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第二關-孝兩難全（6） 喬家留的喜房

    秦婉從來不知男人的行動力有這般強，她只是在閒聊的時候說了句娶回去不吃虧什麼的，男人已經放在心裡，回原去的時候特意把她帶去了一個地方。那是少室山的一個小院，院邊菜園已近荒蕪。蕭峰歎了氣，熟門熟路的進到院裡，撣去了桌椅上的塵土。

    「大哥，這是」

    「這是我義父義母的故居。」

    這地方對蕭峰來說意義極重，秦婉跟他一起打掃過了二老的居所，將廚房也洗刷的乾淨了，看著蕭峰對著第三間土屋發呆。「大哥，怎麼了？」秦婉問。這地方他們其實並不該久留，只是好在江湖上並沒有什麼人知蕭峰的舊居，他們又有一陣沒有手，才會覺得這裡一片安寧。「阿朱，你知那間房是幹什麼的嗎？」

    秦婉搖頭，她只是跟著蕭峰的路走進房間，幫著打掃，他沒進去的地方她也本沒來及留意。

    「那是爹在我十四歲時蓋的，說要給我長大娶媳婦用的。」雖然得知喬氏夫婦確實不是他的親生父母，但想起他們的養育之蕭峰還是不由得說了爹娘。秦婉知他緒激動，沒有吵他，輕輕走到那間土屋前推開木門。長時間沒有人進，那房和剩兩間一樣積了不少灰塵，她掃落灰塵，看到床鋪上蓋著油布，先看看到裡面是大紅的喜被，觸手柔軟，大概是喬家婆婆為了兒成親時候特意的新被。

    秦婉邊正揚起一絲苦笑時蕭峰也走進了屋。「大哥，二老現在在」她不太忍心讓蕭峰再睹傷，把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

    蕭峰把秦婉帶到這裡本就為此，雖然親爹可能還活著卻飄渺不定，他只好把她帶到少室山旁義父義母面前說明是心愛之人，再拜過天地就算是成親了吧。

    成親的體程蕭峰不懂，秦婉也不太懂，不過這樣也好，省得麻煩。一天來都沒見人打擾，兩人就留在家裡過夜。從來沒有住過人的喜房里，燭光閃爍，映在兩人的臉上，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沉默不育。秦婉實在不知該如何打破這種沉默，想了半天，乾脆一橫心，略微側了點，拉開衣帶，轉將外衣脫了去，只剩貼的肚兜。

    「阿朱你。」蕭峰想說什麼，驀的看到秦婉左肩上的一個殷紅如血的「段」字，的話就吞了回去。他曾經在阿朱上塗過上藥，事態緊急沒有也不敢多看，居然沒有注意到一個這樣明顯的痕跡。秦婉也看了看自己的左肩，開說：「大哥，如果我是姓段的，你會不會就不要我了？」

    「阿朱你不是姓阮嗎？」

    「我娘是姓阮的，我並不知我爹姓什麼。」秦婉說著從衣服里摸金鎖片來。「這塊鎖片我從小就帶著，大概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了。」

    若是在從前，一個「段」字對他們來說都不算什麼，只是在知了段正淳之後，蕭峰一時無法平和心，看著面前的少女低頭失落的樣，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阿朱，你就是你。不你姓什麼，你就是你。」那壯的漢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只能把心裡想的說來安。阿朱就是阿朱，不她姓什麼，不她爹娘是誰，她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不，我不只是我。」

    「啊？」

    「我還是蕭大哥的妻啊。」秦婉說著，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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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寫到這裡，突然覺得這關標題的孝兩難全，不止在說阿朱，也在說蕭峰了。仔細想想，就算原著也的確如此，不禁讓人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