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味

    这人竟有双多的，可那只于浮面，不可究，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蛮暴，一门，南漪就被他一把扔到土炕上。

    僧侣的寮房，即便是青岩寺这样的皇家寺院，亦没有任何舒适可言，寮房里并不比外面更和，寒冬腊月的时节，没有可供取的炭火，只用椒碎涂墙，勉保罢了。

    炕上只铺了薄薄的一层棉褥，南漪摔在上面，脑袋愈发眩，努力将尖垫在齿，用力咬了咬，疼痛勉冲散了昏沉。她睁开，见那人站在炕前，微仰着乜视她，已经顾不得无着力的四肢，挣扎着爬去，可刚迈步就要倒，又被他一把抄起来。

    纤细的腰肢，被一双臂膀死死箍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可他只是锁住她，饶有兴致地看她无望的挣扎。

    有一刻，他想起儿时在夏夜里捉到的那只火金姑，空拳虚在手心里，起初虫儿四撞，听得见振翅的嗡嗡声，不过半香的功夫，摊开手，脆弱的夏虫乖巧蛰伏在他的掌心，豆大的肚，一闪一闪的发着光。

    果不其然，不屑一会儿的功夫，前的少女就已脱力，其实早前就已知她力枯竭的厉害，没想到是撑到了现在。

    他低，凑过去，并不是为了亲吻，只是想闻一闻。

    而她如临大敌，曲肘抵在两人前，又偏过去，最大限度的拉开彼此的距离，可那白皙的鹅颈，玲珑的耳垂，都令他越发兴奋。

    虽然今日破城，亦不能令他快，可前这个少女，却难得的调动起他全的兴致，他暗忖，许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

    传闻世间有三宝，漂沙的籽玉，上凉的，还有大掌顺着秀致的曲线去，罩在那玲珑的上挲，复又轻挑一笑，西且弥的女人。语毕，似乎再无兴致和耐与她周旋，一把将她推上土炕，不顾她的挣扎，撕扯起她的衣裳。

    轻薄的衣带，一手捉起她的两只手腕缠来，女人的衣服繁复琐碎，他哪里有耐心为她轻解罗衫，三两便扯碎了。

    整个过程，银牙几乎咬碎，南漪动用全的力量才遏制住几脱的哭喊，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呼救无门，求饶除了让自己更加卑微、令他更加得意兴奋，不会有任何意义，如今她竟盼望他快些，再快些，若是个噩梦，只盼早一醒过来罢。

    可是他却又慢来，就着窗棂漫来的月光，静静地打量她。

    一的白，纤细却又不单柴瘦，玲珑玉鸽，金桃似的，修妙的四肢，两只脚踝各拴着一条细密可的银铃，动作时，似泉叮咚，一吐一纳间，活生香，仿若坠人间的菩萨，引人堕回而不自知，纯稚又妖冶。

    她应该是怕极了，息不止，致的颜布满了惊恐，仿佛经凌霜摧折后的腊梅。

    修指尖在一侧玉山上游走，他贴近她，又闻到那说不清不明的香味，不是香，亦不是别的什么香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味，独独属于这个少女的。

    他与她纠缠，脑海过一个念，不知自己可是也沾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