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是个磨人的小妖jing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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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门玩乐,今日不知是去了哪里?”

    虚青笑了笑,一本正经:“知了师叔虚弱,这几日又是换季,极易染风寒,便和师弟一起去沽了些酒回来。”说着虚青将手提的酒坛放在了圆桌上,“稍饮一些黄酒可舒经活络,正好。”

    陶冶:“师侄有心了。”他没有推拒虚青的好意,十分给面地让人拿酒去温了。两人已经来了好几日,饭桌上的几人之间,算是极为相熟。只是傅丹生和文霁风两人都是寡言的,不常说话。今日却有些不同,原本对谁都答不理的傅丹生,今日从文霁风门之后起,便一直盯着他看,虚青同陶冶说了两句话,很快便发现了二人之间的僵持。

    “傅前辈盯着我师弟什么?”虚青和文霁风二人原本就毗邻而坐,边问边笑着瞅了瞅文霁风的俊脸,左手挂在他肩上,“难是今日才发现,我文师弟相俊、玉树临风吗?”

    文霁风无语地看了虚青一,熟识之后的坏便是虚青,在陶然父面前也变得愈发不羁随意起来。虚青仿佛有着天生的本事,能寻到旁人的底线在哪里,绝不动,只是在别人能够忍受的极限之前肆意地玩笑着。不过文霁风也从虚青压着自己肩膀的力,察觉到一丝蛛丝迹——虚青现在就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千钧一发,随时可能迸发。

    傅丹生即便这么失礼地盯着别人看,也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他没有理会虚青的玩笑话,只是对文霁风:“玉佩在你上?”陶然闻言,突然想起,早晨傅丹生给他的那枚玉佩,他往自己怀摸了摸,果然玉佩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那厢,文霁风取那枚墨玉玉佩:“早晨在凉亭意外拾得的,只是那时师叔正在诊治,不好打扰,所以暂时保存在霁风上。”

    说着,文霁风将手的玉佩递给傅丹生,傅丹生却视若无睹,并没有接过,连只字片语都不曾说。

    陶然连忙:“多亏了文师弟,这玉佩是傅叔叔赠我防用的,都怪我不小心,居然现在才发现遗失了。”说着便来接文霁风的玉佩。谁知途,虚青一把将文霁风的手拉了回去,让陶然扑了个空。

    对着陶然惊讶的形容,虚青将玉佩拿在自己手:“陶师弟的意思是,这是傅前辈特地给你,防如今锦源城的妖事?”

    陶然没有隐瞒,称是,心隐隐有些不太妙的预。这些时日,他没少遭受虚青的逗,只是他又抓不住什么错,只能憋着一气。

    虚青果然表严肃了起来:“陶师弟,虽然我们师兄弟不过近日相识,但是我二人意气相投,我是真心将你当作师弟。当初去义庄那么凶险的事,也没有忘记照拂与你。可你呢,有了这么个护符却也没想过我们师兄弟二人。”说着说着,虚青痛心疾首地捂住自己的

    陶然语,一时心真的被虚青说的有些愧疚起来,虽然虚青总是让他恼火憋气,但是帮他清了媪鬼之事是事实,当初救他一命,他也是记在心里的。可是这枚玉佩毕竟是傅丹生给的,哪怕是要将自己这枚转赠给虚青,也要看看傅丹生的意思。

    察觉到陶然望过来的目光,傅丹生:“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我专于丹,能这么一块玉佩已是艰难。”言之意就是不答应。而陶然也不是第一日认识傅丹生了,晓得他最不喜的事就是旁人动他的东西了。

    陶然正踌躇着,虚青却像是浑然不在意的样。他直接将手的玉佩给了陶然,而后笑:“不是护玉佩也没有什么系。前辈恐怕不知,我们玄冲观的香火不旺,咱们师兄弟来,师父捉襟见肘,也给不了我们什么法丹药傍。”说着虚青憨笑了两声,“如今遇见了前辈,免不了要腆着脸,向前辈求几颗保命的丹药。”这句话实在是睁着睛说瞎话,丹药不谈,光是法,就有文霁风上的那枚三环月,还有虚青那枚不知有什么用的拂尘。

    傅丹生微微冷笑,虚青面带微笑回视他。

    陶冶:“丹药炼制不易,傅兄的药轻易也不会给旁人,倒是我那边还有些什,师侄或许能用的到。”

    傅丹生打断他的话:“你的那些玩意,不都是我给的?”

    陶冶也不恼,温和:“横竖我也用不太着这些东西,给师侄他们或许更能派上用场。”这一次傅丹生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陶冶。

    良久,傅丹生从袖一个锦放在桌上:“这是我偶然得到的锦,能护佑安康,不过藏咒术,不得轻易打开。”见陶冶微微笑意,傅丹生冷声,“给你的那些东西,即便没用,你也好好收着,断然不能借献佛。”

    陶冶好脾气:“记得了。”

    正好家仆上了温好的酒,虚青藏好锦之后,主动替他人斟酒,还主动敬了傅丹生一杯,答谢他的馈赠之恩。

    雄黄酒舒经活络,陶家父并没有生什么怀疑。陶冶在一旁看着,傅丹生也不敢再给虚青甩脸,端起酒杯后,只是冷笑了一声,将杯酒一饮而尽。

    一顿饭算得上是宾主尽,回了自己的院落,虚青当着文霁风的面,将傅丹生的锦打开。看完里边的东西,虚青朝文霁风叹了一句:“所谓蛇怕雄黄,果然只是一句传闻。”

    这锦藏的,是一枚掌大的墨鳞片。

    ☆、第8章 寘彼周行·其七

    这枚黑的鳞片呈圆形,非金非木的质地,文霁风将它托在手上,能透过它看到自己掌心细密的纹路。虚青此时,不知从何拿了一把梳来,梳理拂尘上的丝。

    “师弟,你瞧这么大的蛇鳞,褪这枚鳞片的大蛇,少说也有千年的行吧?”虚青漫不经心地慨了一句。

    文霁风问:“师兄早就怀疑他了?”文霁风的他自然是指傅丹生。旁的不需多说,只说今日在饭桌上,虚青死乞白赖地“着”傅丹生了这枚锦,又以谢之名叫傅丹生不得不喝雄黄酒,便可知他心必然是在计较着什么。

    虚青一哂:“不过是早晨听了陶师叔的故事,突发奇想罢了。若这傅丹生真的是修行了千年的蛇妖,他刻意收敛上的妖气,我们又怎么可能瞧得来?”虚青换了一个坐姿,“师弟难不觉得奇怪?现在不过初秋时节,这位傅前辈却已经裹得一副要过冬的模样,他在府的大多数时候,不是在睡觉,便是在睡觉。这和‘龙蛇遇冬,蛰以存’是不是很类似?”

    文霁风垂着思索了一阵,:“即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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