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人傳記-逍遙煙雲（6） 童姥的脆弱

    樹的兩人正是天山童姥和無崖，不知是什麼時候進了林。秦婉在閒暇的時候聽李秋提過這個童姥似乎叫巫行雲，這和她印象一個叫《天龍八》的電影里童姥的名字倒是一樣，說不定就是劇本策劃偷懶直接用了，畢竟童姥是說明了不叫童姥，小妹什麼的到可能從小到老都叫小妹。

    或者這個世界，童姥和無崖之間確有，那一女一男接續著往松林處去了，一個追著一個。「師，師你等等我。」見著童姥並沒有停腳步，無崖搶了幾步，把前面行走的少女從背後摟住了。

    「你還來找我幹什麼？不去跟你的小師妹品茶吃點心了？」童姥顯然沒有消氣，素指在無崖腕上一搭一轉便脫了環抱，沒走幾步再被無崖抱了個滿懷。童姥從六歲開始練功，形比現在的秦婉還要小上幾分，被無崖摟在懷裡簡直像是父親抱著幼女一般。這樣一抱，童姥雙臂都被壓在前，她不忍心真的傷了無崖，又實在不甘心，只能在他脖上咬了一。無崖鬆了一手頸側的齒痕，右手仍舊環在童姥腰間。「雲。」無崖這樣叫了聲。這是他們私里的稱呼，讓童姥一軟了耳，不再掙扎。「放我來。」她想擺師的威儀但已經來不及了，她心軟了，對無崖「不跑才放手」也點頭應允，只是在落地時順勢在他腳上狠狠踩了一，看他痛的腳才解了些心怒氣。

    「雲。」

    「說吧。」

    「說什麼？」

    「你和李秋到底怎麼回事？若你真喜歡她了就別來煩我。」

    「怎麼會，我心裡只有師你，和秋妹只是師兄妹。師父閉關的時候師兄的總不能完全不師妹吧。」

    說什麼只是師兄妹，「秋妹」叫的那麼親熱。童姥啐了一。「別以為我不知你們男人，見一個愛一個的。」

    「師，你又見過幾個男人就這樣說。」

    「還用見更多嗎。」一個師父一個師弟，已經夠多了。童姥這樣說著，不想已經不小心惹怒了無崖，搭在她肩上的手不由收緊，一臉不悅的看著她。童姥有些吃痛，抬看他。「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她拽著無崖的衣袖一躍，衣袖在無崖頭上打了一。「我見到師父的時候才三歲，你也要吃醋？況且我這副，又能跟別人有什麼！」這事她說著就來氣，要不是因為練功變成這樣的，她怎麼又可能擔心什麼李秋，連帶著對她妹都要防著算著。每次想到這事童姥都會止不住的氣悶，舉手打斷一株蒼松，看樹幹又壓斷幾株幼苗倒在地上，隨便往上一坐。臉上氣鼓鼓的，暈著的氣似乎隨時都會滿溢來。

    「師……」

    「不要理我！不是要你秋妹嗎，去啊，理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