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贱人（H）

    谢重山！你还知不知什么叫羞耻？这里又不是在我们自个儿家，这是······这是崔泠的府上。你别动！

    谢琼气一般压低声音，那游走在她躯上的手和与她不过咫尺之距的男，倒成了对她的惩罚和折磨一般。

    尤其在提到崔泠的时候，别说是谢重山的手都用力了不少，就是她自己心的荒诞和羞耻都被成百倍成千倍的放大，延伸汇聚成偷般的刺激，被谢重山撩拨地越发不对劲。

    谢重山不喜崔泠，更不喜谢琼在此时提起崔泠。但谢琼那个明显与崔泠区别开的我们却诡异地讨好到了他。

    你在人前都直接唤我谢重山，却叫他什么阿泠。你还没当着别人的面叫过我一声小山哥哥······

    他还在她上摸索，在谢琼有与没有都一样的抵抗里摸索她的小衣。直接贴摸她那双他早就过无数次却总也不腻的。上渐渐渗来的又蹭到他的指尖，黏腻暧昧却总叫他不舍。

    因为谢重山太了解谢琼，太知她就是没办法拒绝可怜时的他。所以他继续扮可怜，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好。

    你够了！这事怎么能比？我跟他···我跟你，总是不一样的。我那么唤他，只是我们有一起大的分······

    起码崔泠跟她从来没有过如此狎昵之事。再说当着旁人的面叫他小山哥哥，这怎么可能叫得。

    谢琼生怕外守夜的侍女发觉她帐不堪，了狠心要将谢重山推开。可谢重山只贴得离她更近。

    分？

    谢重山声音起来，握着她耸双的手也停。黑夜里他望着她的睛里似有一团火，又似乎只是一汪光。

    到底是你先遇见的他，还是我先遇上的你？就是论一起大的分，那也是我跟你更亲近。虫娘，难你竟没一良心？明明我在旬的时候就已经跟你结识，还是说，你也看不起我，觉得我不过是个卑贱之人，不能同他崔家堂堂郎君相比？

    说到后来谢重山的声音低去，似乎自己也觉得这样的比较实在难以启齿，难堪地让他委屈起来。

    不是

    谢琼连忙哄他。

    或许从前她那么觉得，可现在现在谢重山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她也不清楚，或许比崔泠低，或许比崔泠，又或许是在一个独独不能与他人相比的位置。

    况倒转，床榻之间一念便是另一天地。

    谢重山了角，得了好的手掌还是兵不动，只隔着昏暗的月光锁住在黑夜便独属于他一日的谢琼，继续用极低的声音向她邀。

    不是？那就是说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对！有你。

    即便谢重山看不见，谢琼也还是连连，白日里愧疚又翻涌上来，年少无知时对谢重山的嫌恶直接让她落了风，甘心受他摆布。

    那···是你说的，教我是你的事，我要你现在就好好教我，你愿不愿意？

    谢重山凑的不能再近，仿佛已经咬住了谢琼的耳朵，说来的话能钻到她的心里去。

    ······

    谢琼只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声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