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相嵌

    郑青的姆妈，惯常叫郑青青青。青青一天比一天不对劲。来这儿的第一天，她是兴的，她照顾青青习惯了，从青青去外公家跟着，到青青留学，间十年，她的任务相当于青青的小家。往后一别又是近十年，从她在郑家工作，到退休，逢节假日青青的生日、她的生日和节，他们联系没断。

    此次再度来这儿，她也知屋里那人和青青什么关系，老人家见多了。即便面容能难辨雌雄，期接，也还是知小比是不折不扣的男的。一时姆妈还有些纠结，是喊先生呢还是小，好在见面第一次，方小比柔和地自我介绍，叫他小比。

    那会儿，小比的肚还不明显，现在隔着宽松裙，静态还好，一走动小比的走姿也像妇肚明显了。青青给他买的裙，多是严丝合的两领，合衬的袖，房那儿收摆便是宽松的，有的到膝盖，有的更些，颜多以白，或孩童白的那淡蓝。还有首饰，姆妈可不清楚哪些是之前青青带小比买的，她只知，连续多日，有人送上门，珍珠算陪客，主儿是没完没了的亮闪闪。

    小比的脖，手腕，脚脖，这都是能看到的。小比裙底，白的丝包着无用的，其实有些，小比顾不上，红殷殷的着珍珠，珠链的结在腰侧，一颗颗圆珠横贯和，行动间珍珠磨着夺走了他的注意力。一天来黏声，也不担心旁人会知，郑青抱着他上。郑青回来，小比打开大，白珠像得饱饱的，没法儿了，溢来的渍糟糟黏着，小比捂了捂睛，抖了抖，排一，他在郑青视线失禁了。

    当然可以推诿妇容易失禁。他只是，只是好难受，他夹着大，夹缠着，可惜除了那串恼人的珍珠，并没有其他。郑青抚着他的后背，说乖，上过了三个月。望折磨方小比一整天了，磨磨得几次，可那不安生的什反应过来，意烧得更旺。他几乎都怀疑郑青是故意的了，空气腥臊的味，小比捋上自己的裙，裹在白丝的儿，透着一纯净，如果不看那两块的地儿，说老公，给你。

    郑青的手拨开那儿布料，底的痕迹旧伤叠新，郑青单膝撑在方小比边儿，咬那孔。得还没合的破地方，小比轻轻气，手指伸去，着不安分的。上边的滋声，比面的声音脆些。小比想着郑青那，和他面孔多不匹，狰狞丑陋的件儿，是怎么没自己的，还有郑青漂亮的手指，怎么教训着那多余的，明明一儿也不多余，给他。

    方小比喊着老公，贴着拱，绷绷的，珍珠合他的手不留面碾着和，了。两尽，郑青尖抵着，又放开，亮晶晶的，手臂撑在小比两侧，看着小比嘴微张吐气，脚趾无力揪着被，手指漉漉的。郑青找手机，拍小比，镜里面的小比，神濛濛的，儿被人玩坏的样，除了这两地儿，别的肤光洁，衣着也还在，怪异又叫人的双。

    青青和方小比现在楼，又是衣着正常，只是两人的衣服换了。青青抱着方小比，哪儿都抱着，在姆妈里是这样，小比的拖鞋快掉了，青青还腾一只手穿好。姆妈忧心忡忡，她看着每天的变化，青青好似抱着他的娃娃，小时都不玩娃娃，青青只在用餐时脸，用餐也没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