人往門邊帶。

    於是，趙思危被王若賓帶回了她那不算太寬敞的單人公寓，推開門，王若賓可以看見趙思危好奇的觀察自己的屋內擺設的神，睛睜得老大，尤其是在看到自己那擺在茶几上的仙人掌茶杯組後，又更大了幾分，王若賓覺得好笑，於是是把對方拉到正對著那組杯的沙發位置上去，伸長手著趙思危的肩讓他坐。

    「我先去洗個澡換衣服，你在這裡等我一，無聊可以看電視」，王若賓說著把夾克和包包卸，伸手拿起擺在茶几上的髮夾把因為樓風大而有點散開的頭髮隨意的盤起，一邊解著襯衫釦一邊往浴室走去。

    趙思危從她的手碰上前的扣的那刻起就無意關注那造型奇特的杯了，他了氣，唾棄自己的不鎮定，他整個人僵的坐在沙發上目送王若賓消失在浴室門後，這才稍稍放鬆了一點，開始環顧王若賓的房間。

    這其實是他人生第一次造訪獨居女的家，不敢太過鬆懈造次，只是用睛探索王若賓興趣多樣的收藏品與屋內擺設，和他自己那基本上只注重功能的家陳設相異，王若賓顯然喜歡收集有趣的造型，比如說那奇特的仙人掌杯，此外她似乎也鍾多彩的，比如說自己正坐著的這張彩格布沙發。

    王若賓的房間不大，是能原地轉個圈便幾乎看完每個角落的大小，於是趙思危很快就沒有其他能打發時間的事能，只好直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時鐘數著秒針的移動，而王若賓換了件寬鬆的長版上衣走浴室時，看到的便是他如此正襟危坐的樣。

    臉上忍不住笑意，王若賓走到趙思危面前，看著對方因為坐姿而抬起來仰視她的臉，她不禁伸手了對方有點緊繃的臉肌，「你為什麼看起來比被我面試的大學畢業生還要緊張？」笑著問他，男人沒有回應，只是神顯得有些微微的嗔怨。

    「今天多虧你了，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麼？不過要是能叫外賣的喔，我不想門了」王若賓也不介意趙思危避開她之前的問句，她一邊用手指撫著男人那能碰些鬍渣的臉一邊繼續問。

    像是被她的問句喚回午在咖啡廳裡的回憶，趙思危舉起手握住王若賓碰在自己臉上的手，把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方向帶，因為這個動作，王若賓彎了，一張臉和趙思危的臉貼近了不少，可以清晰看到那遠看是純黑的瞳裡有著細細的茶紋路。

    「若賓，今天看到那個人那樣對你，我很生氣也很害怕」趙思危的聲音此時有點沉，王若賓能覺到他的緒在這個瞬間是極度壓抑的，「我氣他傷害你，也怕你被他傷害」說著，趙思危的神微微偏了開來，他的呼變成刻意的平緩，像是正努力著克制自己不要失控一般。

    能覺到男人的緒，王若賓忍不住用安撫的語氣輕聲喊了句「小叔叔」，男人應聲又抬起頭，那裡頓時充滿澎湃洶湧的熱意，他開：「若賓，如果可以」，句還沒能全，王若賓就急忙用手住對方的，她隱約知男人未完的句要說的是什麼。

    「不要說來，不要」她說著，睛卻有些許激動的微紅，連她自己都不知為什麼會有落淚的衝動，「我不知有沒有你想要的答案可以給你，但現在這樣很好現在這樣就好」她的話尾只剩顫抖的氣音。

    兩手捧著男人的臉，她閉上，吻了上去。

    綿長又溫柔的吻，彷彿親的是她珍藏一輩的寶貝，男人能從她微蹙的眉看她還是有猶豫和掙扎，可是她沒有說拒絕，可是她吻了自己，那就這樣吧，現在這樣就好，如她所說，也如她所願，趙思危閉上，抬手扶住王若賓的後頸，小心翼翼地回應著對方的那透著些許脆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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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來應該又能滾一床單了

    其實是因為想練寫而開的文

    但意外的床戲比想像的少

    要開個車怎麼這麼難Q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