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是个磨人的小妖jing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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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霁风却沉声:“若是如此,师兄应该更需要这枚法。”虚青闻言,不知是该哭自己学艺不,还是该念师弟的关怀。

    “那还是师弟存着吧,师弟好好活着,才能保护为兄啊。”虚青大义凛然

    文霁风:“……”

    ☆、第6章 寘彼周行·其五

    回去之后,虚青果真如他所说的,像模像样地写了一封信,支使着文霁风用传送术送回玄冲观。

    之后几日,两人一直呆在陶府,文霁风一度怀疑他师兄是不是被人掉包了,玄冲观的虚青,可谓是一刻不得安生的人。这几天却能安安稳稳地在房打坐修炼,每日早早地起来看文霁风练剑,偶尔去陪陶冶棋。期间陶然来找过他们两次,虽然官府心盘算打得妙,只是谎言就是谎言,官府前脚大张旗鼓地去坟场诱捕媪鬼,后脚便又有人倒了。欺骗换来的稳定,注定无法久。

    直到第五天,一只信鸽落在了虚青的窗前。正在练剑的文霁风停来。胖墩墩的鸽在窗台上蹦跶了两,一片青光闪过化成了一封信。虚青仍是没睡醒的样,拆开信的时候险些将里边的信纸都撕了。文霁风收剑走过来,虚青已经一目十行地将信件看完了。

    “师父的回信?信上可说了什么?”文霁风问。

    虚青扬扬眉,将信收了怀里:“师傅给我讲了个不怎么有趣的故事,我想师弟你应该不会想知的。不过说起来,你不是对那个傅丹生很兴趣?也是时候同这位前辈讨教一了。”虚青的笑容里带着莫名的意味,文霁风猜想,大约这信的事,同傅丹生有所关联。

    虚青和文霁风两人问了家仆,陶冶和傅丹生二人正在后园的亭商量寿宴事宜,陶然作陪。两人过去的时候,正好远远地听到凉亭傅丹生训斥的声音。

    “自你及冠后,你父亲就将陶家的事由你理,事事躬亲教导。可你呢,现今距离寿宴不到三日了,你竟然连掌勺的主厨都没有请来。到时候来的那么多宾客,究竟是来赴宴的,还是来看你陶家的笑话的?”傅丹生的语气不急不缓,沙哑的嗓音此时听来,却带着一让人不敢违逆的威严。

    陶冶打圆场:“锦源城这样的事,也不是然儿能料想到的,先前那位厨会畏惧请辞也不是然儿的错。傅兄不必这么生气。”

    傅丹生皱眉:“陶然年纪已经不小了,阿冶你再这么一味惯,以后他独自一人,怎么撑起陶家?”

    陶冶笑:“然儿如今仍稚了些,不过好在我的还算朗,也没那么容易一命呜呼。还能教导他好些年呢。”

    不知是不是陶冶的哪一句话动了他,傅丹生一直以来的冰冷持重突然消失了,一句话脱:“倘若有个万一呢?若是你以后不能教导他了,他应当如何?”

    傅丹生的话叫陶家父俱是一愣。

    “傅叔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陶然问的期期艾艾,仿佛不敢相信傅丹生话的意义。

    傅丹生察觉到自己失态,微微转过,脸上的表如同冰雪凝结:“无事,只是锦源城并不安宁,虽然不必人人自危,你父亲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陶然,居安思危,你不可再事事依靠着你父亲。”说罢,他从腰间取一枚青黑的玉佩,到陶然手,“我已经给这枚玉佩施过术法,危及命时,可以保你无恙。”陶然认真审视,傅丹生脸上看不丝毫的破绽,像是真的因为担心他们父二人,才会在方才不择言一般。

    陶然双手接过玉佩,迟疑了一会:“父亲向来弱,不然,还是将这枚玉佩给父亲吧。”

    傅丹生冷然:“有我在,自然会护好你父亲。他的事,你不必心。”

    陶然嘴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收了玉佩。凉亭,突然陷了无声静默。傅丹生与陶冶知二十余载,对待陶然的态度虽然说不上严苛,不过比之陶冶,更像是父亲的样。陶冶正想着用什么方法缓和一二人之间的氛围,一抬,正好看到拉着文霁风躲起来偷听的虚青。

    陶冶笑:“两位师侄来了,为何不过来?”

    闻言,虚青不再躲藏,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羞恼,整了整衣衫,笑盈盈地拉着文霁风来:“方才见师叔和傅前辈好像有什么要事要谈,我与师弟便没有打扰。”说着,二人上前,同他们见了礼。几人落座,虚青装作不经意地环视了一圈几人的脸,见陶冶言又止,找不到什么话的模样,主动接过了这个活计。

    “说来,小侄一直有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以前担心唐突了师叔,今日却实在耐不住,想要问上一问。”虚青

    陶冶:“但说无妨。”

    虚青:“师侄听闻,当初师叔以俗家弟玄冲观修行,是因为师叔天生病弱,而且常年梦魇缠的缘故。”陶冶肯定了虚青的话,“据说当初师叔山的时候,梦魇之症并未痊愈。严重时九死一生。师侄替师父关心一句,傅前辈是否帮师叔调理痊愈了,届时好回禀让师父安心。除此之外,师侄私里有些好奇,不知师叔可还记得陈年旧梦里,梦到过些什么?”

    陶冶显然没意料到虚青会问起这件事,不过他脸上也没有被冒犯的神。虚青瞥了一陶然,在陶家这件事应该鲜少有人提起,从未有人主动告诉他,也在理之

    陶冶回忆了一会,:“说是梦魇,不过梦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可怕惊惧的事,只是每每醒来,都会觉得比睡前更加疲惫,仿佛被完全去了生气,只能靠汤药吊着。这梦魇仿佛是与生俱来,自我有记忆起,便夜夜缠,所以才会有天生病弱之说。了玄冲观之后,师父也不过是用术法行让我睡。不过,服傅兄提供的丹药之后,梦魇便淡了不少,一月也不过是一二日的光景会梦到旧时事。”陶冶说着一丝笑容,“仿佛是这个梦境不愿脱离似的,每每我快要遗忘它的时候,便重新现在午夜梦回。”

    虚青饶有兴致地问:“不知师叔梦有什么?”

    “一条大蛇。”

    众人的光都集在了陶冶上。陶然问:“是一条什么样的大蛇?”这些事他从未听陶冶提起过,要不是今日虚青问起,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晓,

    陶冶:“梦的那条大蛇,我也不知它究竟多,只记得它的睛应当是鲜红的。最常梦见的场景里,是铺天盖地的波涛起伏,这条大蛇隐在满天幕之,兴风作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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