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是你的血包（你X织田作/原也/太宰治）

    ·织田作之助

    每月月初，你的邮箱都会雷打不动地收到一只信封。

    信封是纸的，结实耐用，打开后，能看到里面装着颇有厚度的一沓大额纸币。

    信封封面上没有邮戳也没有寄件人，但你就是知自谁手织田作之助。

    你们很少见面。织田作之助似乎对你有着奇异的愧疚，面对你完全是个笨拙的男人，他不知应该和你聊些什么，也不知你喜什么，所以除了钱，他没什么能给你的。你和他收养的其他儿童不一样，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已经可以被称之为少女了。

    那时织田作还是个杀手，接了谋杀某对妇夫的任务。他闯那幢漂亮的白洋房，大门像布制一般摇晃飘，他小心翼翼地走屋，踩着淌到脚边的鲜血，废墟的正央，他看到了你的养父母。

    她们的尸面朝地板，因叠而耸，织田上前翻动叠在最上面的那尸，是温的，然后，他看到了你。

    你睛闭，仰躺在地板上，没什么起伏。你红的发像血，就当织田作以为，这对妇夫用生命也没能保护你时，你突地睁大双，哮发作一般用力地呼。

    很难说织田作之助是先决定不再杀手才遇到了你，还是遇到你后才决定不再杀手。

    你对他所说的这些毫无印象。织田作之助将你带去医生检查，医生说，你是因为目睹双亲过世，刺激过大引发的逆行遗忘。

    你在织田作之助的安排有了新的份、姓名。但织田作之助自认自己的份只会拖累你，在贴照顾了你两个月后，他将你拜托给一家小店的老板，定期结付你的抚养费用。不久之后，小店遭到不明袭击，店主重伤，你侥幸脱，逃到了别的地方。

    后来，织田作之助又收养了很多孤儿，咲乐、幸助、克己、优、真嗣。但他从没忘记你的那份。

    无论你在哪里落脚，每个月的月初都会定期收到他用信封包好的抚养费。

    织田作之助的生活很乏味，除了工作就只有小说，再多的话，就是和他工作上的朋友们小酌。扣完房租电，他剩的工资全了那五个小孩和你的手里。

    逢年过节的月份、换季添衣的月份、当初他找到你的那个月份，信封总比平时厚一些。

    你们并非从不见面，只是见面也不大说话。

    织田作之助似乎对你有着奇异的愧疚。他见到你时，从不斥责你，即便你的房间凌不堪，他只会帮你打扫净后离开；即便你被他在酒吧撞到，他只会替你买单；即便你和别的男混在一起，他只会多准备一些钱怕你不够用。

    就好像，你能普通地大，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似的。

    真是个怪人。你数着信封里的钱，如此想到。

    终于，某个月，过了月初，又过了月，直到月底，你都没收到熟悉的信封。然后接着，个月的月初，你的邮箱又开始收到雷打不动地收到一只信封。

    信封是白的，没有邮戳也没有寄件人，每个月月初，由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你的邮箱。

    你们偶尔碰面。对方摘帽，朝你微微鞠躬：

    节哀。

    ·原也

    刷完卡没五分钟，你就接到了原也的电话。

    原也的声音憋着一火气，你接通键的同时，迅速地将之远离自己的耳朵。

    尽他已经十分忍耐，但质问你又在买什么的语气不可谓不咬牙切齿。

    一周前，你们吵架了。

    准确地说，是原也在单方面地生你的气。他气你总用他的钱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因为你当时的态度恶劣，一副把他说的话当耳旁风的样，原也冻结了你手这张卡。

    今天，他收到消费短信时，还以为你是在认错示。可惜

    抱歉，你远远地对着电话说，卡太多拿错了。

    枪声，原也愈加生气，要不是知他的异能为何，你都觉得他能顺着电线爬到你面前了。

    你打断了他，同他说：我刚刚刷了多少？我把钱转给你吧，你给我个卡号。

    电话那边寂静了片刻，随后，一声大的轰鸣响起，通话被迫挂断了。

    夜晚，你回到住时，在门看到了原也。

    你怎么来了？你客气地询问他。

    原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但言语间的火药味十足：这栋房都是用我的钱买的，我不能来吗？

    你疑惑地看向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邀请他屋了。

    你为他倒了白，他怪气地问你他不喝用自己的钱买的酒吗；你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泡面，他拧着眉问你他的钱只够你用泡面招待他吗。

    真是离谱。你扫兴地问他什么时候走，他都要调用他的钱买的房，他为什么要走。

    知了，你是来要钱的吧？觉自己终于找对了方向，你切了一声，利索地掏手机的转账页面没办法，你每天的钱不计其数，午那短短的争执，实在无法引起记忆的波澜。

    这，原也彻底炸了。他夺过你的手机，拍在桌面上没掌握好力度，桌和手机都发了碎裂的声音。

    你怎么可以！原也气得从脖到脸颊一片绯红，你怎么可以不用我的钱！

    他话音刚落，你就端起面前的杯，尽数泼在他脸上。打了他的发，的刘海贴在他的脸上，海蓝的睛震惊地圆睁。

    冷静一了吗？你冷淡地问，你从一旁纸巾着手，而且，我要声明一，那是我的卡。由于新推的《暴力团对策法》，像原也这样的黑手党不被允许办理银行账，所以，他的各收，除却现金易，便是直接打你名的账上，供你随意支。

    原也坐回原，颓然地低着。

    过了一会儿，你从浴室拿了条巾，走到他的后，你用巾包裹住他漉漉的脑袋，原也任你他的发型，直到到你要离开，他一把抓住你的手腕。

    察觉到你的不，他改为抱住你的腰，以你随时能挣脱的力。他少见这么失落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又低又小：

    你不是说，只有我了吗？

    我只有你了。

    你偶尔会这么对原也这么说。

    在你看来，原也好像不太懂人世故。我只有你了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只有也能到，我没你不行，这麻的假话，任谁听都会起一疙瘩，唾弃你的虚伪。但原也，却会一边红着脸说你麻烦，一边替你事。

    小到系鞋带，大到杀人。

    不只是你的请求，还有很多很多与你年龄相近的少女少男的请求，他都会去。不为别的，你们是羊，而原也是羊的王。

    会被民役的到底哪里算是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