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尽兴

    一丝嫣红自两人接蜿蜒而，落在灰白的褥上，像夏末随风辞柯的落英，一切都止于最的那一刻。

    其实他也并不好过，可见她疼得几乎半死，也终是发了些善心，忍住发的望，略停动作，打算给她片刻息。

    月光，她半睁着睛，他这时才发现她的瞳仁竟是琥珀，一边角旁还有颗泪痣，眉目若远山黛，清醒时，顾盼转，一颦一簇之间，皆是不自知的风。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俯凑近，声亲昵得仿佛人间的呢喃语。

    她当然不会回答他，可他也并不十分在意，鼻尖顺着秀致的过鹅颈，游走于锁骨，最后停在那琉璃赤珠上，等戏够了，张嘴住，才发现，原来她连这里也是甜的，忍不住轻轻啃啮起来。

    她还未从方才的痛，又觉上最柔的位置吃痛，一个激灵窜上来，可细辨这疼，与那极致的疼又并不相似，惊痛的背后，竟慢慢涌上一丝陌生又浅薄的快，虽稍纵即逝，可也足以让她心生畏惧，于是又无法自控的泣起来。

    不要

    他的善心总是有限，复又开始动起来。

    这一动才发觉，他这回怕是误打误撞拾了个宝贝。

    这径致，千沟万壑，与它的主人不同，来回往复牵动之间，每一寸都在迎合他，每每回撤，都需费许多念力才能守住门。暗忖自成人以来，自己也算见识过不少女人，环燕瘦，却无一个如此这般，便是初经人事时，也没有这样不能自守过，竟是奇了！

    不识滋味，这等人间极乐想必她这趟也难能会多少。他疏旷许久，只顾自己痛快，哪里顾及得上她，明知她疼的厉害，听得那哭声，随着两人之间的动作有节律的低浅唱，也只一般女合时的，反倒越发兴奋起来。

    如今南漪早已虚脱无力，只随着他的动作，如海的一叶泛浪扁舟，浮浮沉沉。

    又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被这人间尤摆布，待终于尽兴，放，可那径还在一有节律的收缩，他被裹的舒无比，极乐不能自，腰兀自阵阵酥麻，犹自缓慢送了会儿，舍不得上离开。

    待他终于从那极致的快离，才意识到自己竟破多年的规矩，没忍住在她里，兀自有些懊恼，从她上翻，只见那径红，一时还未闭合，大的白汩汩淌来。

    这一幕看的他又有些起兴，忍不住伸手去径探了探，温致，那小嘴儿旱鱼吐涎似的，煞是可，只是这破瓜，那到底一片狼藉，犹有沾染上的落红，鼻息间，腥膻又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这味刺激了他，那作孽雄又似要鼓胀起来，忍不住自己狠摸了两把，可看她早已昏死过去，无声无息，再着她行事也没甚意思。

    大过后，心久的疲乏达到峰，再撑不住，与她倒在一，不久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