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及拂云长(古言) - 第一百零七章 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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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守心



    他这回倒很是顺从,缓缓躺倒了,望着床幔喃喃自语似的,若是真坏了,那我方才与你说的求娶之事就作罢,总不能让你跟着我受活寡。

    南漪心如麻,一面害怕,一面又心存侥幸,不停试图回忆方才自己去的角度和力,自觉手上并未死劲儿,怎么就闹成这样?

    她解了他的带,手指腰上,却迟迟没有脱来,两人已有些日没有行事,虽然是为他探伤,可这位置总有些别扭,她抬瞪着他,果真有事么?你可不要骗我。

    他看都不看她,抬臂搭在睛上,,那你走吧。

    这倒把南漪架在当退不得了,她皱了皱眉,攥了攥汗的手心儿,最终还是缓缓解脱了他的裳,不敢正视那睛定在别,只余光见那东西此时正趴趴地耷拉着,她越来越心虚,咬咬牙,转目落在那曾折磨过她无数次的家伙上,谁知原本那狰狞嚣张的狂,此时竟然似风拂柳般弯垂着。

    南漪真有些怕了,离近了仔细瞧了瞧,见其本以及周围不红不,倒不似伤到的样,忙追问,可还疼么?我看这没什么异样啊。

    他挪开手看看她,凉声,医家都讲究望闻问切,你素日给人家瞧病就只打看么?那你果真师承神医,有无病过一扫就知了,佩服至极。

    这话噎得南漪无着,想反驳,可是思及自己毕竟是始作俑者,讪讪又咽去了,只得伸手上去诊探看。

    她心无旁骛地施为,上上挲了个遍,待这一趟走来,那儿已然撅起半了。

    她冷笑着看他,讥讽,你这病的不轻啊,我看你是肝上亢,痰壅,我给你行几针去去邪火吧。

    他知再糊不过,坐起来一把抱住她,抵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我确实病了,害了相思病,我想你,想的它都疼了。说着牵住她的手覆在那上,带着她了几趟,,你就不想么?

    她手心里的东西,灼得她恨不得缩回手,却被他拉着不放,撒手。

    他松开了手,却没放她走,而是两手缠抱住她,住她一边的耳垂,暧昧,回来这几日我每天躺在床上都睡不着,想去找你又怕惹你生气,心肝儿给我一回,就一回,你会喜

    说着一个翻压住她,急急亲上来,似要堵住她的拒绝,手上愈发急切,他清楚她的每一个命门,打手伸她的衣襟搓起来。

    她好不容易躲开他的,偏过吁吁的,忍着一丝丝快,咬牙,不行!

    为何?

    我这几日,我不方便。她目光有些闪躲,偏盯着床幔上的兰草纹。

    他浑一滞,自她抬起,似乎还在反应她方才的话,可一秒却皱眉,不对啊,你之前都是每月初十就应该净了,如今都过去七八日了,难你日变了?

    南漪惊呆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记住了她的小日,一时有些被识破的尴尬。

    他也很快揭穿了她的谎话,指在那腻的大连,小骗

    她哂笑,你还有脸说我?

    手指在那间游弋,他轻吻她的,呓语似的呢喃,我对自己也没法,白日忙起来还好些,到了晚上闲来,脑里全是你,我能怎么办?也不是圣人,本就是满泥泞的凡夫俗,佛经誊写得再多,也洗不净七,你若有法治我这病,真真求之不得。

    他手上动作轻柔,也不,只在那里试探着动,偶尔碰到,她意识颤抖。

    这话说的好听,却不知有多少人听过,南漪默然望着帐,渐渐失去了探究的望,他说的的,怕是无非只因贪图这事,她在山林间与草木为伍,而他则握金玉而生,他们原本就是毫无集的两个人,是什么让她产生了错觉呢?他一个皇族贵胄,又怎么可能娶她一介平民之女?她忽然想起藏京氏曾经说过的话,良人却非良,这在外人看来都是如此显而易见的事,自己怕是疯了才会心有所期。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她忽而一笑,伸手握住那,缠绵地抚一刻觉到他呼一滞,随即又开始凌起来。

    又如何呢?

    予之所期,得失自在,本心自守,不生妄念。

    他有一句话倒是没错,她是喜的。与他在这床笫之间,除却一回,他确是并未让她遭过罪,他带她领略了另一个天地的极限之,原来男女合燕好竟是这样的惊心动魄,扪心自观,她确实不排斥,望仿佛一取之不竭的宝藏,临其境过的人,便很难再回到从未经受时的无无求。

    她反客为主,拉他的脖亲上来,尖扫过他的嘴,他很懂得把握时机,手掌住她的后脑,随即加了这个吻。

    他们跌俯在床榻上,她的手仿佛细瘦的灵蛇,绵绵游走在他的脊背和小腹上,不知哪一取悦了他,他餍足的叹了气,趴在她的心上,听她的心,也想我吧

    前是雪白的玉山,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着似乎比原先丰满了一,也或许是太久没在一起,他的小姑娘又大了一些,他坏心地冲它气,果然听见她轻浅的低

    她再牙尖嘴利,可到底是诚实的,他分开她的,打手探去,果然已透了,才要起覆上去,却被她制止,你躺,这回我要在上面。

    见她难得于这事上面主动提要求,他自是无有不应,他憋的都快炸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乖乖躺倒了,我也没骗你,方才那一是真疼,这会儿你见是缓过来,可能不能像原先那样好使,还得你再试试。

    她白啐了他一,因外裙还未来得及完全脱掉,只得牵起裙摆分开,跨在他腰上,二话没说就要落,却被他一把掐住腰肢,惊惧急,看准了再坐,你真想给我废了?又好一通折腾,才将将去。

    两人暗自都气,他扶着她的骨,忍住望,久不合,她那里又变得极度致,箍的他腰发麻,几要失控。

    好了么?半天不见她动作,他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句。

    南漪想的远比的多,虽不是一次在上,可两人太久没在一起,一时仍有些不适应,只觉着底被他撑得酸胀难忍,哪里还敢动作,只得咬牙忍过一阵。

    涨的慌,疼她手掌抵在他的小腹上,垂低语。

    他忍不住那白腻腻的,笑,所以说,这不好疏旷太久,锈刀需磨,自是一个理。

    她懒得听他胡言语,缓缓抬起又坐,往复几趟,那接之便隐有泽啧咂碾磨之声来。

    凡事皆是一回生二回熟,她觉着自己渐渐掌握了要领关窍,忽然发觉这自力更生的觉甚好,轻重缓急都由自己说了算,而不是任由他摆布,那样虽快意薰然,却每每都有失控之

    他也由着她在自己上轻摇慢碾,伸手拂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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